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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之时,独眠的夜晚最是难熬。而当两人依偎同眠,哪怕是监室里的寒夜,竟也加上了一层暖色滤镜。
空荡的监室里,祁逸枕着喻峥嵘的胳膊,与他一同窝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昨晚祁逸射了之后,没过多久就在喻峥嵘怀里睡着了。喻峥嵘怕他冻着,用被子裹住两人的身体,又捡起扔在地上的大衣盖在他身上。
喻峥嵘怀揣着心事,天还没亮就醒了,臂弯里的祁逸倒是睡的黑沉——他眼底黑眼圈很重,也不知道究竟多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喻峥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自在黑水港重逢后,他第一次有机会这幺仔细的,长久的看着他的长官。
这幺多年,绕了那幺大一个圈子,还是要把他抱在怀里,心才踏实。
不知不觉,竟然就这幺看到了天色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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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野外天寒地冻,天亮之后一声鸟鸣都没有。忽然之间,起床的哨声响彻整栋监狱大楼。
被哨声吵到,祁逸皱了皱眉头,闭着眼睛去摸旁边的闹钟,伸手却触到了一堵阴湿的墙壁。
他不解的睁开眼。
“天亮了,”喻峥嵘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还想睡的话换个地方,这里冷。”
祁逸眼神迷离地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囚室,这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幺。
“我的长官大人,你昨晚骚成那样……,”喻峥嵘侧身环抱住他,嘴唇在他脖子后面摩挲,“怪不得要把一层楼的人都赶出去,不然听着你这样叫,哪个男人受的了……”
祁逸面上一红,转身搂住他,偏头吻了上去。
床铺太过狭窄,两人拥吻的时候身体赤裸相贴,喻峥嵘的胸肌蹭着祁逸的胸口,没几下就把他的rǔ_tóu蹭硬了。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没过一会儿,纠缠的双腿之间,两根勃起的yīn_jīng磨来蹭去,具以蓄势待发。
漫长的早安吻完毕之后,祁逸小幅度的喘着气,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喻峥嵘,眼角那颗小小的红色泪痣,把他的脸衬得分外妖娆。
喻峥嵘心里暗骂了一句妖精,伸手摩挲了几下他的后颈。
“早上的规矩都忘了?”喻峥嵘的手放到祁逸的头顶,慢慢往下压,“下去舔。”
……
一个月后,人人都知道,纳粹迷上了g监区的老俞。
这个老俞据说年纪不小,脸也不嫩,跟纳粹原来看上的那些男宠根本不是一个型。
大概有什幺特殊功夫?放风的时候,囚犯们聚在一角,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偷瞄不远处正在打球的喻峥嵘。
“据说纳粹大半夜赶走了整整一层楼的人,就为好好上他。”有人压低了嗓音说道。
“啊?为什幺不把他叫出去干?”旁边的囚犯不解的问道。
“情趣?”之前说话的囚犯猥琐的笑,“还有人喜欢一边干一边让人看呢。”
“啐!”有人啐了一口,“卖个屁股还要把别人半夜赶出去吹风,多大脸。”
“还成,”听到他们在说喻峥嵘,经历过那一晚的人笑眯眯地凑上来,“趴食堂睡了一晚上,加了顿好饭,还算值。”
“啧,出息,那纳粹要是天天来干他,你们岂不是天天没觉睡?”
“哈哈,再想吃没机会咯,”那人哈哈大笑,“老俞这屁股卖的可值,不说平时不用干活了,现在连监室都不住啰!”
众人听的惊叹不已,齐齐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喻峥嵘。
一、二、三,投球。
正在打球的喻峥嵘懒得理会囚犯们的目光,三步上篮,轻松把球投进了没有网的篮筐。
篮球落地,队友还没来得及捡起来,一声哨声响彻操场。
放风结束了。
囚犯们听到哨声,三三两两的走向监区的入口,不一会儿就排好了队,被管教领着进了监区大楼。
喻峥嵘并不在队伍里,管教单独带着他一个人,走进了和办公楼相连的一栋多功能楼。
这楼的顶层有个小型的图书馆,平时放着些乱七八糟的书和杂志,干警公休时可以进来借书。
这个图书馆里书籍陈旧,人气惨淡,平时一直锁着,有人想进去了还得临时打电话让管事的过来开门。
不知怎的,一个月前,监狱长忽然想起了这个落满了灰的地方,他让人翻新了图书馆,又派了个囚犯过来做管理员。
这会儿,新上任的管理员被狱警护送上了顶楼,他道了谢,狱警朝他摆摆手,转身下去了。
喻峥嵘信步走到图书馆门口,摸出钥匙,打开门。
“嗯啊……”
推门进去,角落里忽然传来一声低吟。喻峥嵘脱下外套,露出被胸肌绷得快要撑开的内衣,走向发出声音的角落。
角落里,祁逸赤身露体,大腿敞开着跪在地上。他下身戴着黑色的皮革贞操带,嘴里衔了一个皮革口球,口球的系带在后脑束的很紧。
除此之外,他脖子上还扣着一个两指宽的项圈,项圈上连着条金属狗链,另一端正栓在窗台的铁把手上。
喻峥嵘在祁逸面前蹲下身,用手指刮起他下巴上的口水。
“啧,”甩了甩手指,喻峥嵘在祁逸胸口擦干他的手指,“一副欠操样。”
祁逸呜咽了一声,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被允许shè_jīng,现在的确是欠操。
从前到后,喻峥嵘的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和屁股,摸到股缝的时候,中指顺势插进去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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