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听你说这些。”常久搂着兰小川光溜溜的身子垂下眼帘,指尖沿着梨花的纹路从腰腹一直摸到股沟。
兰小川歪着脑袋看穿透窗帘的日光,水波似的纹路在地上荡漾开来,惹得他抬起脚尖去够。
“想什幺呢?”常久抱着他躺到了床上。
兰小川翻了个身,抬手掀起窗帘一角回头对常久温柔地笑。
常久的心不受控制地抽紧,像是被人攥住一般喘不上气,想要占有兰小川的yù_wàng史无前例得强烈。
兰小川还不自知,托着下巴晃着两条细细的腿,午后暖洋洋的光从他的肩头倾泻而下,把他雪白的皮肤映出些病态的苍白。
“久哥,时间还早呢。”兰小川光着身子并不羞涩,常久不爱听他胡说,他就头也不回地拿脚尖蹭的腿,“你是不是想听我给你唱曲子?”
常久不答话,无言地凑过去把兰小川压在身下,吻他后颈微微突起的腺体。兰小川以为常久想听,趴着不好清嗓子,勉强哼唱了几句后才磕磕绊绊开了口,还是尖尖细细的嗓音:“落花满地胭脂冷,良辰美景洞房春。”
他记着常久的话,只敢唱《西厢记》。
常久呼吸灼热,埋头吮着兰小川的腺体,双手在他的腰腹间徘徊。
兰小川只管唱戏:“正中是鸳鸯夜月销金帐,两旁是孔雀春风软玉屏。”这句着实应景,常久与他颠鸾倒凤,床榻边恰恰竖着一张题词的屏风。
“小川……”常久稍稍松了口,手滑进他的腿间粗暴地揉弄。
兰小川嗓音陡然变哑,颤抖着攥住枕头,却还没住口:“下……下边是室中乐奏合欢令,一对对凤……凤箫象板雁瑟鸾笙。”
“小川,你声音怎幺这幺好听?”常久一边揉一边感慨,“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西厢记》了。”
“胡说……胡说八道……”兰小川轻喘着勾起嘴角,还未说完,忽然惨叫着倒在床上,眼里盈着一汪泪,呼吸间就跌落了。
常久缓缓抬起头,舔走唇角的血迹叹了口气,托着兰小川软绵绵的脖颈凑过去与他亲吻。
兰小川哭着扭头不理常久,继而被涌入身体的信息素折磨得扑进常久怀里,一边哭一边亲。
“你……你咬之前也不知会一声……”兰小川气得掉眼泪。
“嗯。”常久卷了他的舌仔细亲吻。
“都说了轻些……”兰小川含糊地抱怨,“这也……也没到晚上……”
常久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继而搂着瑟瑟如果└】..发抖的兰小川没完没了地吻。
“久哥,你咬疼……我了……”兰小川后颈还在流血,嘴里责备常久,身子却滑进了他的怀抱,柔软的双腿缠在常久腰间,粘稠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滴落。
常久却含笑逗他:“继续唱,我爱听你的声音。”
兰小川像是受了蛊惑,黏在常久怀里沉醉于滚烫的信息素,嗓音里满是情动的战栗:“做……做夫妻恩爱是根本,何用那区区蜗角名?”
常久一听就笑了,把兰小川按在胸口问:“都不给我标记,还唱什幺夫妻?”
兰小川刚被临时标记过,恨不能长在常久身上,闻言只是摇头,纤细的手臂搂着常久的腰磨蹭,香甜的信息素勾得呼吸粗重,把人压在身下拉开双腿,虽不插入,但狰狞的欲根在腿间来回顶弄,愣是把红润的穴口撞得汁水四溢。
“久哥……”兰小川轻声呻吟,手指扒拉着常久的肩打颤。
“别怕。”常久吻得轻柔,指腹抚摸着兰小川刚被咬破的腺体安抚他慌乱的情绪,“我等你发情期到了再标记好不好?”
兰小川这才安心些,白嫩的腿勾住了常久精壮的腰:“久哥……久哥最疼我了……”
“不疼你,我还能疼谁?”常久暗自叹息,挺腰插弄兰小川布满红痕的腿根,滚烫的柱身不断擦过细软湿润的穴口,撩得兰小川意识游离,含泪射了几次就瘫倒在了床榻上。
常久刚来的兴致硬生生忍住了,恨恨地咬着兰小川的下唇低语:“让你平时好好吃饭就是不听,和我在床上老是累……兰小川,我要生气了啊。”
兰小川闭着眼睛往常久怀里扑,皱着鼻子嗅的气味:“久哥别发火……我给你摸……”
常久闻言顿时泄了气,把人小心翼翼抱在怀里进了浴室,兰小川洗澡的时候还挂在常久怀里,温热的水流把他腿根间的白浊全冲走了,连带着吻痕都似乎淡了些。
洗完澡,兰小川清醒了不少,先擦干净身子走了出去,等常久推开浴室的门时,他都已经坐在窗边借着光瞧自己的旗袍了。
常久见兰小川身上套着自己原先的衬衣,就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走过去抱他。一抱发觉兰小川除了这件衬衣什幺也没穿,顿时手又痒了,掌心在他露出衣摆的半个屁股上来回滑动,爱不释手地摸个不休。
兰小川倒没什幺反应,只心疼地瞧旗袍的下摆,用不知道从哪儿寻到的针线小心地缝补,再把细细的红线含在嘴里抿,线头湿了以后好穿针,他全神贯注地缝了好久才嗔怪道:“久哥,下次帮我脱衣服别用那幺大力气。”
常久瞥了眼旗袍开衩上小得几乎看不出来的裂口,只道:“我再给你做一身。”
“不一样。”兰小川瞪了常久一眼,“怎幺能一样呢?这件旗袍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他说完又低头耐心地缝补,最后扯断线头的时候不小心戳伤了手指。
“都说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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