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在未经碰触的情况下挺立起来,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从心底翻涌而出…
而此时,饥饿的幼鸟已经差不多将他身上的谷物吃完了,大多数都在他身上叽叽喳喳地随意溜达,小小的爪子踩来踩去,圆滚滚的身子四处翻滚,仍然制造着不规则的瘙痒。
暗自忍耐的自制已经渐渐的溃不成军,傅毅湿着双眸,没有焦点的黑瞳迷惘而又似在追寻着什麽……
南风见状,再次轻笑着抓了一把谷物,这一次是洒在了他的雌蕊和后穴上,以及挺立的分身和雌蕊中间暂时形成的凹槽上。
然后,抓着十几只幼鸟扔了上去,因为傅毅下体悬空的姿势,还没有完全学会飞行的鸟儿纷纷因为抓不住、站不稳而跌落到了地上,仅有四五只坚强的鸟儿幸运地落了脚,立刻欢快地向着食物奔去。
健壮的大腿筛糠般不住地抖动,根部那里,深红色柔软的穴肉和分身根部,那样脆弱的地方经受不住这样不间断的刺激,如细小的电流一般的刺痛麻痒潮水般从私密处袭来,刺激着内部也渴望别样的对待,一股又一股的湿液叫嚣着从肉穴缝隙中滑落出来,顺着股缝,流过被冷落后庭,再慢悠悠地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开出淫靡的花朵。
分身颤抖着越来越大,顶端的铃口也溢出了清液,而小小的yīn_chún很快被折磨地充血红肿,艳丽地如同盛放的玫瑰。
他本能地不断收缩着那里,滑腻的液体也越来越多,鸟儿受了颠簸,绒毛也被晶亮的液体沾湿,渐渐的一只接着一只滑落到了地上。
此时,南风终于觉得差不多了,若不是考虑到打算将他在五日后的“赏花大会”上拍卖出去,他就不会温柔地用幼鸟来调教他了,而是成年的,被锋利的鸟喙弄着浑身血痕,那画面应该是极美的……
眼前的男人,冷峻的面容上,嘴唇大张地不住喘息,浅色的唇畔沾了口水,高挺鼻梁上,双眼紧闭,眉头挤在一起,眉宇之间满是痛苦与羞辱……
南风再次击掌三次,之前的婢子进来后熟练地收拾了一地的狼藉,所有的幼鸟又被关起来送了出去。
傅毅的身体上满是小小的爪印和细细的绒毛,还有自己的汗液和体液,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迷蒙的双眼早已失去了焦距。
南风却突然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他走近了些,优雅地撩开下摆蹲下身子,手放在了傅毅左侧壮硕胸肌上。
左胸上,褐色的rǔ_tóu被幼鸟啄了不知道多少次,就连尖端乳孔也被鸟喙无情地刺开了,小小孔洞中食物被啄食殆尽,却砸开了另一层通道,原本这些日子已日渐稀少的乳汁,此刻却顺着敞开的乳道自发地溢了出来,深色的乳晕衬托着白色的液体尤为显眼。
南风用指尖蘸了一点品尝起来,笑容越发灿烂,“看来,这一次,我真的是捡了个极品啊……”
他知道自己的眼光从来都是毒辣的,他这里调教人的法子也数不胜数如果】..◎,否则他也不会短短十年就把楚楼经营成蒙越东部数一数二的销金窟。
浸淫这一行多年,他们什幺样形形色色的货物没见过,也专门调教过刚生过孩子的女子来满足一些客人的特殊爱好。
但“双子之身”委实太难寻找了,这幺多年他也就见过一个,那人的身体被前楼主彻底开发以后,成了yù_wàng的奴隶,最后幺,呵呵,好像是前后两个穴都被彻底玩废了,以致无人光顾,最终被低贱的下人活活干死的……
真是涸泽而渔,愚蠢之极。
他若有所思地将手指刺进了男人腿间的狭小缝隙,感受着高热的吸附和紧致,以及献媚般的勾连,前后摩擦中,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了轻微的“叽叽咕咕”的水声。
此人的女器虽然不是完璧,但显然被适度地开发过了,没有处子的涩然,而是如同一朵淫花一样娇艳欲滴,欲拒还迎,吸引着男人去采撷、去蹂躏。
为了让他恢复到最好的状态,这几日只需要持续地在内壁抹一些药物,让其更加柔韧紧致,而绝不可被使用和破坏。
“可惜我不能人道,否则就把人私留下来,慢慢赏玩。”他自言自语道。
不过,其他的地方还是应该多做一些准备的,他亲自打了一湓热水,用温热的毛巾将男人慢慢擦拭干净,从木架上将他放了下来,召来楼里的两个武师。
将他抬到了一张特制的床上,刚要将他重新绑起来的时候。
原本还无力地任由摆布的人,双眼猛然透出凌厉,铁拳一挥向着武师揍了过去,腰肢借势一动,暂时摆脱了束缚,半跪着滚落在地上。
两个武师一时不备,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互相配合着朝傅毅攻来。
南风冷眼看着浑身赤裸的男人用不同的动作展示着浑身完美的肌肉群,蜜色的肌肤泛着铮亮的光泽,丝毫不担忧自己的商品逃脱。
若是男人没有被下药,内息还在说不定能打得过这两个武师,可惜,现在,他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
果然,很快,傅毅的动作就开始凝滞起来,不复灵活,最终,喘着粗气被重新绑在了床上,仍然是四肢张开,毫无尊严的模样。
两个武师跪在地上,等待处罚。
“下去吧。”
待门扉再次紧闭,南风又开始工作了。
这次,他从房间的柜子里再次找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倒出了几粒药丸,亲自掐住傅毅的下巴,一边灌水一边送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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