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顾及我的身份而不敢怎么样,也可以令他不再对你动手脚。
可是我没想到——没想到,当年我跟他的事情,他居然有拍照存证!
——我不怕他公开照片,大不了我跟他来个鱼死网破,但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弱点,他说他要把那些照片给你看——我怕死了,怕你看到后会讨厌我,会离开我……
想去威胁他却反被吓住,我真是失败啊……
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想,你应该都有看到了吧……
只有他们两个的病房中,沈拓坐在床上沉默,坐在床边的程涉说着说着,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却又再次流了出来,由脸颊滑过,滴到在服上,手上——
沈拓伸手把他揽入怀中,然后紧紧抱住。
「傻瓜!」他骂他,「笨蛋,没脑子!糊涂虫!」
就是有他这种不用脑思考的人,所以才令他这么心烦呐。
如果这个人又是他所爱的人,就不止心烦,还心疼——这种人都有自虐习惯的!
扑在他怀中,他忍不住大声哭泣「对不起,拓,对不起,对不起。」
「说对不起就行了。」他嗔骂道,「因为你不相信我,我惩罚你,我要罚你一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一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一辈子说爱我——
「不要一辈子。」他突然捡起头,用含着泪光哭肿的眼睛望住他,乞求道,「不要一辈子,要永远。要生生世世好不好?」
他笑了,然后深情地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我永远爱你,生生世世都在你身边。」
他紧紧抱住他,凝视着他「我也是,我永远爱你,生生世世都要在你身边。」
痴心的表情令人心醉呐,看着看着,他吻上了他的唇,久违了一个星期,熟悉柔软的唇。
情动时忘情的缠绵,依依不舍时,稍离唇瓣还牵连着晶莹的水丝——
换了下气,仍想继续沉醉在迷人的温柔中,恼人的敲门声却在这时响起。
「是谁?」沈拓没好声气地问。
「是我,盛庭,来录口供的。」盛警官的声音从门外响亮的传来。
「对了,盛警官来过一次了,不过那个时候你在休息。」程涉听到,便对沈拓说道。
沈拓看了一眼着急着从他怀里挣脱的人,收紧肩膀抱稳他,再在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上印下一吻后才放人。
「晚上我们再继续吧。」有了精神的沈拓痞痞地对程涉笑道,惹得听见的人儿一脸通红。
红着脸的程涉整理了一下仪容之后,才去给盛警官开门。
可能是好奇程涉原本苍白的脸怎么现在会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一样吧,进来的盛警官眼睛一直跟着程涉。
「咳咳!」见盛警官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爱的人,沈拓不高兴地假咳两声后,才说道,「涉,可以麻烦你再去买一些吃的吗?我好饿。」
「好。」本想一起待在病房的程涉听到后,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关门声响过后,盛警官迫不及特地问「你们两个终于和好了?」
「嗯,对。」沈拓很坦然的承认。
盛警官笑嘻嘻地盯着他看「前些天还闹得要死不活的,现在就浓情蜜意了,啧啧啧,爱情这东西,」
沈拓斜着眼睛看他「盛警官,你来这该不会是来阐述你的爱情感言的吧?」
「当然不是。」盛警官摇头澄清,「都说了是录口供了。」
说完后,盛警官正了正脸色,他翻开记录本,瞥了眼沈拓之后才问「死者雷亦是你的助手吧……看情况,第一目击者好像是你啊,沈律师。」
沈拓的表情显得略为伤感起来「是的。」
「请跟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况,你为什么半夜会出现在死者雷亦的住所?到达现场时见到什么?请你一一说明。」
沈拓跟盛警官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当然,他忽略了一些事情。
听完沈拓的话,盛警官不禁皱起眉「你是说在二十二点半时接到死者的电话,赶到时,是在二十三点左右?」
「对,没错。」沈拓很肯定的说。「因为当时恰巧是深夜,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谁都会比较注意一下时间的。到了现场时,我也有看车上的时间表。」
「可是你知道吗?死者是被人放血至血流尽而死的,半个钟头,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做到杀人,布置现场,等待死者死亡,然后脱逃——更何况,一个人因失血过多而死,那么死亡的时间大都会在十到二十分钟以上。」
「并且,法医已经鉴定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深夜二十二点。」
意思就是,死人怎么会在二十二点半的时候打电话给另一个人?
沈拓无言,他可以猜测是为什么,却不能对盛警官说明,毕竟,这种怪异的事情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是死者的鬼魂打给你的吧,沈律师?」盯着沈拓过分平静的脸,盛警官试探性地问。
沈拓抬头看他「如果我就是这么想的呢?」
把手中的记录本丢到一边,盛警官回答「我会认真考虑一下你的说法的。不过,这要是直接跟上头这么说,一定会让我写个封建迷信的检讨书吧?」
沈拓有些意外「你相信我所说的话?」
「因为你不像是在开玩笑啊,」盛警官笑笑。
沈拓低下头不再说话。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去忙我的了,唉,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都死了五个人了却什么也查不到,现在民众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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