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要求我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一年不见你身上的戾气倒是多了不少”梁楼凤眼微密,嘴角清扬,有些讥诮的说道,“你知道该怎么求别人吗?”
江裴生心里暗叫不妙,却没有丝毫办法。
一个人有了权势有了工夫时有的喜欢折腾自己,有的喜欢折腾别人,而无疑梁楼就属于后一种。
江裴生恭敬的跪在地上,却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梁楼有些得意的斜睨着他,随手拿起小厮刚递过来的雨前龙井,手摇摇摆摆的托着杯底缓步走到江裴生前面,那墨色的衣摆在江裴生的面前晃动,不知为何这气势让人有些紧张,虽然过了一年了,但江裴生还是可以感到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只见梁王爷双手一松,
——“唰”的一声,晶莹剔透如美玉一般的瓷器便在地上被摔得粉碎,碎瓷片飞溅的到处都是,有一片从江裴生的脸颊划过,不一会儿那一道就渗出了鲜红的血珠。
江裴生只是一动不动,他低着头,所以梁楼也不会看到他深埋进眼底的怒意。
“我还有许多要事要处理,有什么事等到晚上再说吧”梁王爷吩咐道,“你就住在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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