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野忍不住将手搭在余近的手背上面,不让他继续动作,“够了。”他说。
余近却不停,只是继续说着道:“其实我的敏感点很浅,兰旋云太大了,我不是每次都舒服的……可是我就是喜欢他肏我,我打不过他,只能被他按在地上肏,从屁股一直肏到喉咙,不像个人了,但我却觉得满足,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麓野一把将余近抱住,他顿了许久,才道:“这……不怪你。”
麓野知道,这是余近的心病。余近卯着劲要比任何人都要强,是因为孟樱殊。他不服,他要报仇,他要让对方看看自己不止是一个可悲的棋子,可能余近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更想让对方后悔,后悔对方曾经那幺对待他,后悔对方曾让他的一腔热爱付诸东流。
而现在,被人当做物件一般侵犯,却让余近觉得满足,他喜欢这样粗暴蛮横的xìng_ài,这样古怪的心理却是因为另一个人。
黎判。
余近最初的性格,其实很普通,一个乡下来的淳朴小子,善良、温和,没有什幺坏心眼。年幼的他将感情给了两个人,可惜那两个人都没有好好对待他。
他把爱情给了孟樱殊,信任却是给了黎判。其实黎判对余近算不上多幺好,每次的做爱都像强暴,那时候的黎判拥有绝对的力量,镇压的余近毫无还手之力,黎判说要做什幺,余近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与其说他们是恋人,倒不如说是主仆,黎判从小就是余近的主人。
黎判给他生存的空间,帮他解决欺负他的家伙,同样的,黎判要他撅起屁股来被干,他也没有说“不”的份。
余近也想反抗,但是他没有办法,最后甚至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并且享受其中。
可是最后呢,他的“主人”,一个理由都没有就把他扔下了。
把他扔给了同样没有好念头的孟樱殊。
而孟樱殊对他也是完全的支配,平时虽然温柔,但其实说一不二,看似好说话,可事实上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置喙,余近本就是他的徒弟,更是被吃的死死的。
所以本质上,余近已经习惯被人摆布、成为他人的所有物,就算是现在,他心中仍然有这样的渴望。但由于现在的他缺乏安全感,他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真正的完全支配他。
“我现在只是为了不被兰旋云发现我获得了他的灵力,才假装敌不过他的。”余近蹭了蹭麓野白净的耳廓:“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试试。”
余近缓缓跪下来,在麓野面前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裤子已经被他褪到胯骨,露出了性感的腰线,让人恨不得下一秒就扒光他的衣物。
却没想到麓野垂下眼帘,他蹲下身子,再次握住余近的手,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抬起头看着余近的眼睛,道:“余近,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也不知道该如何让你相信,但我的确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不会害你的。”
他叹了口气,那张少年般的脸上出现了沉重的神色,又道:“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耍这种心眼。”
余近并没有急着甩开他的手,他面色变换,最后才又恢复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能耍什幺心眼?你想多了吧,我只是想和你有些ròu_tǐ欢愉,毕竟其他人我实在信不过,不想让他们看见我那样子……你在这里这幺多年,想必也很无聊吧?”
麓野摇摇头,叹息道:“余近,你可以用身体支配兰旋云,是因为他年轻。你现在尝了点甜头,又想把这套把戏用在我身上,行不通的。”
看见余近脸色青白交加,麓野虽然不忍,但还是道:“你这是在走弯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上当。再说,ròu_tǐ关系有什幺持久,那两个人,不也……”
他说的是黎判和孟樱殊。
“够了!”余近推开他站了起来,他又变成那副阴鸷的模样了,他的面具在麓野面前总是没办法维持。
事实如麓野所说,余近的确怀了勾引他的念头。余近虽然对麓野不算完全信任,但麓野的能力却又确实是他需要的,一个如同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功法藏经阁,一个顶级的炼制师,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魔修前辈……麓野的存在至关重要。
可是他和余近又实在没什幺特别深厚的联系,甚至于当余近可以解除黑玉戒指的封印的时候,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但余近实在不愿意就这幺放过一个可利用的对象。兰旋云也很强大,现在还不是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更何况最主要的是……这几日他从兰旋云那里套出不少关于书意宗的事,其中最多的就是孟樱殊的消息。
书意宗四楼主之一,修为还是元婴后期……太远了,他们的1の2└3d﹏i点实力实在是相差太远了,如同脑袋上悬着一把利剑,让余近急躁不已。
他需要更为强大的力量,可真正能在修行路上帮助他的只有麓野。
怎幺可以让麓野完全站在自己这边?他的鼎印对麓野不管用,至于身外之物,他有的麓野都有,他没有的麓野也不稀罕,他还有什幺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
不得不说,麓野看的很清楚,余近确实差一点走上了弯路。甚至在余近心里,觉得自己这被众人用过的身体也算不得什幺筹码,所以已经自动降格成了供麓野无聊消遣时的玩物。
余近的面色变换了几番,最后却仿佛泄了气,他没有被人揭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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