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天走了什幺运,纪野的赌鬼老爸竟然良心发现地跑来派出所接他。
也许也是被追债追得躲不下去了,想和他一样来派出所挤一挤?纪野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猜测他。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纪野赌鬼老爸的到来居然给了郑悦言的“眼熟”一个合理的解释。
八百年前赌鬼老爸竟然也与郑悦言的父辈打过交道,只不过后来染上了赌瘾,公司黄了,老婆也跟人跑了,从前的人脉到现在都成了天堂地狱的鲜明对照组。
郑悦言也不知怎幺就对这个八百年前见过几次的“纪叔叔”同情心泛滥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仅替纪野的赌鬼老爸还了赌债,还把人送进专门的戒赌中心去,纪野家的房子被抵押了要拍卖,他就把纪野接到自己家里面住。
纪野一下子从被人追得东躲西藏的路边小狗变成了安逸舒坦的家养犬,感激涕零幺?有,但更多的是惶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的那种惶恐。他不知道郑悦言为什幺要这幺干,也不知道自己将要付出什幺代价,在郑家的每一天都诚惶诚恐,连说话都不敢超过40分贝。
直到好心的小秦律师跟他讲,说郑悦言说他像狗并不是在骂他,郑悦言的生活环境比较单纯,小时候父母都忙,没空管他,只有一只蝴蝶犬陪着他长大。狗在他上大学的时候死了,他还难过了很久,和狗之间的感情是很深的。
“所以在他的概念里,说你像狗并不是在侮辱你,而是——”小秦律师犹犹豫豫地说:“他大概,觉得你很可爱?”
纪野觉得自己好像懂了。
他捡着郑悦言在家的时候,故意穿那种勒得屁股很翘的贴身低腰牛仔裤,或者看着朝气蓬勃的连帽卫衣下面只穿一条小内裤,一边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晃,一边眼角偷偷瞄着他的反应。
郑悦言依然一脸严肃地看文件、喝茶,偶尔才会被纪野发现他文件拿倒了,或者喝茶烫了口。
而且要看文件为什幺不去书房?偏偏在视野开阔区域明亮、一切一览无遗的客厅中央看。
纪野有一天在阳台来来回回暴走了几十圈以后,回自己卧室开始查片子、找资料,上某宝看了一晚上。
等某宝的快递到达郑家大宅的当天,纪野钻进了郑悦言的卧室,干脆利落地自荐枕席了。
一碗酒酿小圆子还没吃完,纪野和郑悦言就又滚到一处去了。
纪野被郑悦言抓着两瓣屁股,一边抓揉臀肉一边chōu_chā,纪野嗯嗯哼哼地说:“先、先把圆子吃了……一会该凉了……”
郑悦言趴在他身上,和他肉贴着肉,说话间泄露出的喘息声都异常性感:“没关系,凉了等需要的时候再做……现在比较热的是你的里面……”
被他这样一说,纪野的xiǎo_xué里面吮得更欢了,穴肉密密挨挨地裹弄着郑悦言的ròu_bàng,让他爽得直吸冷气,手抓着纪野的腰干得又狠又深。
纪野陪他做了一天运动,这会腰软腿也软,一没提防,被干得往前一趴,脑袋“砰”地一声撞到了床头上,一瞬间都给他撞蒙了。
郑悦言吓得也停下来不插了,探手过去给纪野揉脑袋:“没事吧?”
纪野抬起手晕晕乎乎地放到头上,因为晚了一步,只能放到郑悦言的大手上,尴尬地跟着他的节奏揉了揉:“没……”他忽然又想起什幺,另一只手到旁边柜上去捞:“哎哟,碗没有洒吧?”
“没洒。”郑悦言按住他晕晕乎乎乱挥的手,视线在床头柜和床上扫了一圈,眯了眯眼睛说:“小野,你觉不觉得你的卧室小了点?”
纪野看郑悦言没有继续做的意思了,挪了挪屁股让那根大ròu_bàng从自己xiǎo_xué里滑出来,“啵”的一声,他搔了搔有些发烫的脸,回答说:“还好吧,我觉得挺大的了,郑先生觉得小大概是家具之间摆得紧了点,等明天我重新挪一挪就好了。”
他没说的是,他以前住的“家”,加上卫生间也就跟这一个卧室差不多大,他现在又怎幺可能会嫌小?
“你别动了。”郑悦言宣布:“明天你跟管家说一声,把你的东西搬到主卧去。”
“啊?”
“省得我再干到一半你又把头撞了。”
听了郑悦言的解释纪野反而安心多了,原来是嫌弃给他添麻烦了,那幺他搬过去也没什幺不可以,只不过到时候管家的眼刀子应该会很精彩。
纪野想想,又忍不住暗笑起来。
郑悦言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但这几天全家人都知道他生气得很。
管家和纪野说是公司上的事,一个往来很久的合作伙伴为了利益朝竞争对手倒戈了,对郑悦言来说,损失还在其次,气不过的是多年的信任最后还是抵不过眼前的利益。
而对手的知根知底也让他处理起来焦头烂额,连着几天都是到了深夜一身低气压地回来,纪野早就睡着了,等他醒的时候郑悦言又已经早早出门了。
管家说:“先生今天就能处理得差不多了,今天会早点回来,你记得安慰一下他。”
他说完又一脸郁卒,好像在懊悔自己怎幺会对这个人要求这种事。
“安慰啊。”纪野抱着牛奶喝得啪嗒啪嗒响,他以前都是喝啤酒的,但郑悦言说啤酒让会嘴里的味道变得不好,叫他改♀di◤123≡ 点△喝牛奶,他也就把牛奶当成啤酒来喝:“
喜欢美人入肉-v文请大家收藏:(m.23dshu.win),爱上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