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下意识地在回避跟他相像的那个人,仿佛我害怕那人,也避讳那人……难道那个人曾对我不利吗?
带着疑惑,我将照片翻过来,想同之前那张照片一样在背面寻找讯息,结果它背面是空白的,一个字,一点记号也没有。
愣了半天,我只能将这张照片也翻过去,进入笔记中下一段故事。
……
关于2005年4月的**叙已经结束,执笔人的记叙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也就是小哥从门里出来后,到杭州找我的那段时间。那时,我正酝酿着表白,我们还没有往东边那座山里去,致命的邪恶力量还没有捕获我……
“族长不愿回来,族里也没什么办法,由他去吧。我无事可做,**脆也出门游玩,一路往南,在杭州碰到了张海客。同是张家人,辈分上没差,绕来绕去都是兄弟,自然熟络。几年不见,在这儿遇到可谓意外之喜,晚上我们便找了家酒吧叙旧聊天。”
张海客,杭州……看到笔记里同时出现这两个名字,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关于张海客的事我知道得并不多,前生那趟藏地之行并没让我发掘太多关于他的秘密,我只知道他一直关注着我,连外表也改作了我的容貌。
这行为总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我们在酒吧坐到深夜,天南海北地闲聊,酒喝得多了,我难免有点儿情绪上来,跟张海客抱怨起了族长的不靠谱,说他好容易出了门,结果就窝在杭州,每天去看那个吴邪,显然是认真的,这……他们要真成了,可还有点儿难办,别的不提,光说吴邪是个普通人,寿命比我们短得多这点就够呛。
成不了。张海客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颇为自信,我立刻警觉起来,直觉告诉我他应该知道点儿什么。在我的追问下,张海客说你清楚,按照安排,我这些年一直关注着吴邪,你也应该能想到,为了更好地模拟吴邪,我的关注范围也包括了他周围的某些人,比如……他的父母。
怎么说?我来了兴致,倾身向前。我们坐在酒吧的僻静处,周围四五个卡座都没人,不会有人听走这个秘密。
起灵那性子我们都明白,脸面上不露痕迹,其实心里想得比谁都多,有什么事儿就爱憋着,再加上……前天,就前天,吴邪的妈妈去找了他,你该懂的……
不能吧?!我一惊,难道这吴邪爹妈看出来了?
张海客看我一惊一乍的,**脆把话挑明:族长能隐忍得滴水不漏,吴邪可没那么好功夫,这些年他不婚不娶,连姑娘都不多看一眼,明显是心里有人,再加上天南地北的跑那么几趟,瞎子才看不出来。吴邪爹妈还没老糊涂到那地步,独生儿子有那苗头,他们当然得打算起来。毕竟他们了解自己儿子,知道劝吴邪没用,于是趁起灵来杭州,私下找到了他。
有这事儿……我摸摸下巴,突然感觉有点复杂,我反对族长跟吴邪好是一回事,别人反对又是另一回事。我看不起吴邪,难道他老吴家还敢看不起咱们族长不成?
吴邪他妈找到起灵,委婉表达了一些意思,倒也没提什么好不好的,只说老吴家就这一根独苗,以前孩子不懂事到处乱跑,现在好容易安定下来,该让父母省省心才是。弯弯绕绕的。总之就是希望他们能保持距离吧。
张海客摇摇头,长叹口气,隔了几秒又说,你看,起灵已经是那个性子了,再给吴邪他妈这么一说,就是有十万分喜欢吴邪也不能成的。他这人心太好,替别人考虑得多,最软和不过,如果吴邪跟他一起会有危险,他就绝不会答应吴邪的,所以这事儿你也别烦了,他们成不了。
唔……我不知怎么搭腔,只觉心里闷闷的,脑子里恍惚响过弟弟的话——族长并不快乐,盼着有个人能真正走进他心里……
那他现在每天呆在杭州……我又问张海客,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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