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挑逗一个男人,而且一个已经兴致勃勃的男人也本不需要太多挑逗。
我伸出腿去他的两腿间磨蹭,其实已经都这样了直接上来不就好了么。
以前心理上的排斥和恐惧到了现在几乎消失殆尽了,只剩下一些期待,我想这个过程也能令我得到享受和满足。
他并不太急,左手捉住我的下巴浅浅地吻,右手向下摸去。软塌塌的下身被他握在手里,竟激动得抖动了一下。我的身体向前顶顶,让他握得更深。
大脑已经完全不去思考平日里思考的事情,而是一味地给身体发送出一些原始的指令。亲吻、抚摸、磨蹭、呻吟、挺进。我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来,吴妄向后退了半步给我腾出地方,便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将下身塞了进来。
这样服侍和讨好他并不是第一次做,但这次的目的与上次有些不同,不是用嘴满足他,而是用嘴挑逗,让他想要更多。
他从上向下看着我,我吐出他已经炽热坚硬的下身问:“喜欢吗?”
“喜欢。”他关上了喷头,拍拍我的头以作鼓励。
我站起身来,转了过去背对着他,双手手肘抵在头的两侧伏在了墙壁上,将臀微微地抬起。
他似乎是欣赏了片刻,才覆身上来,从后边掰开了臀瓣,我甚至能感觉到有水滴顺着勾缝流了下去。而后他的下身便抵了上来,抵在外边,轻轻地顶。双手绕到身前抓住我的两个rǔ_tóu,起先只是微微地揉捏,突然便狠狠地拧了下去。我刚想要从这诡异的痛感中挣脱,后方便传来了一阵火热的撕裂的疼痛。
我有些怕,绷紧了身子不敢动弹,他并不温柔。
我握紧了拳头。
“放松点。”他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我紧绷的屁股。
我还没有从刚刚的冲击中恢复过来,便听他又在我耳边说:“你也就只有嘴硬。”伴随着最后的两个字,是一记深深的顶入。我感觉身体变成了一个容器,被肆意地撑开了。
疼痛并不难熬,反倒是在疼痛中追寻快感的过程有些磨人。随着他的动作我也扭动起了身体,在他进入的时候迎合,在他离去的时候追上去挽留。
噩梦中的恐惧感部分实现,同时却也得到了幻想中的快乐。
高潮的时候我有些混乱了,又觉得自己是爱着他的,不然被一个男人插怎么能这么爽。
吴妄一次又一次地占有我,直到我们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二十五
之后吴妄帮我洗完澡,我们一起离开了重力舱。再次回归到完全失重的环境中我一个恍惚,从重力舱中蹬出来的时候没有收力,整个人弹了出去,脑袋“铛”地一声撞在了舱壁上。吴妄大笑着飘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揉了揉我的头,还对着脑门上的小肿块吹了几口气。
那种感觉有回来了。
哪里都抓不住,无处停靠,没有归宿。
回到主舱后我问吴妄:“你说他们有没有派人来营救咱们?”
吴妄摇了摇头说:“咱们不是第一艘没有回来的探索船。”
见我的脸色有些不好,他又说:“但是完成了对发动机的改造,咱们完全有实力自己回去。”
既然吴妄这么说,我也只能相信。我们又投入到无限的工作中去。
日子过得很漫长,像是走进了一个一切都停滞了的时间缝隙里。为了防止船体过热,我们每隔五十个小时便将初五号运行到一个体型硕大的行星背后。一百个小时一个昼夜,生物钟也变得有些奇怪,有的时候连说话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速度。
我们身处初五号中,像是被关在一个壳内,这里像是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存在。进行过体力劳动之后,我会长久地任自己漂浮在空中,漫无焦距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撞到哪里。
这就是我一直梦想的地方吗?
摒弃了曾经拥有的一切,来到了一片荒芜之中。而身边的唯一活物就是吴妄。就算他是条狗,是只青蛙,是只瓢虫,我都会依赖他,甚至是爱他。
他是唯一能抓住我的人了。
我们说话,做爱,拥抱,接吻。我变得渴望接触,希望时时刻刻都被他触摸着。吴妄陪伴着这样的我。
回去之后呢?得到一套这样完善的资料,至少能将人类航天事业的发展推进五十年,到时候我们都能名利双收,家财万贯,还会被写入史书。但吴妄不在乎这些,他原本已经拥有了这些。
那之后呢?
这一切就都像一场梦一样,醒了就结束了。无论之后怎么去回味它,它已经早就离你远去了,再也找不回来。这一场危难重重的旅行,遭受了攻击,受到未知力量的侵入,死了三个战友,带着一手资料,两人回归。
可那时候,我离吴妄就远了。回到那个地方,脚底下总会有一股力量拉扯着你,你就感受不到太多别的东西。
感受不到对方细微的呼吸,感受不到五十厘米的距离和五十五厘米的距离的差别,感受不到破空而来的注视的重量。
“其实等发动机改造好之后,初五号再运行个三年五载不是问题。”在工程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吴妄突然这样对我说。
我没有多想,说:“可是船体本身已经破破烂烂的了,根本撑不了那么长时间,在回到空间站之前都没有崩溃掉就已经是万幸了。”
吴妄又继续手头的工作,不再说话。
有的时候我会恍惚看到s和j两人没个正经地在一旁打趣,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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