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推开j,反驳说:“我和吴没有那层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可以理解!”j将头转向s,问:“是吧,s?”
s神色复杂,并不做声。
跟这个家伙不能计较,我也懒得进一步澄清。而是来到k的身边问他:“还有多长时间脱离太阳系?”
“二十二时三十五分钟。”k精准地报数,又回过头来说:“已经航行了十多个小时,我建议大家轮流休息一下。我先值班,你们四个去休息吧。四个小时之后s和j来替我的班。”
“为什么不是苏和吴?”j表示抗议。
k咧开嘴笑笑,道:“我想他们累了!”
向来一板一眼的k都开起了这种玩笑,我索性也不要脸了,让他们随便想去吧!敬了个不规矩的美式军礼,我拉着吴妄的手,开动了推动器。
船里设置了两个两人间,s和j很自觉地合用了一间,临进屋前j还对我挑了挑眉。“苏,这里隔音很好,你们放心吧,我们什么都听不见!”
“你们也是。”我回敬道。
j还要回嘴,被s一把抓了进去。“人家有八个小时可睡,咱们只有四个。时间宝贵,赶紧来吧,亲爱的!”
j也神色妖娆地扑了上去,关上了舱门。
吴妄沉默着打开了卧室的门,示意我先进去。之后他关上门,仔细检查了房间内的各项数据,才回过身来。
我恰好在呆呆地望着他这边出神,被逮了个正着。
吴妄有些面瘫,十有八九的时候都绷着一张脸。但又很常笑,勾着嘴角,把眼睛眯得细长,看不出情绪,非常瘆人。
“我帮你?”他笑着问我。
卧室没有床,只有一系列缚具,把人绑在那里,以免在失重状态下睡得不安稳。
我点点头,抓住缚具乖乖躺下,很快被绑成粽子,吴妄又调整了我身上的皮带,不松不紧地勒着。
把头也绑在枕头上之后我彻底地动弹不得了,吴妄从头顶上看着我,慢悠悠地问:“要戴眼罩么?”
“恩。”我艰难地点点头,努力挣挣身子,“放我一只手,我好挠痒痒。”
“哪里痒?”他把头垂得更近了,一双细长的眸子盯得我浑身发毛。好在卧室里灯光昏暗,不太看得清彼此,吴妄很快就拿出一个眼罩给我戴上,又问:“哪里痒?”
“肚子肚子!”我连忙避重就轻。
船内温暖,我进了卧室就脱得只剩衬衫。突然肚皮上方感觉到一股辐射热量,以为是吴妄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于是不太确定,战战兢兢地等着。眼不能视物,时间过得漫长。过了足足半分钟,温热的大手才轻轻落下,在我的肚皮上胡噜了一把。“这里?”
本来不痒,他这么一碰倒真的痒了起来。
我连忙挣扎躲开,说:“好了好了……”右手已经从系得不是很紧的皮带里挣了出来,一把把他推出老远,自己挠肚皮。
“苏,你知道吗?”声音又回到耳边,我被吓出了个激灵,僵在那里不动。“你这样被我绑在这里,戴着眼罩,样子十分诱惑……”
我讪笑,可吴妄不给我破坏气氛的机会,继续说道:“淡红色的嘴唇,随时随地讥讽人,但它并不刻薄,因为我知道它很柔软。”一只手搭在我的肚子上,缓缓地上移。“就算穿着衣服,也可以看见肌肉的形状,时刻准备跳起来的样子,可是现在被绑起来,固定得动弹不得。”
“你真美……”唯一自由的手被他握住,额头被轻轻地抚摸,声音在耳边盘桓不去。“你真美,你知道吗?”
“吴先生,”我抽不出手来,于是就让他握着,说:“你品味独特,爱好有异于常人,恕我不能奉陪。就算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你也可以去找别人啊,j娇小可爱,s英俊挺拔,k阳刚健壮,哪个不比我好?”
如我所料,吴妄并不把我不痛不痒的拒绝当回事,握着我手的手收紧,微微揉捏着我的手心。
我稍有些紧张了,说:“或者等回了地球……”
“哦……”吴妄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你还认为我们还能回去吗?”
“回得去。”我坚定地点点头。吴妄默不作声,我又说:“睡吧,吴先生,我累了。”
手被松开,身边的热度也消失了。
马上,我陷入了沉眠。
基地的会议室位于大厅的二层,大厅正中有一面长长的楼梯,除此之外再无他无。楼梯冗长,没有一个休息平台,从下向上只有一片茫茫的梯海,从上至下,则只能看到那一片不急不缓的长坡,延伸到不知哪里。
基地里的房子从来都是大尺度,主厅更是为了威慑而做得很大。
每次开大大小小的会都要爬这个楼梯,这对我们这些宇航员来说算不上什么,对那些科研人员来说简直难如登天。于是他们总是坐电梯到三层,再从三层走下来。久而久之这个楼梯便成了我们的专用梯。
有一次开过会我离场比较晚,独自走下这个楼梯。
很快我便走得厌烦了,楼梯一阶一阶出现在脚下,像是怎么都走不完。
恰在此时迎面而来一个人,个子很高,脸色苍白,神态冷冰又肃穆。我见过他几次,他是这次航天飞船新燃料的供应商和发明者,时常会来我们基地参加研究项目。
见到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坐电梯,我特别地多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睛黑得如同空无的黑洞,而五官又深邃鼻梁高挺,绝不像是东方人。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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