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从小天赋过人的秦淑兰,但是傲看秦淑馨还是不在话下。
也正因为如此,秦惠薇的衣着比秦淑馨更加艳丽,发饰更加招摇明艳,这些代表着他们在秦氏之内的地位。
秦惠薇侧脸斜瞥了一眼得意楼主,她才不相信一个自幼流落在外的野孩子能有多强的能为,如果没有正确的引导,错过最好的修炼时间,再过人的根基,也开不出什么好花。
傅庭芳看得出,秦惠薇比秦淑兰更加排斥得意楼主的到来。
应该说,除了得意楼主的两个亲兄弟,其他任何人都对得意楼主的到来抱着敌对的心态,傅庭芳并没有觉得不解,北方傅氏和灵楚秦氏同为御龙皇朝的四大世家之一,他很明白这种意味,世家之中充斥着比比皆是的资源、地位、身份等等的争夺。
得意楼主的到来,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如果得意楼主比他们都弱,那就是天下太平,吃苦吃亏被欺负的将会是得意楼主,更会迎来比暴风冷雨更加让人身冷心寒的言语利刀。
但是,如果得意楼主所表现的能为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对于实力相当的人,他们会联合起来落井下石,实力超群的人他们会想办法拉下水,这一切都是为了自我的利益,庄子讲盗机,便是修行路上的一个争字。
老君虽然有言“夫唯不争故天下未能与之争”但是在修仙的人看来,不争,便是再无得证大道的可能,傅庭芳知晓自己就是这联合之下的牺牲品,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终究是在离开之后找到了合适自己的道路。
傅庭芳内心隐隐有些期待,虽然与得意楼主相识了一百多个年头的寒暑,却从来只见得意楼主在口舌上与他人争锋,不见得意楼主真正的动刀动剑。
得意楼主虽然不动刀动剑却又被诸多大能深深忌惮,哪怕他是个和尚,也忍不住想要看看得意楼主宝剑开锋的风采。
秦泊然并没有驱赶走呆在自己肩膀上的这只白隼,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温驯的隼鸟,当第一次听到谢芳尘介绍这只鸟吃素的时候他还是很讶异,以为这只鸟和吃虫的喜鹊杜鹃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在刚才他注意到了这只鸟的不同寻常。
通灵性,比一般的灵兽更加通人性。
秦泊然刚才一只在观察这只白隼,发现只要有一个人通过了镇龙盘的测验,这只白隼就会先去看一看谢芳尘的脸色,然后表现出各种不同的表情,能和主人心有灵犀的白隼,实在是不同寻常。
“泊然,到你了。”名字叫到自己的亲儿子,秦玄愔的口中流露出愉悦和骄傲。
秦泊然走上前,先向自己的父亲行礼,然后才催动自己的灵气,直入镇龙盘!
与刚才几十丈远的光圈不同,秦泊然的灵气在灌入镇龙盘的第一时间镇龙盘之内就传出了一声龙吟!
龙吟响起,镇龙盘震动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当光华散去,飞升至高空的镇龙盘周围涌现出三条透明色的金龙,环绕着镇龙盘腾越翻飞。
“好啊!好啊!”连说两声好,秦玄愔发出豪爽的笑声:“泊然,三年不曾归家,你的修为更上一层楼,看情况只要时机一到,破开金丹六层不是问题。”
看到天空中的异象,秦氏众人除了骄傲,更流露出一丝羡慕,尤其是秦淑馨,她今年已经一百六十一岁了,而秦泊然才是七十二岁,他们之间的天赋差距犹如隔着一道天堑,怎能不叫人羡慕?
秦淑兰眼中更多的是崇拜,而在秦惠薇的眼中则是狂热。
秦逸珏的眼神不变,但比刚才更加坚定,有的人却是暗自咬牙,愤恨不已。
傅庭芳观察着异象之下的众生百态,仿若回到了北方的傅氏大院,每当修为检测的时候也总是有着相似表情相同心思的人涌现四周。
红尘百事扰人心乱纷纷,所以他才选择山门出家,哪里想到一朝交友不慎被方丈一脚踢出山门,滚落红尘满身泥土。
傅庭芳看秦泊然收回自己的灵气,镇龙盘失去灵气的支撑从天空中掉落下来,重新回到秦玄愔的手中,行礼过后秦泊然又走回了得意楼主的身边。
“原来,这镇龙盘也是看人发威的呀。”得意楼主摇着扇子:“金丹之下,任其宰割?”
“是这个道理没错。”接话的人是秦泊兮:“但它未得你的血,只会根据你的天赋引动异象,当你将自己的血液交给它,没有金丹自然就只能任其宰割了。”
“还是那个滴血认亲的道理啊。”得意楼主看着秦泊然叹气:“还是甩不掉的牛皮亲戚。”
秦泊然失语连忙解释:“镇龙盘里的血滴是为了敦促秦氏弟子更好的修行,不浪费大好光阴,蹉跎岁月。”
“这样步步紧逼的修行不累人吗?”傅庭芳看着得意楼主的模样就明白她的肚子里正在冒坏水:“我看着都累啊。”
“时不我待,世事莫测。”
“不逼时间,时间自然不会来逼我。”傅庭芳也不明白就得意楼主这半吊子的修行态度,到底是怎么在两百岁的时候就修成元婴的,更不可思议的是把自己也带到了元婴,所以哪怕明知得意楼主满口胡言,他也会选择不当他们是乱语:“我不入尘世,又哪里来的世事呢?”
“人为天下一子,很多时候迫不得已。”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②,何必如此费尽心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结果也不过是曹魏天下。”
就在得意楼主同秦泊然斗嘴不亦乐乎的时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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