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习晓北!”我一边骂着,一边把头钻进了枕头底下。
“嘿,别害羞嘛,经营水色之前,我做过七八年的医生呢。要不是我拦着,习晓北非要把你送到医院去。这座城市你也知道,不出半天,尽人皆知。”
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一下,抹了一把羞愤地泪水,看看她修饰的异常精美的长指甲,又有点不敢相信:“姐姐,你以前是肛肠科的大夫?”
朱莉坐到我身边,打开药箱,一边熟练地戴医用手套一边白了我一眼:“什么呀,我是眼科的。”
我无语,悲愤地望着墙,继续恶毒咒骂习晓北。
“小蛮子,我一不是习晓北的老婆二不是他的情人,你摆出这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啊?”朱莉拿出了一管软膏,挤了一点在棉签上面。
我抓紧了被子,紧张之余又很想八卦:“那你是他什么人?”
朱莉皱起了眉头叹气,大概是看不起我的一副死八婆的样子。她放下药膏,手肘支在床边:“我和习晓北之间是伟大的革命友谊,”她低头想了想,“就像女人卵子一样珍贵的友谊,而不是像你想象的男人一掏一大把的精子一样便宜的奸情,你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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