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想过这个,可能是分开久了,廖文瑞怎么想怎么觉得他可爱。
“你说等你去了学校,会不会有你的粉丝认出你来。”廖文瑞忽然想到这个可能性,“到时候她们没心思上课了都来看你怎么办?”
窦玏笑着说:“安心啦,我要去那边学习的事儿满天飞,大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见到我也不会觉得多奇怪。”
他在那边的日子过得也不清闲,大部分时间是跟着导师,还要补上一些基础的课程。廖文瑞知道他每天都很疲倦,也没舍得多打扰他。两人每天一个人说早安一个人说晚安,日子就这样慢慢地过去。
演唱会的安排基本上都出来了,全国巡回,光是三月份就有三场。廖文瑞几年没开演唱会,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以前那么多的j-i,ng力。
有一部分歌手开演唱会的时候很狡猾,会请不少的嘉宾、或者是自己想推的新人歌手在中间部分唱,一两个小时下来自己正式上场唱的时间比较少。
廖文瑞和这种歌手完全相反,他也会请帮唱嘉宾,但往往是开场或者结尾的时候才会安排他们上场,这样被推的歌手更容易被记住,粉丝也不会觉得演唱会的性价比低。
时隔六年再开演唱会,他的紧张多于兴奋。从前父亲就是在他出外巡演的时候病故,这一直是他的心病。他听从井宴的建议,找了心理医生做疏通。
每次聊完之后,廖文瑞都会梦见父亲。他还是老样子,固执严肃,但廖文瑞还是感觉到了变化,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变得柔和了。
他把这些梦给老妈说,得到的回复是:“他只是觉得你不听话,不顺着他的意思来,固执的老毛病犯了,后来的几年,你连过年都不回来,他还是后悔的。”
廖文瑞意识到自己多年的心病完全来自于父亲的不认可,还有他们一直到y-in阳相隔都存在着的矛盾。
“放手去吧,”廖妈妈说,“他是你爸,当然是盼着你好的。”
植树节的前一天,巡演第一站正式开幕,蜂拥而来的粉丝拿着应援物去现场排队。保安拼命维持秩序才稳住场面,不至于发生踩踏事件。
上一回见这样的场面,还是triangle刚解散的时候,他单飞之后,庚娱把他捧在手心,朝天王的方向包装。门票每次都是抢购一空,他把话筒对着观众的时候,她们合唱的声音响彻馆内,几乎要掀破房顶。
那会儿他才真正地尝到了出名的味道,所有的人都在喊他的名字,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呐喊着爱他,他沉醉在那片喊声里。
廖文瑞没想过自己还能再迎来这样的时候,但现在的他已经完全蜕变,能够妥善地消化掉这些热情了。
演唱会现场,观众全部入席了,不少人只能在后面站着,垫着脚朝前张望。
伴奏的乐队入场,所有人都爆发了一阵欢呼声。但他们发现廖文瑞不在队伍里,场内仅剩的灯光也灭掉了,只剩荧光木奉在挥动。乐队弹起前奏,振奋人心的鼓点敲起来之后,跃动的灯光才亮起,伴随着节奏摇晃。
人群里激动起来,不少人跟着节奏摇晃。
大荧屏上慢慢地升腾起来星光,廖文瑞的歌声响起,现场的人都跟着旋律拍手。然后舞台中央才慢慢升起一块平台,廖文瑞抱着吉他边唱边跳下舞台,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他抬头时的笑容。
他仿佛正在逆生长,年龄越是增长,就越是显得年轻。右侧的荧幕上放大了他的侧脸,看起来就像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
一曲结束,粉丝们都站了起来,大声叫着“廖爷”。刚刚他弹吉他的时候特别用力,全身都在晃,这会儿还有点喘。他拿过话筒,环视现场一圈,眼底热乎乎的:“谢谢你们来听我的演唱会。”
台下大喊:“廖爷,我爱你。”
廖文瑞又笑了,他拨了一下吉他弦。“谢谢你们愿意喜欢我。”
有粉丝吸了吸鼻子,不要形象地大喊:“你值得我们爱你!”
这话说得真是煽情,廖文瑞的泪腺遭受了挑战,他说:“我会让你们觉得我值得。”场内静下来之后,廖文瑞大喊:“准备好了吗!今晚是我们的狂欢!”
他话音落下,灯光在一瞬间大放,廖文瑞弹着吉他,大声唱:“就这样推开门,不管外面是什么天气——”
他自己的歌唱了大约十几首,现场的反馈很好,还有不少歌迷会跟着合唱。进入尾声之后,廖文瑞换了身衣服,他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还在开玩笑:“现在我们进入柔情时间。”
他走到钢琴前,在琴键上敲下了几个音符。
“现在唱的不是我自己的歌,但是我想唱给你们听,唱给每一个,爱着我,也爱着自己的你们。”
他调整了一下麦克风,让它对准自己。钢琴前奏响起,音符舞动,仿佛八音盒被打开了,有小人儿拥抱着在转圈。场子里安静下来,廖文瑞略带沙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场馆。
fige wires. 倔强将火中之栗在手中紧握,宛若在烈焰中苦苦挣扎.
ore, are love 我们是否已经走到尽头,不在意伤痕痛苦的你。
olor to. 也许是时候该放手了,再多挣扎也只是徒增烦恼。
, her. 可渐行渐远的你我,依然将双手紧握。
rever. 相信挺过这次难关,爱或许就能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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