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洗涤邪恶。”
一道严谨的声音响起,鼓声随之而起。
富有节奏的鼓声惊醒了贾琏,他悄悄一瞄那个叫存焰的男人,顿时一惊,天哪,那家伙放了一地的血,还活得了吗??
淡金色的血液流淌在祭台的中心处,存焰躺在这个地势略低的中心处一动不动,任由血液浸s-hi自己的袖子,也不挣扎。
他仿佛没有自己的痛觉一样,安静的犹如圆寂的得道高僧。
点燃的火把丢到中心处,一把又一把,接连不断。
大火渐渐蔓延到存焰的周边,这个神秘的男人很可能要被烧死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贾琏也没有任何救人的举动,他冷眼旁观着,爷倒是要看看“它”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有何目的?
也许是贾琏的淡漠态度惹怒了那个“它”,存焰的身影真的被无情的火焰吞噬了,贾琏的眼瞳里清晰地照着这一幕场景。
爷的心好疼???贾琏痛苦地捂住心的部位,脸色发白地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如豆子般大的汗珠儿滚落在他的嘴角边,咸咸的味道,凉凉的风打在他的小脸上。
贾琏脑海里灵光一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出现。
不可能,爷不相信这个结果。
眼前一黑,贾琏失去了意识。
不知何时,贾琏发现自己能自由动了,眼睛猛地一睁,神情一怔。
他又回到了原点,那个存焰还没有被火焰吞噬的时间段,极度的恶寒窜到尾椎骨,灵魂也一度跌到绝望的深渊里。
果然,存焰一死,爷也要跟着死一死,实在太可怕了,或许上次那个“红嫁衣梦”没有及时退出来,自己也会不停地循环往复在织造的梦境里,直到沉迷不再醒来。
爷必须赶紧醒来,有什么办法呢?
系统?脑子真笨,这里呼唤不来系统,当时爷做了啥呢?
是珠子。
贾琏及时念起咒语,利用福厄之珠逃出了这个梦境。
从梦中炸醒,贾琏慢腾腾地深呼吸,他的思维还有些混乱呢。
虽然他及时记忆起福厄之珠的大帮助,但是要如何快速地念出来,而不被周围的士兵捅死,非常考验人呢。
试过三次后,贾琏才终于成功,这个过程每一次都是一次痛到极致的遭罪。
他拥住身边的李谙肴,感受着对方温暖的男人气息,心里慢慢平复,还是侯爷管用啊,爷的贴心小相公。
贾琏甚是满足地想道,嘴角微微扬起小弧度,闭上眼睛,在入睡前,他还是有些怀疑,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此时,李谙肴惯性地拍拍他的肩膀,嘴里喃喃地道:“阿琏,乖乖睡觉吧,有我在,别怕啊。”
侯爷还是闭着眼睛,说明人家没有醒来,贾琏脸蛋一热,这个侯爷说话太好听了,嫁的不亏啊。
这一次,贾琏感受到一股困意袭来,也没有陷入奇怪的梦境里。
夜夜夜,夏蝉鸣叫。
翌日,贾琏没有睡懒觉,起得比李谙肴还要早,他非常雀跃地打理好自己,赶走那些奴婢,自个儿坐在床沿笑嘻嘻地拂开帷幔,一缕调皮的阳光打在沉睡的侯爷脸上。
“爷的相公真是越看越帅气,想香一口哎。”
琏二爷花痴地说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花痴嘴脸。
爷喜欢赞美自家相公的俏脸蛋,谁敢多嘴嚼舌?哼。
“阿琏可不许对别人这么说话,更不准跟那些狐朋狗友再去鬼混。”清越的嗓门来自侯爷,李谙肴双眼清明j-i,ng神,丝毫不像是刚睡醒的人。
“我的人,必须乖。”侯爷的俊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嘴上霸道至极的宣誓。
“好好好,侯爷的命令阿琏会遵守的。”贾琏还记得自己答应系统大爷的终极任务呢,在他看来自己活了几十年,跟十七岁的小相公争辩挺没趣的,人家也才是一小孩儿,虽然这家伙以前也没少去花楼,当然小侯爷比自己受欢迎,这真是男人尊严的甘拜下风,嫉妒啊。
只是,这家伙的确是奇葩,去花楼都是听曲子看跳舞,他纯情得笑死人,好吧,爷没好到哪里去,不过爷是有心无力,没钱呗。
反正自己也看上了小侯爷,还跟小侯爷拜堂成亲了,自然要把李谙肴的心和人藏到自己的碗里。
3-纨绔之友
贾琏故作萌萌的姿态点头应是,李谙肴披上外衣微笑下床,顺手捏过贾琏的粉扑扑脸颊。
贾琏吃痛一声,大眼睛满怀怨念地飘向小侯爷秀美挺直的背影。
甜蜜的折腾。
侯爷这个臭小孩,果然是年纪小不晓人事,谁会在新婚头一天就干出欺负媳妇儿的事儿?
自以为是二人里年长的一方,贾琏不爽地翻了个白眼。
“系统你大爷的,你差点失去了爷的爱。”一次是大意,第二次还中招那就是能力问题,贾琏直接向某个系统兴师问罪。
系统理亏,心虚地笑了笑:“宿主别生气嘛,刚大婚的新郎官要笑一笑,万一吓坏了侯爷大人就不好啦。”
“鬼才信你呐,说正经,爷要是靠你早翘辫子了,快给爷查一查到底爷身上出了什么事?三番两次地遇到那么奇怪的梦境,如果不是有人在算计爷?爷就跟侯爷他姓。”贾琏忿忿不平地说道,捏着系统的脖子,咬牙切齿,眼睛冒出一簇小火焰。
“说……给小爷说清楚……系统。”
系统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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