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岑衾,皇后叹了一口气,“衾儿喜欢他吗?”
“不知道……”岑衾答道。
他自然指的是楼清羌。
“那衾儿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楼清羌,不要其他人。”皇后温柔地摸着岑衾的头发。
“因为他有趣啊!”岑衾一笑,“我记得两年前,我在一座山上练功,结果突然蹦出了一只猛虎,便赤手空拳把它打死了。正巧就被楼清羌撞见了,听说他好像被吓病了呢。母后,你说他堂堂镇北将军,怎么胆子这么小呢。”
看着岑衾笑得开心,皇后也一笑,“任凭谁看见一个女子打死一只老虎都会被吓着。”
岑衾撇撇嘴说是。
“昨天晚上衾儿为什么又睡不着?”皇后很关心地问岑衾。
“因为我一想到他对那什么‘毓儿’温温柔柔的,对我就那么暴怒,我就生气。”岑衾道。
“你是不是把人家给上了?”皇后看着已经二十岁的儿子还和小孩子一样,不禁失笑。
“母后怎么知道?”岑衾很吃惊,一向聪明的他这次有些愣了。
“人家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被你当做一个女人一样上了,心中肯定有气,肯和你说话就已经不错了。”皇后依旧笑着。
“是吗?”岑衾道。
皇后看着愣愣的儿子,正色道,“感情的事不能强求,要慢慢培养,衾儿既然喜欢他,就好好待他,不要刁蛮任性,他也会喜欢你的。”
“是吗?”岑衾问,“我喜欢他?”
“嗯,你喜欢他,所以,衾儿,不要闹脾气了,听说昨日早朝你父皇好像打了他一百大板,还下狱了呢!”
“啊?他活该!叫他有未婚妻不早说!”岑衾撇撇嘴。
皇后失笑,“喜欢他就不要和他计较那么多,他有未婚妻是好事,你又不能给他生,难不成要他绝后?”
“好像有点道理。”岑衾反复斟酌了一番道。
皇后淡笑。
“母后我去让父皇放了清羌。”岑衾豁然开朗,开开心心地跑了出去。
正走着,路过宫门口,却看到了有一个女子在和禁军侍卫争吵。
“怎么回事?”岑衾皱着眉头走过去,却发现女子是高毓,“怎么是你?”
“殿下,属下这就将这个人赶走。”
“等等!”岑衾叫住那个禁军侍卫,又问高毓,“你怎么来了?”
“公主殿下!”高毓叫住岑衾,“清羌哥哥下狱了,我知道是我的错,导致了你们不和。殿下,其实我和清羌哥哥什么都没有,这次我来这儿是为了取消婚约的,我已经有了心仪之人,他叫文枫,殿下不相信可以去江南查查,他现在就在我们高府里,清羌哥哥幼年丧父丧母,所以要解除婚约只能来找清羌哥哥。”
“什么?!”岑衾大吃一惊,看了他真的误会楼清羌了!“你先回去,我去找父皇!让他放出清羌!”
“多谢公主殿下!”高毓磕头道。
岑衾回头,去了御书房。高毓也回了状元府。
御书房。
“父皇!你居然让清羌下狱!”岑衾很是震惊道。
“怎么了?有问题?”皇帝一脸淡然。
“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 岑衾道。
“怎么了?”皇帝不解道。
“我们误会清羌了!”岑衾懊恼道。
“误会?”
“嗯!其实高毓此来只是为了让楼清羌退婚而已,高毓早有了心上人,而楼清羌年幼丧父丧母,因此只好来京都找楼清羌退婚。”岑衾缓缓道。
“你怎么知道?”
“刚刚我在来御书房的路上看见了宫门口、被侍卫拦着的高毓在和侍卫争吵,这是高毓告诉我的。”
“你怎知这不是高毓为救楼清羌而编下的的一面之词,你可知昨日早朝楼清羌可是一言不发地受了刑罚!他这是在默认!”皇帝情绪有些激动。
“父皇不放人吗?”岑衾直直地盯着皇帝。
“是!君无戏言!况且朕昨天早上才下达命令,现在才今早就要撤回,这是要让百官怎么看朕!”
“那好!那我便去牢里陪楼清羌!”
“你敢!”
“父皇!”
“朕知道你明明对楼清羌不是真情实意,现在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了一个男人和你父皇闹别扭!你别忘了你也是男人!男人与男人怎么可以在一起!当初朕是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才会下旨赐婚的,还是现在你真的对他生了情?这怎么可以!”
“父皇,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岑衾,此生只爱楼清羌一人!楼清羌若死,岑衾此生不娶不嫁!”
“你!”
“父皇,儿臣告退!”
“衾儿!这是你第一次忤逆我!”皇帝开口。
“父皇恕罪!”说罢,岑衾便离开了。
牢房。
楼清羌现在是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眼前有一大片阴影便睁开了眼,待到看清眼前的人,楼清羌不由一笑,“公主殿下怎么有兴致来看臣?臣现在满身血腥,只怕会污了殿下的眼。”
楼清羌的笑和平时差不多,可岑衾却觉得很刺眼,特别是楼清羌现在嘴角还挂着一丝丝血痕。
“怎么这样啊,清羌,你不是平时很是好洁吗?”岑衾的话是满满的温柔。
刚要伸手去碰楼清羌时,楼清羌却一下避开了岑衾的手。
“清羌?”
“公主自重!”楼清羌道。
“你在生气?”
“清羌怎敢啊!清羌只怕公主殿下在生清羌的气,这不,清羌连皇上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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