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师父”出口,东门庆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于是悻悻地止住话头。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容宸眯起眼盯着他看了半晌,威胁之意不言而喻。不管受没受伤他都是容宸,或坐或站或躺或卧,既可以是一幅画,也可以是一把剑,全凭他心意而定。
“人善我,我亦善之。”他从容道。
东门庆仍旧悻悻道:“你倒向来如此。人不善你,你也不善之。说到做到。”
容宸一笑,轻描淡写:“我若不善,你现在如何还能站在这里?”
“你……”东门庆无话可说。
容宸这才慢条斯理地收起作恐吓用的威势:“温聿寒不认路,你等会儿叫白萱去山脚接他。”
他吩咐起东门庆来简直熟门熟路。
东门庆跺脚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也可以不听我的。”容宸颔首道,“我其实没有意见。”他话中有话。
东门庆暗暗咬碎一口银牙。靠啊,这小混蛋就仗着主人喜欢他,从小就只会拿这个来压我!
“咣!”
他满怀着一腔悲愤之情,摔门而出。
容宸闲闲地倚在床头,食指一屈,掉在地上的石头就回到他掌心。
他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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