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把肖明一把放在办公桌上。
屁股下凉凉的,透过薄薄的裤子传来,肖明绷紧了臀部肌肉。
男人贴近肖明的脸,眼里好像有着瑟瑟苍凉的大漠,北风呼呼作响,刮起漫天的黄沙。
肖明脑仁一疼,捂着脑袋,痛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严舒面露悲哀,接着又冷下脸来,掐住肖明的下巴,“那个余凡跟你是什么关系?”
疼痛劲儿刚过去,没缓过神来的肖明只听到男人说的“余凡”两个字,迷糊道,“余凡?余凡怎么了?”
严舒郁沉着脸,缓缓抽出腰间的皮带,把肖明的手举过头顶捆起来。
肖明是真怕了,死命挣扎着。
要是男人做到一半又换成了严教授,那他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见肖明挣扎得厉害,严舒气红了眼,不等肖明刚能承受自己,就腰身一挺。
好在男人潜意识里还留着一丝理智,没把肖明弄伤。
肖明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烧烤用的生羊肉。
现在被一根又粗又大的钢棍给串了起来,要放在火上来回翻烤。
火势很足,肖羊肉被烤得香喷喷,孜然味十足。
烤啊烤,才烤到一半,严舒晃了晃身子,又没有意识了。
肖明想哭。
这次没过一会,男人就悠悠转醒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肖明尴尬了:“......严教授,好巧啊......”
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某个部位还紧紧相连着,严舒变了脸色。
肖明的手还被捆住了,而手腕上的腰带是自己的。
这样子,分明是自己强迫了肖明。
严舒低头,见身下的人半张着嘴小口小口呼着气,细长的眼眸里一层水雾。
这个人......
本来就该是自己的。
不待细想,严舒心头一热,控制不住自己,挺腰横冲直撞起来。
肖明咿咿呀呀,倒在严大教授宽阔的怀里。
肖明把滚烫的脸贴在严舒的胸膛上,恍惚之间不禁想到,这下,两人也算是扯平了吧。
严大教授这一失控,就停不下来了。
等鸣金收兵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
这个时间点校园里人不多,严舒给肖明理好衣服,拦腰抱起,大步回到自己的宿舍里。
怀里的人已经没有了意识,严舒放着洗澡水给肖明清理的时候,没忍住又压了上去。
肖明昏迷中哑着嗓子又哼唧了几声。
红扑扑的小脸在氤氲的水雾里朦朦胧胧,短而柔顺的黑发湿湿沾在颊侧。
严大教授俯下身子,吻了吻怀里人的眉心。
一股酥麻游走在四肢百骸。
暖流缓缓涌上心头。
严教授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严重怀疑这篇文这个月完结不了......(绝望脸)
把自己气哭......
一边哭一边满脸鼻涕泡泡亲亲我的宝宝们:
嘶溜(吸鼻涕声)嘶溜(舔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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