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是一样的。
“我每天想你都想得睡不著。”
嗯?潜身上的味道,倒是跟凯……一样嘛。
“我好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
找到感觉的旋下意识地抱紧了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唉。”
头顶一声无奈的叹息,潜摸了摸他的头:“好啦好啦,败给你。先去洗澡!”
洗澡吗?李骏旋想起游戏里的情节,微微一笑。
“潜给我洗澡”扒住不放。
“公子,”潜好像在望天:“你在佩枫家也这麽生活不能自理吗?”
“没有啊。”旋张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人家只有在潜身边才不-能-自-理潜潜嘛”
“好啦好啦。”潜一副掉了满地鸡皮疙瘩的动作,拉起他的手,进了浴室。
面对面地站著,潜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刚刚找到感觉,还厚著脸皮仰著脸的旋,在第一颗扣子被解开的时候,突然就紧张起来。
微低著头,一脸认真地在他面前的男子,仿佛就是凯。
多少年前,那个哭哭啼啼不肯穿衣上学的孩子面前,也有个俊朗的青年,小心翼翼地帮他扣好每一颗扣子,拉著他的手亲自把他送到学校去。
李骏旋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脸不可抑制地红了。
“潜,”口干。
“嗯?”对方轻轻应了一声。
“我喜欢你。”舌燥。
男人的动作微微一震,然後轻轻笑出声来:“你个红刺蝟,倒是不挑食,嗯?”
手指轻轻地一戳他的肋骨,旋就痒得连忙缩起来:“潜!不要啊!啊!哈哈……”
浴室里水花乱成一片,刚刚累积的暧昧气氛也荡然无存,李骏旋心里有些许的困惑,潜这家夥,不是明明喜欢翼的吗?为什麽……
两个人躺在床上,李骏旋学著翼的样子使用章鱼功扒住潜,一边幻想著身下的人是凯,一边琢磨。
自己已经错过了游戏分支点上的欧阳潜路线,要怎麽样才能把他的红线挖出来呢?自己猛追凯那麽多年都没效果,潜的话……
“翼。”
“嗯?”耶?潜主动说话了耶。
“起来一点,我会被你压死。”
“……”
第二天一早,李骏旋被饭菜的香味从睡梦中唤醒,迷迷糊糊地,循著煎鸡蛋的香味来到餐厅,男人正坐在餐桌旁看报纸,旋半抱怨地嘟囔:“凯,怎麽不叫我吃饭啊?”
“哈?”男人回头,面带困惑地看他。
!
那种询问的眼神一下子提醒了旋,他揉了揉眼睛,看看四周,没有仆人,没有公文,窗外也没有园丁修剪庭院的“哢哢”声。
“啊……潜,早!”
慌忙地坐下,囫囵囵吃早饭。
“啊!”
牛奶刚入口就被吐出来,旋伸著舌头吸著气,潜见了连忙过来,顺手拿起一小块冰塞进他嘴里。
“唔……”委屈地哼了一声,眼泪汪汪地看著潜:“吼抗饿油矮!”(好烫的牛奶)
“你说你著什麽急!”潜皱著眉,“又没人跟你抢!”一边拿过纸巾来清理他身上的奶渍。
冰融化,李骏旋的舌头不那麽难受了,不过还是火辣辣地疼。他不敢说话,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盯著潜。
欧阳潜被他盯得受不了,只能过来,伸手托住他的腮:“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啊──”
那麽近的距离,连呼吸都会碰撞到一起似的,李骏旋呆呆地看著欧阳潜,对方专注地检查半天,才松了一口气似的:“没什麽大事,红了而已,没有水泡。”
“……”
“这个吃不下就别吃了,我去给你弄点水果沙拉和布丁,等著啊。”
李骏旋看著男人消失在厨房的背影,狠狠地捏了捏自己的脸。
李骏旋!醒醒了!他不是凯!
死神的红线(三十)
死神的红线(三十)
一直到出门上了公交车,李骏旋才不需用借助外力来提醒自己。
很显然嘛,凯哪会挤公交。
不过……早班高峰时段的公交车……看著一车沙丁鱼一样的人,旋很想哭。
“这边。”
一个巧妙的转身,潜把他拉到自己的双臂之间,旋松了一口气,总算能够腾出手来擦汗了。
潜,真的是很细心。
以这种细心程度来看的话……潜没道理不喜欢翼的啊,可是为什麽面对他的露骨挑逗,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一路上被护著,困惑著,来到了六道大楼。
“琳,今天我俩要外勤。”
“哟,这麽勤劳啦?”
“呵呵,呃,这个,换一下啦,嗯,换成……”潜在跟琳讨价还价,旋以一种异常的安静站在一边。
他越看,越觉得琳有点像那个沈小姐。
“邦──邦──……”
深山古刹,法凝寺的大锺尽职尽责地敲响,李骏凯跪在大殿的蒲团上,虔诚地磕头。
“李施主。”年迈的住持和善地打了个招呼。
“大师。”李骏凯还了个礼。
“施主起色欠佳,想必最近甚为操劳啊。”
“大师,我是来请您帮忙的。”
李骏凯递给住持一张纸,老和尚点点头,坐在椅子上专心致志地掐算起来。算著算著,眉头微微皱起来,良久,抬起头看著李骏凯:“李施主,此人是你什麽人?”
“大师但说无妨。”
“……”住持略略思忖,“从八字来看,此人自幼父母双亡,却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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