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新娘」的女人不是浪得虚名。
瓦诺扎的美丽已经不仅仅是皮相上的了,而是一种智慧与风韵的混合,经过了时间的酝酿才能展现的魅力。
她和卢克丽佳有着非常接近的本质——真不愧是母女——
这么在心里想着,西雷索林转头,看着在绿树掩映中的凉亭。
像是察觉什么似的,瓦诺扎抬头看着他苍白的侧面,然后微笑。
走到凉亭里面坐下,看着侍从送上的饮料,瓦诺扎看着西雷索林为自己的杯子倒满花露浸泡的酒。
「大人,下个月就是凯萨琳和佛罗多斯的婚礼,我可以邀请您主持婚礼吗?」
为自己倒了奶茶,西雷索林摇着手里的银杯「我对主持婚礼有着非常不好的回忆。」
「这次我保证没有。」瓦诺扎从容的笑起来,异常的优雅「迎娶凯萨琳之后,佛罗多斯可以获得佩鲁贾地方的公爵称号和领地,这个是我的儿子赔偿给他的礼物——丰厚的足以让您和佛罗多斯忘记掉以前所有的不愉快吧?」
「关于以前的事件,我和候爵大人可都没有任何的怨言,那不过是一场——」年轻的教士想着形容词「可爱的误会——」
瓦诺扎优雅的点头,然后眯细了漂亮的绿色眼睛「而我的凯萨琳也需要您和佛罗多斯多加照顾了。」
「那是自然的……」他点头。
「凯萨琳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我希望您对她手下留情,不然凯萨琳回到我哥哥那里哭诉,我的面子也不好看。」
「那怎么可能?候爵大人会非常疼爱凯萨琳小姐的。」西雷索林从容的和瓦诺扎玩弄着文字上的歧义游戏,然后微笑。
看着教士苍白容颜上清风一样的恬淡微笑,瓦诺扎抚摩着银杯雕刻着葡萄藤的花纹,然后微笑「我希望如此。」
西雷索林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沉默的再次为她注满红酒。
不带一点风沙的清风拂过树梢,也拂过树阴下碎金阳光中悠闲对坐,彼此已经探明了对方的态度,瓦诺扎和西雷索林开始彼此探讨起来关于当代画家艺术的深奥话题——
当黄昏降临的时分,谢绝了自己外甥的盛情挽留,瓦诺扎和凯萨琳离开了。
上了马车,直到马车走过了这条街,瓦诺扎才看向身边的蓝眼少女。
「觉得佛罗多斯怎么样?」
「……」畏惧的看了一眼姑妈,凯萨琳喏喏的低下头,却没有回答。
果然是朽木不可雕——虽然早就知道侄女的懦弱,但是也没有想到居然懦弱到这个程度,瓦诺扎不去看她,空自感叹。
如果不是家族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没有出嫁的女性了,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挑上凯萨琳的。
她怎么可能是那两个男人的对手?
果然当时让卢克丽佳嫁给佛罗多斯才是最好的选择。
「……卢克丽佳啊……你临走的时候说的果然没错……」想起了女儿在临出嫁之前嘱咐自己小心佛罗多斯和西雷索林,阴沉的眯起了绿色的眼睛,瓦诺扎看向了马车外的的风景——
送走了自己的表妹和姨妈,佛罗多斯回到卧室,甩掉身上累赘的衣物,看着已经把红色的法衣脱下来的西雷索林。
他为自己倒了杯水「瓦诺扎很难缠吧?」
「肯定比凯萨琳难对付。」淡然的说着,已经陪了太长时间笑容的西雷索林把昂贵的衣服丢到架子上。
伸手,把他拉到怀里,佛罗多斯轻轻摩挲他没有表情的容颜,亲昵的在他耳边微弱的呢喃「修……你觉得凯萨琳怎么样?」
认真的思考了片刻,他回答「再好不过的结婚物件。」
「是啊……单纯、羞怯、没有主见、怯懦。」在他嘴唇上偷了一吻,佛罗多斯微笑「还有比这更理想的新娘吗?」
「我还以为……你需要的是卢克丽佳式的女人做妻子。」
「那样算计去算计来多么的麻烦?」他轻轻咬开黑色法衣的扣子,余裕的吻着情人的颈项。「再说我有修啊……这样的人有一个就足够了……我的爱好可不是个自己找麻烦呢。」轻笑。
「……说的没错。」西雷索林认真的同意,虽然对他的动作皱眉,却也没有认真阻止的意思。「恩……那我以后就尽量不要到你家了,会让凯萨琳不愉快的——」
「你什么时候把别人的感想放在心上了?」佛罗多斯轻笑,手指优雅的滑近他敞开的领口。
「……因为她是凯萨琳啊——波鲁吉亚家族明显安插的眼线——当然要注意她了……」西雷索林奇怪的看着他,而已经把他腰带解开的男人则叹息一声。
「……修……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吗?」
「上床不是吗?」他看他的眼神更加的奇怪了。
「……那你就不要在床上提别的女人!」像是闹别扭似的,佛罗多斯象个小孩子一般拉扯着情人的衬衫。
「……」看着他的褐色眼睛更加的奇怪了「……我们在说的是你的妻子啊……该吃醋的人似乎是我才对。」
佛罗多斯停止了拉扯,抬头看他「……那么你吃醋吗?」
教士想了下,然后诚实的摇头「……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说不出话来。佛罗多斯气结!
紧随着卢克丽佳的婚礼,堪拉普候爵的婚礼也紧跟着春之女神雍容的脚步而来。
作为和好的象征,无论是教廷还是佛罗多斯本身,都务必要这个婚礼尽善尽美。
似乎是要和卢克丽佳那个让整个欧洲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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