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生生割了肉一样的剧痛。
“求你……我不行了……会……会破的,会死掉……”意识已经模糊涣散,完全忘了坚持为何物,殷少尋只是依靠本能,沙哑地嘶声求饶。
“这样就不行了?还真是太弱了,不好好开发一下怎么行呢?日后做爱的时候多得是。”
谭一鸣冷笑着,粗大的ròu_bàng更加深入的顶进红肿不堪的xiǎo_xué。
“真的……受不了了……好痛……肠子破了……求你停下来……饶了我吧……啊啊啊……不要……”
突如其来的深入撞击让殷少尋再度仰头惨呼,只不过他的嗓子已经沙哑,惨呼也变成了销魂蚀骨地呻吟声。
“真是yín_dàng啊。”那硕大的分身刚刚被肠肉一绞,便忍不住爆发开来。谭一鸣悻悻地骂了一句,在面前雪白的臀瓣上大力拍了两巴掌,就抽出雄风犹存的肉刃。
没有了谭一鸣双手的支撑,殷少尋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倒卧在床上。他的双腿不自禁地痉挛着,从臀缝中慢慢流出红白相间的粘稠脓液。
谭一鸣终于恢复了理智,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蹂躏的破败不堪的身体,那一股不被殷少尋承认的愤怒终于散去。
“明明一句话就可以取悦我,你却非要和我对着干。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认命,怎么怪的我对你下辣手。”
轻轻噬咬着殷少尋的耳朵,谭一鸣恶狠狠的在他耳边说话,不过殷少尋已经完全昏迷,当然不可能听到。
按了床头的呼叫铃,谭一鸣淡淡的吩咐道:“过来把床铺和房间收拾下,这条床单和褥子给我留着。”
说完后,他将昏迷了的殷少尋打横抱起来,径自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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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痛得撕心裂肺,痛得几乎忍不住要掉眼泪了。
殷少尋睁开眼睛,周围是散发着淡淡馨香的空气。他睡在温暖的被窝里,脑袋下面是柔软的大枕头。
但是他很快的就又闭上了眼,他真希望自己可以一睡不醒。
比起上一次做爱后的残局,这一次身体清爽多了,但是痛苦却更加强烈。原本以为上一次已经是疼痛的极限,但是这一次,每个细胞都好像被狠狠地碾碎,并且还在持续地被用力碾压着。
他试着咬牙坐起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套了件真丝的长袍睡衣,被褥也全都换上了全新干净的,如果不是身体的痛楚,他根本不敢相信,昨夜自己就是在这张床上被那样惨无人道的强暴。
腿好像都不听使唤了,一遍遍地倒吸着冷气,才终于让双脚落到柔软的地毯上。殷少寻慢慢的强迫自己站起来,然而还不等站直身子,一股尖锐的痛楚便从身后那个羞耻的地方迅速传到四肢百骸,让他尖叫一声,便跌倒在地上。
想再站起来,可是努力了几次,却根本动也不能动一下。殷少尋终于放弃了,他颓然的将身子倚在床边,双眼无神的看着不远处的落地窗,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几双麻雀欢快的在铁网上跳来跳去。
命运真的要对自己这么残忍吗?从此以后,就要被关在这个大房子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每天晚上等着那只qín_shòu的强暴的蹂躏,失去了尊严,自由,慢慢的变成一个xìng_ài机器,这世上在没有鲜活的殷少尋,有的,只是一具被囚禁起来的行尸走肉。
眼泪顺着面颊静静躺下来。殷少尋将头深深埋进膝盖,这样的生活,真的不如死了算了。可是……可是自己那么艰难的才活下来,如果就这样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他又怎么对得起过去二十多年自己的挣扎求存?怎么对得起曾经坚定的意志和信念。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瞬间,殷少尋的心理只剩下这一句话。
门被轻轻的推开一条缝,一个中年妇人将头探了进来,下一刻,房间里便回响起她惊恐的大叫声。
“人……人没有了……没有了……”随着话音,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几个男人和女佣在看到倚着床沿坐在地上的殷少尋后,所有的声音立刻静止。
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几个人,殷少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这么多人啊?谭一鸣还真看得起我。”
他的声音沙哑,一开口就吓了那三个女佣一跳。接着几个男人默默退了出去,剩下的三个女佣面面相觑,也都悄悄退了出去。
其中一个女佣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见殷少尋还是蜷缩再创后,不由得叹了口气,小声道:“殷少爷,地上凉,你的身体……不好,还是回到床上躺着吧,想吃什么你就和我们说一声。”
殷少尋没有动静,女佣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并且为他轻轻带上了房门。
用得着吗?四五个保镖,还只是守在门外的,明明一个人就足够看住我了吧?殷少尋抬起头,看着窗户外那又粗又密的栅栏,看来这里还真的成了一个笼子,而自己,就是那只被抓进笼子的金丝雀。
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身心的双重痛苦让殷少尋的意识几乎都麻木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门再次被打开,一阵香味飘散过来。
“殷少爷,你怎么还坐在地上?”
那个中年女佣走过来,将食盘里的大碗面条放在床头桌上,过来扶住殷少尋的胳膊:“你快起来吧,地上凉,快,起来吃碗面,有什么事情,都等以后再说。”
殷少尋一动不动,女佣扶不起他,只好放弃,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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