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锐大发慈悲的决定放过凌乱不堪的男人。没了技巧,只是一味捅弄,对著火热的、被他操开的洞穴,打桩般的捅操。
“啊啊啊啊──”随著放肆的高声尖叫,景澜紧绷住身体,夹著体内火热的yīn_jīng,又一次泄了精元。清锐也被他突然的紧缩刺激的精关打开,射在了肠道深处。
两人经过一番肉搏,都精疲力竭,景澜更是射了两次累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清锐趴在他身上缓神,彼此的心跳在耳边放大。窗外微光洒进,照射著淫靡而和谐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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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8
8 r 8
之後的一个礼拜,天气好的不得了,像是应景一般的拨云见日,一连几天的阴云都消散的无影无踪,灿烂夺目的太阳高高的悬在空中,偶尔能感受到暖风轻拂发梢的触感。
景澜到达精神研究院时已经是上午11点多了,心里咒骂著让他一晚上没好过的男人,一边揉著酸疼的腰进了电梯。
“大卫医生,腰不好啊?”护士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脾气好口碑好,很多不听话的患者都是她来注射,就是有些八卦。
想到昨晚的性事,景澜刻板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晕,耳边的女人的还在不停唠叨著要节制,不能纵欲。
好容易摆脱了她,景澜恢复冷静进了观察室。
苏镜宇倒是听话的对著门上的玻璃自言自语,看到景澜来随即咧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大卫,你今天来晚了!”像是训手下不听话的小弟一样。
“嗯,今天路上堵车,对不起。”景澜耐心的同他对话,拉过椅子在铁栅栏的对面慢慢坐下,“今天感觉怎麽样?”他翻开病历,审视著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
苏镜宇有些无聊的反坐在椅子上掏耳朵,咂著嘴,“还那样呗!”然後瞅著景澜飞速的写写画画,又开口道:“其实我觉得我根本就没病,都是老头子一惊一乍的。”
景澜从眼镜上方看他,依旧清冷的声线,“平常的你确实没病,但是发狂的你可就不那麽好了。”
“你们总说另一个我,我咋从来都没感觉呢?”苏镜宇挠挠乱七八糟的头发,“就是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睡著,醒来後浑身是伤。”
“嗯,那就是另一个你瞒著你,对你的身体做的事。”
“操,这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敢拿老子身体做实验?”苏镜宇愤怒的排著椅子背,站起身瞪著眼睛瞅著自己的身体。
“那小子也是你,只不过是‘你’的另一种存在形式,他接收了‘你’对生活的不满,接收了‘你’对父母忽视的愤怒,还接受了对w的怨恨。”景澜摘下眼镜看著正常的苏镜宇,平静的分析著。
他今天并不想惹怒苏镜宇,所以委婉的提著“女人”这个单词。
“靠,真他妈邪乎。”苏镜宇放弃般的又坐了回去,大男孩的脸上全是不解。
“你跟他无法沟通,所以我劝你也没用,他出来也没法好好交流,所以现在只能把你关在这。”景澜合上病例,钢笔在硬皮本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那我就得在这呆一辈子?”苏镜宇皱起眉,歪著头,盯著面前一脸镇静的景澜。
“你……努力跟他沟通一下吧,实在不行,我只能唤醒他强行催眠了。”景澜仔细的斟酌词语,“催眠需要在你的主观同意配合下进行,如果强行逼你接受暗示,可能会对大脑造成影响,所以……”景澜叹了口气,“现在的我,无能为力。”低下头,对苏镜宇道歉。
“哈哈哈……大卫,别那麽严肃,又不是你的错,医生又不是万能的。”苏镜宇大大咧咧的笑著,好像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景澜为他的理解感到欣慰。
告别了苏镜宇,景澜开著车在大街上毫无边际的乱逛,为大气污染做足了贡献。再过些天是母亲的忌日,虽然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心绪不安,失眠多梦,但今年症状尤为强烈,极度的不安经常梦到令人心悸的画面,景澜想著是不是该回去看看。
程清锐在绝夜的强行干预下,走後门进了市医院,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反正你是学医的,不如进医院好好锻炼锻炼,省著天天烦我。”
绝夜在他回国之後就帮他找好了工作,可程清锐那时一门心思都扑在景澜身上,工作的事也就不了了之,现在好不容易两人算是有了进展,绝对不能再让他搪塞过去,於是直接上门抓人。
程清锐本就是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的人,工作也是适当的应付,能出80的力气绝对不出100。
此时他依旧不情愿的跟在绝夜身後,“哎呀,你烦死了,老兔崽子,说了别管我。”程清锐心烦的往前走,他还在为绝夜擅自给他联系工作的事不满。
“你不上班让谁养著你,我可是答应了她照顾好你。”绝夜也为这个让他头疼的小子火大。
程清锐也火大,转过身冲著绝夜大喊:“操!现在来装我哥,要不是被你逼的我爸能死?要不是为了你,妈能自杀?我根本就不值得您绝总操心,您就……”
“啪”,绝夜一巴掌扇在程清锐脸上,愤怒不已。
“呵呵呵,”程清锐舔著唇角的血迹,大笑,“生气了?杀了我啊,死在你手里的人还少吗?连自己亲妈都敢害,还有什麽你不敢的……”
“啪”绝夜又打上了程清锐另外一侧,依旧眉头紧蹙的盯著他。
“你……”程清锐拽著绝夜的衣领气的呼哧呼哧喘气。
“清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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