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入夜,烛光照亮着空荡的房间,与楼下的隐隐传来的喧闹不同,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是偶尔响起?*压抑的喘息;
洛世初低头吻住身下人的唇,缠绵,又带点莫名的焦躁。
“阿辰,四日已过,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劲被弄得没法跟上他的节奏,喘息不止,头有些晕,反问他:“教主…教主大人是不是忘了,要出来**什么了?”
洛世初一笑,亲亲他的耳垂,道:“**你。”
白劲:“……”妈的流氓。
“这是第几次了?你怎么还不消停!我不要了我要睡觉!”
洛教主骄傲道:“第三次,再等等。”
说完加快动作和力度,白劲猝不及防地被顶到双眼发黑,要昏过去。这时,眼尖的教主一把扣住他要摸药的手,惩罚似的猛顶了几下,白劲动弹不得,只能双眼发红地瞪着洛世初。
教主被这眼神看得心一紧,起了变化,白劲脸色猛然一变,怒道:“你还有完没完了啊!怎么又大了一圈!qín_shòu!”
教主无辜地看他:“你招我的。”
再看青年压抑着那些羞耻的声音,洛世初唇角一勾,退出一点再狠狠一顶,成功地听见青年受到刺激似的呻/吟出声,紧接着……
“你能不能停了?嗯哈……我我好累啊……”
“不能。”
“……洛世初你够了,把我手放开。”
“不放。”
“啊嗯…不行…我好困,我想睡了,让我睡……”
“……”
折腾了一夜。
清晨,幽幽转醒,脑海里就响起系统的声音:“啊,在土地得到了牛勤奋的耕耘后,土壤变得蓬松起来……”
白劲:“……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系统说:“没想到你悟性这么高。”
白劲暂时不想理这个看好戏的系统,在床上躺尸一天,期间,教主大人忙前忙后地伺候他,但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白劲被他气了个半死。一天过后,终于与朝阳派的弟子出发,去了赶往朝阳派的路上。
朝阳派掌门李培川就快过五十大寿了,怎料这唯一的子嗣却莫名得了这样的怪病,到处寻医问药都治不了,把他愁得整个人都憔悴不堪。前几天收到弟子们传回的消息,说是找到了谢神医的孙儿谢辰,而谢神医本人早已仙游多年。
……据说谢辰继承了他祖父的衣钵,现在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这个谢辰的身上。
李掌门长叹一口气,心想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我儿李长景又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白劲在途中听了那李长景的症状,但也只是听听而已,没见到人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待到了朝阳派,那李掌门居然亲自来迎接,这倒是让白劲受宠若惊,可见李长景在他心中之重。也不好意思说要歇息一下什么的,白劲当下对李掌门提出来要去看看令郎的情况,那李掌门显然没想到这谢辰对他儿的事这么上心,目光慈祥了些,瞅着他,直叹气。
白劲丝毫没有被他这个愁苦模样吓到,只要那李长景还有气,他又有系统爸爸开的挂,瘫痪什么的他也经历过啊!怕个叽。
诊脉时,朝阳派的一群人围着他,个个神色紧张,生怕这谢大夫也如其他大夫一般对着他们叹气摇头,说无能为力。
他们倒是没有感受到背后那冷冷的目光,而白劲是如芒在背,装作不经意侧头看了一眼白衣青年,表面上却从容不迫地诊完了病,转身朝外走。
李掌门带着人跟他往外走,急道:“谢大夫,小儿情况到底如何?不妨直说,老夫撑得住。”
停下脚步,白劲转身,瞥了两眼李掌门身边的人,李掌门立刻会意,想叫弟子们散去,弟子们不肯,说自己也是十分担心二师兄,李掌门无奈,只得示意白劲说明病况。
然而白劲却只是吐出两个字:“中毒。”
众人一脸懵逼,因为这谢大夫说的跟以前的大夫们可是截然不同啊!李掌门首先反应过来,面目紧绷,道:“莫非是有人存心在加害我儿?!”
白劲道:“此乃李掌门门派之事,谢某只是一个医者,尽职而已,其他的不便**手。”
李掌门微微颔首,态度客气,拂袖转身就对一帮愣着的弟子,提声道:“查!立即去给老夫查!查明到底是何人竟敢加害我儿!!”
下一刻,那些弟子得令散去,白劲又道:“令郎所中之毒乃是一种慢性的阳毒,虽不致死,但想必李掌门也知晓了这毒的厉害。”
李掌门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可有把握治愈?”
白劲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有,不过……”
李掌门以为他是在考虑报酬的问题,大袖一挥,道:“只要谢大夫治好小儿,老夫必有重谢!”
白劲摇头:“谢某只需掌门卖一个消息即可,其他的并不在意,到时候还望掌门如实相告。”
……
跟着引路的朝阳派弟子到了住宿的房间,白劲刚想关门,被无视许久的教主阴沉着脸进来了。
白劲:哦豁,光顾着装高人了,居然把教主给忘了!
洛世初当了那么久的围观群众,对青年的用意很清楚,趁着青年关上门,他立刻把人压在门板上,静寂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心跳声。
白劲被他这霸道的动作弄怕了,提前出声道:“这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啊,你不要乱来。”
洛世初顿时收起阴森森的目光,好笑道:“你以为我想对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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