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气竟是好几天天没理颜景祤,颜景祤自从看完陈嘉丽回来就没见到那个可恶的人了,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坐车去上班,晚上也没有人来打扰他倒是清净。
顾尉洲在书房里看着个部门呈上来的工作报告,喝着咖啡。
自从税收政策改革之后财政收入明显增加了,颜景祤的办法果然有效果,也不知道那人今天去上班在做什么,想着想着就拿起那块怀表盯着看,金色的表壳金色的链子,虽然时间久了可是色泽依旧。
颜父对着儿子还是很不错的,可是他老人家怎么就不会想到他去世后儿子会没有得到一分家产,如果不是他找到颜景祤还不知道他要生活的多不好。
顾尉洲看着看着就觉得那金色的表壳背面好像有字一样,他以为自己眼花了,凑近细看还是觉得有字,拉开抽屉拿出放大镜看,果然有几个字“花旗68号”,顾尉洲如发现新大陆一样,拿起电话就打到财政署。
颜景祤听陈秘书说总理叫他回府,就急匆匆的赶回来。顾尉洲没说话只是把放大镜和那块怀表递给颜景祤,颜景祤看到那块被他当了的怀表先是惊讶后是高兴,可是看到放大镜他就又惊讶了。
“怀表后面有字,你自己看。”
颜景祤赶紧拿放大镜看。
“幸亏我又把它赎回来了,不然你父亲的一片用心将不知落到谁人之手”
颜景祤怔怔的不知该说什么。
“68号应该是保险柜号,还有钥匙才对,你父亲有留给钥匙吗?”
“没有,当年出国时我父亲只送我了这块怀表。”
“你在好好想想,也许钥匙藏在别的什么地方。”
“哦,我母亲曾送我了个十字架。”颜景祤从领口拿出一个金色的十字架,颜色倒是和表身的颜色很相似。
“可是这也不像钥匙呀”颜景祤仔细端详着。
“我看”顾尉洲凑到他身前,拿着钥匙细细看着,一个头发漆黑的还散发着清新的香味的脑袋挡在颜景祤胸前,颜景祤觉得这样很变扭,伸手解下十字架“你这样看吧!”把十字架递给顾尉洲。
顾尉洲接过十字架又左右上下研究了一番,突然顾尉洲手一拧,上下分离,上边的拿出来竟是一把钥匙。
“景祤,你看。”顾尉洲钥匙激动的在颜景祤眼前晃,颜景祤也早看到他拔出一把钥匙“你可真厉害,怎么看出来的。”很开心的接过来仔细端详着。
“你要是叫一声尉洲哥哥,我就告诉你。”顾尉洲一脸坏笑又充满期待的看着颜景祤。
“做梦。”颜景祤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我就是看到那中间好像有条缝,一拧就拧出了一把钥匙,还是我比较懂你父亲的心思,他是不是知道他这个笨儿子会遇到我这么一个聪明的男人才做了这么一把钥匙,你父亲要是能见到我他一定会很喜欢我的。”
颜景祤气的牙痒,这个人就是这么不要脸很老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不就是找到了一把钥匙嘛,还以为自己是爱迪生发明来了电灯一样了不起。
“赎它用了多少钱?我日后还给你。”
“不必了,正好我也有事要去上海一趟,我们可以一路。”
“上海是国民政府的地盘,你一个新政府的总理去那里有什么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顾尉洲一抹微笑挂在嘴角,别的政府官员都老老实实的躲在天津,深怕国民政府的给他们来一个暗杀,只有顾尉洲这个不怕死的自己往人家地盘上送,颜景祤很无奈,可是如果让他一个人回上海去花旗银行取父亲留给他的东西他很担心遇到他那个一直。
顾尉洲马上去吩咐白副官去办护照,天津到上海毕竟是两个政府之间,所以犹如出国一般,为了安全他和颜景祤都换了名字,对外宣称总理偶染风寒专心养病,把一切大小事物事物都交给白副官和陈秘书处理,亲自挑了二十几个机灵善战的护兵伪装成一队商人第二天乘坐开往火车的火车。
火车一路摇晃,第二天中午终于到了上海站,繁华的大都市和天津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天津重实业,军阀、政界、商人又喜欢宅居此地,大家买房置地,房价倒是远远高出上海,一时间人们也无法分辨上海和天津到底哪个城市更繁华。
“你不是有事要做吗?为什么一直跟着我?”颜景祤倒是对一直跟在身边的顾尉洲好奇了。
“我就是好奇你父亲给你留了什么宝贝,所以特意来看看。”一个总理对人家的遗产好奇到愿意坐了一天多火车的程度也是少有的,颜景祤对身边的这个人越来越不能理解了。
到了花旗银行打开保险柜,里面有500根金条,还有一些支票,颜景祤把这些都装在箱子里。“你父亲真是没少给你留下财产,我父亲去世时只给我了一把枪。”顾尉洲看着这一堆金灿灿的东西撇撇嘴。
“那里有一封信。”在把金条拿出来以后,才看到下面一封信。
颜景祤正准备打开,就听顾尉洲说“等会再看,我们先离开这里。”
颜景祤只好装好东西,和顾尉洲及五六个护卫离开了银行到了饭店,另外那十多个护卫已经在饭店,因为怕人多引起注意,就让他们先去了饭店。颜景祤把那两箱金条放到客房床下,顾尉洲看的颜景祤要打开那信封就要站起来出去。
“你去哪?”
“你父亲留给你的,在我跟前看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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