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特别怪。
登登趴在厨房门口叫了一声,浑身毛都炸起来了。
谢宗南把它抱到小窝里,逗着玩了一会儿,推开厨房门的时候没忍住压着嗓子咳了两下。
梁铮围着围裙,手忙脚乱的将蒸锅里的腊肠炖蛋端出来,忘了带手套,差点被烫到,他迅速缩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做的菜,似乎是想不通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表情又局促又无奈。
谢宗南觉得他这样很可爱。
梁铮撩起头发,被油锅里还未平息的油吓得原地一蹦,抬头看了一眼谢宗南,“算了,你来吧。”
谢宗南走过去用筷子夹了一个肉片,很咸,他干嚼了几下吞下去,口不对心的说了句还不错。
梁铮啧了一声,“你怎么那么虚伪呢。”
谢宗南说,“是真的还行。”
梁铮盯着这些菜扯了一把围裙,斗志被激上来了,“以后一三五我做,二四六你做,我就不信我做不好。”
“啊?”谢宗南磕巴了一下,“不是,这事儿吧,也许得看天赋。”
梁铮眯了眯眼睛,“你不是说我做的还行么?”
谢宗南笑了一下,“那你爱做就做呗,反正你做的我都能吃下去。”
他把饭端出来,给登登拌了一碗,小家伙摇着尾巴上来闻了闻,蹬着腿就要走,被谢宗南扯着尾巴按头,“同甘共苦懂不懂。”
登登表示很委屈,原地打了个滚。
嘴巴受了一点苦,但心里还是甜的,谢宗南想起梁铮给他做饭的样子,傻乎乎的,完全没有平时精明能干的影子,但却让他觉得很舒坦,像是享受了一种名为特殊待遇的东西。
晚上梁铮要跟赵柯他们聚聚,问谢宗南要不要一起去,本来他是严词拒绝的,但是一听到陆以铭也在,就立刻变了卦。
谢宗南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还喷了点他平时不太用的香水。
梁铮跟朋友聚会弄得挺懒散的,下午还抽空睡了个小觉,晚上出门那会儿见着谢宗南简直要瞠目结舌了。
“你够了吧。”梁铮摸了摸他喷了发胶的头发,“去上春晚啊。”
谢宗南在镜子面前套上了西装,“是不是看起来成熟一点?”
梁铮摸着下巴笑道,“我在你边上像个拎包的。”
谢宗南五官很挺,平时便装的时候骨子里透着少年气息,这会儿刻意穿上了西装,也并没有违和,反倒多了些稳重和成熟。
梁铮扯过他的领带帮他绕了一圈,往前一拉,亲了亲他的嘴角,带着气音说,“谢医生,你好帅啊。”
谢宗南追着他的唇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梁铮突然伸手点了点他的耳朵,“红了。”
“哎,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谢宗南瘪了瘪嘴。
梁铮拍了拍他的衣服,“不破坏气氛,我们今天就去不了了,你穿那么帅,不就为了给陆以铭看的吗?”
谢宗南干咳一声,“你知道啊。”
“废话,”梁铮笑道,“小屁孩儿的心思太好猜了。”
两人一同出了门,谢宗南开车门的时候堵住了梁铮,高大的阴影压迫着他,“我帅还是他帅?”
梁铮勾着手指示意他靠近,挑着眉眼看他,在谢宗南靠近的时候,笑吟吟的往他耳朵上吹了口气,“你。”
他俩迟到了,原因可想而知。
刚进包厢的门,就听见赵柯鬼哭狼嚎的一句“青藏高原”,这必点科目十来年了都没换过,谢宗南没绷住笑得停不下来。
“嫂子来了啊!”丁泉跟赵柯齐齐的喊了一句,“嫂子好!”
谢宗南挺没面子的,不过他倒也没多在乎这个称谓,大家开心就好,就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梁铮斜了他们一眼,牵着谢宗南往沙发上一坐。
陆以铭跟旁边一男的在讲悄悄话,讲了很久才发现他们的存在,谢宗南扯着嘴角朝他笑笑,似乎还心存芥蒂。
陆以铭冤啊。
“他好像很讨厌你。”身边的小警察说,“你欠了他钱吗?”
陆以铭仰头喝了一口酒,拍了拍小警察的腿,“真是说来话长,我待会儿过去跟他聊聊,都怪梁铮这货,他俩都好上了,还不帮我洗刷清白。”
梁铮跟赵柯他们在谈事儿,谢宗南窝着吃了几片西瓜,发现陆以铭的视线一直往他那儿瞟,他抬了抬眼皮,给了对方一个“有话快说”的眼神。
陆以铭坐到他身边来,眼睛里闪烁着坏笑的微光,“小谢,我跟你说个事儿。”
“我俩有什么事可以说的。”谢宗南硬邦邦的回答。
“一件关于你和梁铮的事。”陆以铭小心的看了一眼梁铮,“你肯定会感兴趣的。”
谢宗南拿西瓜片的手停了。
跟赵柯谈完事情后,梁铮回到谢宗南边上,发现他脸色有点儿奇怪。
“喝酒了啊?”
“没有。”谢宗南闷闷地说,“你继续唱歌,我听着。”
“不想唱了。”梁铮伸了伸懒腰,将胳膊搭在谢宗南肩上,“你要累了的话,我们先回去,反正事情也讲完了。”
“再玩会儿吧。”
梁铮短暂地愣了一下,惊觉谢宗南不开心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陆以铭,始作俑者正跟他的新欢蜜里调油。
“你是不是又欠他钱?”小警察说,“怎么这个人也瞪你啊。”
陆以铭说,“你把我拷了得了,我上哪儿欠那么多人钱去。”
小警察依靠多年办案经验,想了想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你要是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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