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瑞王来了,玉书无奈之下只好将瑞王请去了客厅,自己跑去房间叫肖君宴起床。
“公子,公子,瑞王来了。”玉书推门进来的时候肖君宴还在睡,被他这一喊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转了转身子又睡了过去,散开的领口露出好几颗鲜红的草莓。
“公子,这都晌午了,您赶紧起来吧,瑞王来了,在厅里等着你呢。”玉书走进床边去拉肖君宴的被子,却见他脖子上好几个红红的大苞,顿时惊叫起来,“哎呀,公子,赶紧起来,您床上有虫子!”
肖君宴这下子是真给他叫醒了,抬了抬手想去掀被子,懒懒道:“哪里来的虫子,玉书你眼花了吧。”
“怎么没有!公子,您看看您自个儿身上都是红苞啊,这虫子也太嚣张了,等下换了被褥定把它揪出来五马分尸!”玉书给肖君宴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家公子不止脖子上有苞,连身上都是,自然又是一阵惊呼,而肖君宴的脸色却黑了几分,这该死的的肖凛锋!
“玉书,今早上有看到庄主吗?”肖君宴咬牙切齿地问。
“有啊,庄主交代小的让您睡,千万别来吵醒您,可瑞王都等了您大半个时辰了,这天也都快吃午饭了,小的这才来叫您的。”玉书点头道,“庄主还交代了今天他去城西的铺子里,午饭就不回来吃了,不过下午他会早些回来,让公子呆在庄里好好休息,等他回来一起用晚膳。”
“好,我知道了。”肖君宴口上应着,心里却不痛快了,凭什么让老子等老子就得乖乖等你回来,我偏不。
等玉书给他整理好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了,凌瑞见他出来立刻笑了,两颗酒窝圆圆地挂在脸上,道:“你昨晚上做贼了,今儿个我好不容易闲了来找你,竟然还让我等了半天。”
“你怎么来了,你家皇兄肯放你出来?”肖君宴调侃他。不是他说,自那次他俩被绑架后,凌渊把他看得可紧了,还好那次肖廷泽到底是顾忌他的身份,不仅没虐待他,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若真有哪里磕着碰着了,凌渊恐怕真把这罗城翻过来也誓要找到肖亭泽。
“呵呵,我是偷溜出来的。”凌瑞贼贼的笑了起来,随即又抱怨道,“皇兄不仅不准我出宫,这几天我可是连屋都没出过。”
肖君宴立刻报以十二分的同情,甚至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道:“我还不是一样,肖凛锋那个混蛋,这不准那不准的。”
凌瑞看着他,忽然眼尖的瞅见他脖子上的吻痕,虽然有衣领遮挡着,不过还是可以看见,不由暧昧地睨了他一眼,道:“三哥还真是好强的占有欲啊,把吻痕留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有主了么?”
“你看到了。”肖君宴有些尴尬地拉了拉衣领,有些闷,毕竟这天已经有些热了,可脖子上那吻痕太明显了,不遮一下可怎么出去见人,都怪肖凛锋那混蛋,随即肖君宴像是想到什么,瞪大眼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呵呵...”凌瑞笑道,“三哥说到你的时候表情会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而你对他的态度也不一样,你们难道不是这种关系么?”
“呵呵,有这么明显么?”肖君宴干笑,看了一眼凌瑞,道,“那你呢?”
说到这个,凌瑞也笑了,道:“快了,你也知道皇兄的身份不一样,需要考虑的事情多,总得要先想想以后。”
“也是。”肖君宴点头。凌渊毕竟是皇帝,如果真的和凌瑞在一起了,那首先就得考虑子嗣的问题,现如今后宫空虚,他还未有子嗣,这倒是个问题。
“不说这个了,难得出来,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去碧水霞游湖如何?”凌瑞提议道。
肖君宴望了望外边的天色,确实是个好天气,当下也有了兴致,点头笑道:“好啊,不过咱们先去前厅吃饭,饿死了。”
两人吃了饭便出门了,刚到碧水霞,正见前方一人直直地朝两人走来,笑着抱拳道:“两位公子真巧,又遇见了,相逢必是有缘,在下圣炎千澜,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
圣炎千澜没想到,他这么快又见到肖君宴了,那日让人去查了才知道撞了他的小美人是肖家庄的二公子,而他身边那位竟然是瑞王。还真是巧了,他正愁没有机会抓着凌渊的弱点,没想到竟然有人自个儿送上门儿来,这凌国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是这位尚未成年的七弟,若是抓了他去圣炎,不怕凌渊不投鼠忌器。
肖君宴仰头瞅了一眼圣炎千澜,眨了眨眼,他好像不认识这人啊,转头看凌瑞,他也是皱着眉一头雾水。
“公子不记得了么?那日公子撞了我,还落下了这个,公子竟然忘了,在下好生伤心。”圣炎千澜说着拿出那块玉佩做西子捧心状,故作伤心地看着肖君宴。
肖君宴虽然很想提醒他这样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做这姿态怎么看怎么不和谐,不过在看到那玉佩的瞬间就高兴地笑了起来,惊喜道:“啊,是我的玉佩。”这块玉佩是肖凛锋第一次送给他的东西,而且和他的玉佩还是一对儿,因此他格外珍惜,后来发现不见了他还为此郁闷了好久,没想到竟然还能再找回来。
“公子可记起来了?”圣炎千澜道。
肖君宴仰头,想了片刻终于想起来那天他似乎是撞了这么一个人,想来定是那次才丢了玉佩。
“这位...圣炎公子,在下肖君宴,这位是我的好友凌瑞,你手上的那块玉佩不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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