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内普的命令下,学生们把书翻到三百九十四页,果然——狼人。
哈利摩挲着书页,这在当年看起来无法理解的教学进度,在现在看来全是警示。他有些发呆,这时斯内普已经开始提问如何区分狼人了,赫敏高高地举起了手,但是——“波特先生。”斯内普直接点了哈利,“回答这个问题。”
“呃……”哈利局促地看了看左右的好友,这才发现赫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狼……狼人在月圆之前和其他巫师是一样的,嗯,但是只要一到月圆他们就娃法控制自己,丧失理智……还有、还有……狼人的口鼻部……”
“三年级,只能说到这种程度。”斯内普瞥了哈利一眼,打断了他的话。接着,斯内普宣布了让人痛不欲生的两卷羊皮纸的关于如何识别和杀死狼人的论文,开始讲课。
哈利盯着三百九十四页,那上面细密地解释着狼人相关的知识。他记得自己上辈子因为魁地奇比赛在即而表达不满时,斯内普也没有忘记又提醒他一次这个页码。
想起上辈子与斯内普的相处让哈利有些沮丧,他刚要趴在桌子上,一只纸鹤突然飞到了他眼前。
原来是为了这个。
哈利抿唇笑了,拆开纸鹤,里面依然是幼稚的简笔画:头发乱蓬蓬、脑门有闪电的男孩儿蜷缩在另一个较高的男孩儿怀里,呼吸均匀,睡得很安稳。前者的脑袋边儿上有一朵云,里面描绘着男孩儿的梦,是一场大雨淋漓却浑身干爽的魁地奇。仔细看去,较高的男孩儿一手搂着头发蓬乱的男孩儿,另一只手上撑着一把小伞,遮着男孩儿云朵梦境中的风雨。
哈利把这幅画仔细地夹在课本里,撕下一张笔记纸,趴在桌子上画起来。
下课后,学生们哀叹着这节恐怖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以及两卷羊皮纸的作业,哈利赶在伍德找到他喋喋不休比赛策略前抓住了德拉科。
“上辈子我就想说了,我画画比你好看多了。”哈利笑眯眯地把一张纸塞进德拉科手里,“看看。”
德拉科挑挑眉,看向手里那张纸:淡金色头发的男孩儿闭着眼睛,两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黑发男孩儿捧着他的脸稍稍踮脚,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上,目光里满是温柔。
“我临时问的赫敏怎么变换墨水颜色。”哈利有些局促地说,“是不是画得比你好多了,嗯?”
“你确实很好地把握住了我们身高的差距。”德拉科说。
哈利:“……”
“但是你对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程度还没有一个清楚的认知。”德拉科继续说。
哈利:“你把画还我。”
“但是我喜欢。”德拉科赶紧把画收到口袋里,“别想着要回去了。”
哈利哼了一一甩挂在肩膀上,走向礼堂。
第二天一早,哈利在皮皮鬼的恶作剧中醒来,凌晨四点半让他有些晃神。
“皮皮鬼!”他压着气音,捂着耳朵不让皮皮鬼吹凉气,“你这是——可恶——瓦西迪西!”他灵机一动,念出卢平教过的咒语,一小块团起来的废纸猛地撞进皮皮鬼的鼻孔里。
“哎哟!”皮皮鬼大叫一声跑掉了。哈利无声地笑笑重新躺好,试图再睡一会儿。闷雷滚滚或是狂风吹动窗户,战争那一年哈利享受过比这更严苛的待遇,因此,他本不至于睡不着。可是只要一想到,这样糟糕的天气,小天狼星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哈利睡不着了。他起床洗漱,穿戴整齐,拿起飞天扫帚悄悄离开宿舍。像上辈子一样,他一打开宿舍门,克鲁克山就蹭着他的腿想要进去,他赶紧弯下腰抓住它。
“不行,克鲁克山,不行。”哈利抱着克鲁克山,关上宿舍门,“我们来给你准备点儿吃的……别来找斑發u 拜托了,还不是时候。”里取出随身携带a蛘咚档吕科硬塞)的一些点心,变了个盘子装好,放在克鲁克山面前w源踊氐交舾裎执模哈利就一直在做这件事,他总是多准备些吃的给克鲁克山,好叫自己那不能露面的教父多吃些东西。果然,克鲁克山对哈利叫了两声,蹭蹭他的腿,拖着盘子就离开了。哈利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会被甩掉,没有费心去跟踪克鲁克山?/p>
无事可做,哈利拿出斯内普布置的作业伏案写了起来,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等他终于写完一卷羊皮纸,早饭时间已经到了。他揉揉酸痛的手腕,收,独自穿过卡多根爵士看守的肖像洞口。他有些困倦,喝粥的时候一直在想能不能搞到点提神药剂。等到他开始吃面包,其他魁地奇球队的队员也来了。
“肯定是一场恶战。”伍德说,他看起来什么都不打算吃。
“别担心,奥利弗,”哈利给他取了几片面包,“来吧,吃点东西,总不能在风雨之前先被饥饿打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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