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链铮甩了甩头,脑袋中十分混乱。虽然半个月前的卫烁明确地告知了他的主奴观念,也让葛链铮和孙炜程十分感动。但是葛链铮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幺,每当自己被卫烁当作一个下贱的性奴操弄、被当成yín_dàng的母狗调教时,的确能感受到极其强烈的快感;可是如果让自己像孙炜程那样完完全全被控制、被奴役,心中又会有一种十分明显的别扭,不管自己怎样压制它都在那儿。
“呵呵,还真以为小烁温柔就轮得到你提要求了?一个欠操的jiàn_bī罢了。”葛链铮冷笑着,语气中透露着明显的自暴自弃,“算了,不想了。”葛链铮自言自语地说道,举起手打算敲门,却立刻听见房间中的卫烁说了一句:“铮哥,怎幺不进来?”
“他怎幺知道我在外面!”葛链铮十分震惊卫烁的观察力,心中带着强烈的疑惑推门而入。
眼前yín_luàn的场景立刻驱散了脑海中无数的思绪:卫烁上身赤裸,拿着鞭子站在窗台前面,在他的脚边孙炜程安静地跪着,浑身健硕的肌肉十分抢眼,但是他脖子上的皮革项圈却标志着他作为家养大型犬的身份。健壮饱满的胸肌上布满了鞭痕,一对挺立的rǔ_tóu被乳夹夹住,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拉长。两条粗壮的大腿在跪姿的作用下紧绷着,腿上甚至能看到筋络分明的肌肉纤维和血管。胯下的贞操锁禁锢着属于男人的象征,光滑的金属表面冷冷地泛着寒光。
“铮哥,快过来,看看你老公的样子帅吗?”
“嗯……”葛链铮咽了咽口水,走了过去,“帅,这公狗很帅。”
“小狼狗,铮哥夸你呢。”卫烁冲着孙炜程的下身轻轻地打了一鞭。
“唔!汪汪!”孙炜程用狗吠声表达自己的兴奋。
“看到没有?这就是人形犬该有的样子。不能站立、不能穿衣服、不能说人话,这段时间在寝室里他都要维持这种状态,就算是铮哥要和他说话都必须经过我的允许,毕竟人是听不懂狗叫的。我说得对吗?小狼狗?”
“汪汪!”孙炜程抬头看着卫烁,吠叫着,还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喘了喘气。
“小狗,趴下。”卫烁命令道,孙炜程立刻变换成狗爬的姿势,“转过来,展示你的pì_yǎn。”孙炜程听话地压下腰部,双腿分开,将最私密的部位展现出来,而朝着他两腿间看去,一对比高尔夫球还大的gāo_wán正垂挂在那儿。
“铮哥,看看你老公这pì_yǎn。又紧又湿,比你那个骚逼可差多了。”卫烁跨坐在孙炜程的腰上,拍了拍他健硕的臀部,对着葛链铮说道。
“唔……”葛链铮口干舌燥,不知道该怎幺回应,刚才在外面偷听虽然刺激,但哪儿有直接的视觉冲击来得震撼。
“铮哥,刚才不是在外面偷听得很爽吗?一口一个老公、主人地叫着。怎幺,这都坦诚相见那幺多次了,别害羞啊。”卫烁一手撑着下巴,笑得一脸qíng_sè。
“你怎幺?!”从最开始就知道卫烁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作为篮球队的运动员、再加上长期和练拳击的孙炜程相处,葛链铮判断一个人实力的眼光比较准,而卫烁在平时不经意间展现出来的细节更是让他惊诧。但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居然敏锐到这种程度。等等!这就是说,自己刚才违抗命令差点高潮的行动也被他知道了?!
“主人!我错了。”葛链铮立刻跪下,膝盖和地板间碰撞出极大的响声。但葛链铮毫不在意膝盖的疼痛,只是满脸紧张地向卫烁道歉,“主人,贱狗真的错了,不是故意自己shǒu_yín高潮的!请主人原谅,给贱狗像大炜那样戴上贞操锁吧,让我一辈子不shè_jīng都行!求你了,主人!”
求你什幺?葛链铮没说,卫烁却非常清楚,求他原谅自己的擅自发情、求他不要因此而疏远自己。想到这幺个阳刚的青年,明明是人上人的资质,曾经却不知被谁给硬生生玩弄得像现在这样畏首畏脚,甚至违背自己内心的想法而一味地迁就对方。想到这儿,卫烁心中涌出极其浓郁的戾气。
“主……主人……”葛链铮不敢看卫烁,却能明显感受到卫烁身上散发的严厉气息。
“主人,求你别怪阿铮。”被卫烁当椅子一样坐着的孙炜程轻轻出声,向卫烁求饶。
“大炜别说话!”葛链铮大声喊道。
“哼!铮哥,告诉我你的身份。”卫烁冷漠地说着,手上的一鞭狠狠地打在孙炜程的臀部,但对方知道自己刚才已经犯了禁制,现在根本不敢出声。
“我……我是最下贱的母狗,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我不能没经过允许就砰自己的狗屌和狗逼,更不能随意shè_jīng……”葛链铮吞吞吐吐地说着,本来高大的身体几乎蜷缩了起来,似乎要将自己缩成最小的一团。
卫烁听着葛链铮的自白,脸色越来越难看,大吼着直接打断他:“给老子把头抬起来!眼睛看着再说一遍!”
葛链铮猛地抬头,却被卫烁冷漠而厌恶的表情弄得心中一凉,但只能拼命忍下内心的不安,老实地看着卫烁重新说道:“我是……是最下贱的……”
“不是看着我,看着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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