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乘风破浪滚滚而来,连灵魂似乎都被逼上九天,在云霄里翻滚不停息,空间有限,张砚一狠狠压制着许航,胯下抖动如筛,生生带着几分强迫,许航被体内的极致感觉逼入绝境,手指不由自主的去摸索下体,反倒被张砚一一把抓住,放在嘴里轻咬,许航难耐的挣扎,张砚一伸手握住他颤抖之处,手指堵住之余还要轻轻研磨,直逼得许航从眼角溢出泪水,张砚一低头舔舐,在许航忍不出的叫声中,才舍得狠狠撞击几次敏感那处,松开手,双双释放。
积攒了许久的情事耗费了不少体力,张砚一倒在许航身上平复呼吸,外面寒风瑟瑟,依稀听得见风声呼啸,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倒是温暖无比,两个人紧紧相连着身体,手指相扣。情事之后,唯有相爱之人才能滋生出几分脉脉温存。
久旱甘霖的两口子,清醒后急忙捡回节操,开车往家赶,天色已晚,家里温柔的亮着一盏灯,俩个人趁着黑夜牵手而行,进屋发现,只是灯开着,两个小家伙早就搂在一起睡得香甜,屋里一片狼藉。
许航笑着摇摇头,慢慢从张妍转怀里把宝宝抱出来,张妍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你们回来啦?”
许航摸摸她的头发:“辛苦你啦,小姐姐。”
张妍转睡得迷迷糊糊,又要闭上眼,许航冲张砚一使了个眼色,张砚一心神领会,起身抱起妹妹,两个人一人抱着一个小东西,慢慢走到楼上,分别放到床上,挨个放好盖上被子。
越是冬季,越知道什么是温暖。越是深爱你,越能体会到什么是幸福。
很快,张诺小朋友就满两岁了,这次生日更加热闹,张妍转特意从家里把小兔子都抱来,在家里跑来跑去,张砚一用宝宝已经不用了的幼儿围栏做了个临时兔宝宝之家,把兔子都圈在里面。只是这些小东西天生善于越狱,一会儿厨房出现一只,一会厕所出现一只。
宝宝穿了一件红色的小唐装,扣着个瓜皮帽。白白嫩嫩十分喜人,张妍转穿着身宝宝同款,头发还梳成了两条麻花辫,两个人在家里蹦来蹦去,像围栏里面的兔妈妈带着兔宝宝。白素偷了半天闲也溜出来,跑到老板家自撞枪口。
老板的新家她还是头一次来,一进门就蒙圈了,比起之前老板那个像是城堡的家,郊区的这个完全是个田园乡村范儿啊。许航喜欢摆弄花草,门前开辟了一大片花园,可惜天气寒冷,暂时啥都没有种,屋里倒是摆着几株水仙,香味蹿的哪里都是。
家里什么都很随意,屋里不再是复杂的哥特式,没有漂亮的水晶灯,没有华丽的包边楼梯,这里不是高雅,而是亲切。地板不再是名贵的实木,而是简单地砖,客厅铺着软绵绵的毛毯。宝宝在上面表演着翻跟头。
客厅和阳台打通,墙体粉刷成淡淡的青草色,清新不已,白素本来以为按照许航的喜好这里怎么也会像茶馆一样,摆满了红木家具和多宝阁,结果 简单明快什么都没有,宝宝拉着白素给她显摆自己家,养着有鱼和水龟的玻璃茶几,沙发松软舒服,坐在上面简直不想起身,客厅餐桌被青色围挡隔开,许航不时从厨房端着菜出来放到桌上。
张砚一带着个围裙在厨房忙活,张妍转和宝宝忙着在屋里抓四处乱跑的小兔子。桌子上摆着零食和水果。一只大兔子趁人不备咬住一根香蕉躲到角落里面吃,真是一个热闹的生日。白素看着许航和张砚一不时的交流一句什么,看对方时候永远带着微笑,尽管老板那次没有承认,但是白素知道他们的确是在一起了。
她伸了个懒腰,带着点解脱的微笑,他们挺配,挺好。
午饭过后,白素告辞,许航给她装了一大兜子水果嘱咐她带到店里给女孩子们分。
张妍转也要回家去,许航随口问她:“下午我跟你哥哥带宝宝去扫墓,你去不去?”
张妍转还没有去过父亲的墓地,听闻宝宝要去,她立刻点点头:“那我也去”
趁着张砚一刷碗的时候,许航给宝宝找出一件红色的小羽绒服,又拿了小红帽。张妍转在旁边直笑:“诺诺你是猴子请来的红孩儿吗?”
许航看着红孩儿还是有点不放心,跑回屋里翻出来两个翡翠龙牌给两个小的一人挂上一个,嘱咐张妍转到了地方不许吓跑,要紧紧跟着他后面,张妍转摆弄着龙牌玩,冲他做个鬼脸说知道啦。
都武装的差不多了,一家子晃晃悠悠直接开去墓地了。昨晚上下了一场大雪,外面现在还是银装素裹,宝宝坐在安全座椅上不安分,一直伸着头看外面,张妍转靠在后座椅上玩游戏,张砚一开着车,说她一句:“眼睛都看坏了。”
许航也看着外面,墓地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路上往来的车很少,公路边有一个深深的污水沟,厚厚的雪掩埋了里面的污秽,水沟隔开了公路和两旁的农田,一眼望去,漫山遍野的雪白,又是一年过去了,今年要对母亲说的比去年更精彩,宝宝会说话了,宝宝会走路了,亨泰倒闭了,他和张砚一在一起了。
这样银色弥漫的世界,想必墓地那边也很美丽,宝宝应该很高兴爸爸妈妈住在那么美丽的白色的房子里。
张砚一微微偏头看着若有所思的许航:“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许航回过头,张砚一说:“要不,让宝宝的爸爸妈妈合葬在一起吧。”
他的声音不大,却重重的敲在车上人的心上,许航一愣,继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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