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激烈、有力,从职业圈退役后心脏再没这样急促地跳动过。
原来,时至今日他的一颗心依旧会为游戏而沸腾。
如果,心的热度尚未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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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梵带着人走出房间。外面是一条蜿蜒的走廊,走廊左边是一排的落地窗,阳光投进来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但纪梵观察到窗户外面全部封着铁栅栏,心中不免有几分嘀咕。
他对哥特式建筑并不了解,不知道窗户外的铁栏原本就是修建的时候所独有的装饰风格,还是……后期人为加上的。
如果能够问下沈洲陆就好了。
纪梵脑海中刚闪过这个念头,随即抬手“啪叽”一声,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心中告诫:纪梵,不能养成依赖他人的习惯!
我……去!好痛。
纪梵摸着被打红的脸颊,疼的呲牙咧嘴,边走边神游:在恐怖游乐园的时候,自己一个人闯关也没觉得什么啊。
现在只是片刻没听到他的声音,都有种飘忽不定的不安和孤独。唉,自己真是弱爆了。
走神的纪梵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n看蛇精病一样的目光看着他:莫名其妙给自己一巴掌,团长又在发什么疯!
走廊右边是一排房间,纪梵试着拧了拧,果然门被锁上了,打不开。
纪梵看了看房门古旧的样式,说道,“你们注意一下有没有钥匙,形状的话,比较大,样式古朴。”
房间与房间之间的外墙上挂着蒙着灰尘的画像,一行人走过时,纪梵目不斜视,“如果听到奇怪的响动、或者觉得画里有人盯着你,或者明明没人动花瓶却咔嚓一声碎了,这都是正常现象,不要紧张。”
“团、团长,”身后的逡钟叮声音有些抖,带着哭腔道,“这算哪门子的正现象!我刚才真的看到画像的眼睛仿佛真人一般盯着我!”
“是吗?”纪梵回头去看逡钟叮说的那幅画。那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头发乱蓬蓬的,眼睛深邃,似乎是某个知名的艺术家。
对艺术毫无感觉的纪梵歪着头瞧了敲看上去很普通的画,左看右看了下,看中了一盏烛台,纪梵小心去碰,幸运的是,这一次是根普通的烛台,没有触动任何机关。
拿到之后,纪梵才发现烛台是银制的,精致的古典欧式风格。他把蜡烛抽掉,露出里面尖锐的烛杆。
下一秒,众人就眼睁睁地看着文秀孱弱的少年,手持着尖端锋利的烛杆,毫不留情地对着画像的眼睛猛地插了上去!
众人:=皿=好凶残!
银制的烛台刺在眼睛的部位,发出特别的响声,纪梵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拽着烛台三两下把画像划的支离破碎,露出里面画着黑色眼睛的暗门。
此刻,那道眼睛大小的暗门已经从里面被关上,看来那人也灵敏地知道闪人,不然此刻早就被戳瞎了……哼哼。
纪梵遗憾地敲敲暗门,对傻眼了的其他人道,“这房子还有人住。”
众人顿时用膜拜的眼神望着纪梵,纪梵谦虚地摆手,“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
众人一腔敬仰都化为无语:“你够了!”
有了这幅画的经验,纪梵号召大家走廊墙壁上的画像全部撕下来,果然又发现了一道暗门,不难想象这整栋屋子都被他设了密道方便窥视(纪梵:这里的主人是有多么喜欢视奸别人啊!大变态!),还找到了一把标签为“图书室”的钥匙。
……不要问为毛钥匙上有标签,只能说此间主人要么老年痴呆记不得每一把钥匙对应的房间,要么就是古堡里房间实在太多钥匙很多。总之,恐怖游戏里都是这样设置的!
走廊上一共有三个房间,其中1、3没有钥匙打不开,第二间房打开之后,众人进去,发现房间很小,纪梵猜测应该是仆人室。
里面除了一张木板床以外,空荡荡的,稍微贵重的东西应该是早就被搬空了。
纪梵在抽屉里找到一本发黄的笔记本,上面只写了一篇日记,还有落款的时间。
由此纪梵也知道了这栋古堡兴建于文艺复兴时期,原本是某位子爵的祖产,后来因为战争原因,子爵举家搬迁,这座古堡就此荒废了。
纪梵并不认为原主还住在古堡里--都几百年了,不成灰都化作幽灵了好么。
而刚才窥视他们的暗门,也表明了,鸠占鹊巢的某家伙,是人,不是鬼。
纪梵略微松了口气,“是人就好,物理攻击的话我们可以以多打少,还有胜算。”
众人:“物理攻击?还有其他攻击模式?”
纪梵一本正经,“当然有啊。比如古堡如果有幽灵冤魂的话,我们物理攻击就没有作用了。必须靠着符篆啊鸡血啊来驱邪驱魔。”
众人恶寒:“求别乌鸦嘴!”
走出房间,众人继续前行。很快来到走廊尽头,那里有着一个装饰的壁炉,上面是一个木制的正十字架。
而当看清壁炉周围的场景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禁惊呼出声!
原本白色的壁炉此刻已经被从上面不断滴落的血液染成了铁锈一般的暗红色,壁炉上的十字架上,从脚到头,倒着绑着一个人。
--那是早些时候被大家埋在树叶堆里的何凡斌。已死的他被人用铁丝绑缚在十字架上,七窍流血,皮肤呈现僵冷的青灰色。
连死人都不放过,真是太过分了!
众人脸色都有些难看,心中愤慨,纪梵更是僵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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