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我很爷们:“在说我们办公室的一个小受,昨天晚上被ooxx过度了。”
屁屁大没有心:“嗷!你俩不是老师么!老师小受?被压在讲桌上ooxx?呜,鼻血!(—﹃—)”
我妈说我很爷们:“你真素没有节操,我们家的这个是女王,怎么可能被人压,一定是傲娇的自己骑上去!握拳!”
屁屁大没有心:“我可以提供给你们一个攻,我家组长,一个没节操的种-马渣攻,交!”
脑袋上毛的师太:“警察x老师!制-服,警-靴,讲台,课桌!警察局的会议室,放学后的课堂!我不行了…(—﹃—)”
“喂。”曾老师正在陶醉,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吓得她半死,不过好在平时训练有素,反射性的就把企鹅群窗口关了。
景休看她一副见鬼的样子,瞄着她狐疑的说:“你又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曾老师无辜的眨眨眼:“没有啊,你看我的脸,多正直。”
说着,指了指自己,她怎么可能让景休知道,自己在意-yin他,如果景休知道了,估计…呃,估计不出来,景休那么恶毒,什么事情都做的出。
景休懒得理她,“哼,哼,最好是。春运的事情定下来了么,哪天?”
“下周五,可以去通知学生们了,还是尽量请家长们都来参与吧。”说到正经事的时候,曾老师还是有专业的一面的。
景休点点头,就要走出办公室去上课。
曾老师心有余悸的想再次点开企鹅群,谁知道还没等她点呢,景休就杀了个回马枪,回过头说:“刚刚真的没做坏事么?恩~?”
曾老师手一抖,肃穆虔诚的说:“没有!我向组织发誓!”
景休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走了出去。
曾老师抹了一把冷感,确定景休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才又重新打开企鹅群。
*
春运对于小学生来说,是继春游之后的又一件大事儿,那天虽然还是要去学校,但是到底不用上课,欢呼!
至于为什么要邀请学生家长,我就只能呵呵了。
校长是非常英明神武的,在春运的时候,还同步推出了中心小学小吃一条街,以此来提携春运的经费负担,而协力赞助的,当然必须是善解人意的家长们了。
不过,我们可以美其名曰,加强亲子互动,让每天关在办公室里的粑粑麻麻也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吧!
景休在临放学的时候,告诉了小朋友们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二班小朋友们全都无视景女王的存在欢呼了起来,就连平时最老实最安静的邱郁晨,也小脸通红的跟着意思意思了两声。
没办法,不从众的话,李敢会生气。
话说,自从那次磕破头事件,李敢和邱郁晨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小伙伴儿,邱郁晨表示很开心,李敢则一直摆着一副“谁要跟你黏在一起啊”的表情天天和邱郁晨黏在一起。
“喂,那天你爸爸会来么?”李敢傲娇的一仰头。
“恩啊,我爸爸说了,他一定会挪开时间的。”邱郁晨乖乖的说,爸爸能来,他也很高兴。
他的额头已经好了,只是还稍微有一些痕迹,比周围的皮肤颜色略深一些,景女王带他去理了一个新发型,用小刘海儿给盖住了。
“哦。”李敢淡淡的说,他本来想说,如果邱爸爸不来,他就把自己的爸爸借给邱郁晨,不过看来不用了。
鄢然然回过头,又变成了一只小茶壶,高傲的和李敢说:“李敢,你要努力哦,咱们班就全靠你了。”
小学二年级的学生实在太小,被允许报名的项目,只有一个400米长跑,不要笑,严肃点,400米对于二年级的小萝卜头已经算是长跑了。
二班人高马大,站神一般存在的就是李敢,最后被推派的当然也是他。
“要你管。”李敢一向不把鄢然然这只小黄鹂放在眼里,不过,这不算什么,因为他是连景休也不放在眼里的。(景休:恩?)
小黄鹂屡次权威受到挑战,只能又一次搬出杀手锏,“你对我这种态度,我要去告诉景老师!”
周克推了推眼镜,很是不解,“为什么每次都是找景老师?”
鄢然然扭捏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说:“因为,因为景老师一定会向着人家的。”
周克还是不解:“为什么啊?还有人家谁啊?”
“讨厌啦,人家就是人家嘛,因为…因为…因为人家是景老师的未婚妻,等人家长大了是要嫁给景老师的。”鄢然然害羞的捂住脸,推了周克一把,一下就周克推到了地上去了。
鄢家的血统真是有问题,专出自多鬼。— —!
“景老师不会娶你的。”
鄢然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景老师不会娶你的。”邱郁晨气鼓鼓的又说了一次。
鄢然然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看着邱郁晨,邱郁晨一直跟她相处的很好,现在竟然是邱郁晨在反驳她,鄢然然瞬间感到天崩地裂。
邱郁晨一向是与世无争滴小孩,可是这次触犯到自己的利益,也必须反抗:哼,景老师是要做我小粑粑的!
鄢然然一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的样子,泫然若泣的说:“你,你们,哇…”
谁知道假哭普兰失效,另外三个人谁也不鸟她,鄢然然泪奔出教室。
周克推了推眼镜,“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李敢冷哼了一声,“白痴就是白痴。”
邱郁晨握拳:休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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