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商听后,收起了笑容,沉默半响后缓缓开口:“他不敢。”
“可……哎。”陆辛羽讪讪,撇过头,不想再说什么。
公子商自讨没趣,便又摇起扇子,恢复一副吊儿郎当样儿,“听说你们刑部最近摊上了一个□□烦,对方来无影去无踪?连你这位堂堂刑部尚书都没辙。”
“可不是嘛!”陆辛羽没好气的回道,“每逢初一,那家伙就要来牢里劫走一名重犯,临走时还会在墙上留下一首打油诗,就因为这首破诗,我现在还被你这家伙戏弄一番,什么‘真龙好雄凤啊,龙子慕凤子’的。上面发话了,要是我不能及时查清此案,就要连降sān_jí,贬谪到西北荒芜之地去,哎哟哟,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啊!”陆辛羽十分郁闷,他为此事操劳了许久,可就半点头绪都没有,一想到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的官运将一路直下。
诶,这贼人还挺有个性的,公子商笑了笑。
此时有仆人传报,说是府外来了一位自称是陆辛羽远方表亲的人。
陆辛羽琢磨了一会儿,家里并没有说过有亲戚回来啊。他动了动唇正打算回绝,突然脑内灵光一闪,想起一事,便急忙叫住仆人,让府外那人速速进来。
来人是一名俊朗的青年,约莫二十出头,明眸皓齿,一袭白衣于身,看似一副书生样,如墨般的黑发被深蓝色的发带高高束起。但从他走路的步伐中不难看出他是一位习武之人,步子迈得沉稳有力。
公子商收起扇子,用扇柄抵住下巴,饶有兴趣地细细打量此人。这小子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刑部尚书的远房亲戚?明明不久前还是个受伤的大弟子。算了,关我何事。不过,倒是蛮惊奇,他恢复得还挺快的,这还不到一个月就能行动自如了。可惜自己那日剑刃**偏了位置,留他一命。公子商拿着扇子轻轻敲着下巴。
尚邪见堂内有两人,不知哪一位才是陆辛羽,边走进来边在脑里思量着,坐在上位的应就是陆尚书,于是没有片刻犹豫,他径直走到陆辛羽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耳语一番。
公子商坐在一旁看见这小子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越过自己走到陆辛羽那边一阵耳语,而陆辛羽听着听着,面色越发凝重。公子商不喜欢这样被人**晾在一边,这令他十分的不爽,便沉着脸,闷声,直至他们把那所谓的悄悄话说完。
陆辛羽看见公子商面色阴沉,心中暗叫不好,赶忙向他连连致歉。已经得罪了朝廷,他可不想再接着得罪这乖戾的王爷。
直到这时,尚邪才真正注意到公子商。眼前的男子年龄似乎与他相仿,面容似玉雕般精致,偏女相。此人穿着一身白底绿边的绸布衣裳,狭长的凤眼朝着自己,似笑非笑。黑发被夺巧的发冠挽起,一枚做工精细的淡绿玉簪从中穿**而过。
“这位是?”公子商用扇柄指了;
“在下尚邪,是陆大人远房堂姐的儿子。”未等陆辛羽开口,尚邪抢先一步说道。在下山之前,师傅就叮嘱过不要随意和别人透露自己的身份。他此番前来,一是门派受朝廷之托来协助查案,师父刚好想让他下山历练,二是寻找轩辕夏禹剑,因为贼人殷商在藏宝阁里留下的诗篇和京城盗贼留下的诗篇一致,字迹也一致,二者定然有些联系。
“对对对,他是我的外甥,刚来京城,什么也不懂,希望王爷您见谅啊。外甥啊,这位是商王殿下,当今圣上的亲弟弟。”陆辛羽立刻附和着为两人作介绍,提着的心这才安心放下。
“哦,刚到京城啊,那不就是很多东西都没看过咯。陆兄,你不是还有案子有忙吗,不如就让本王替你领着你这个侄儿到京城里好好逛逛,尽尽地主之谊。”公子商展开手中的扇子,笑意盈盈。他公子商怎会相信这临时编出来的谎话?他倒想看看这两人如何演下去。
“这样也好。”尚邪答道,“由王爷这么大的贵人领着,真是尚某莫大的荣幸。鄙人初临此地,若有不敬,还请王爷见谅。”他礼貌地微笑着。
“哪里哪里,本王最近也是闲的慌啊。”公子商摆着手中的扇子,哼,我倒要看看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陆辛羽坐在一旁一头雾水,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尚邪来了是福还是祸。
公子商自认为内力深厚,顶着个大太阳徒步在这诺大的城里,滴水未沾,自然不成问题。可他身旁的尚邪可就不一定了。公子商偷偷瞧了他一眼,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那英俊的小脸被自己这么瞎折腾的,在城里漫无目的的瞎晃,立刻唰唰的白了下来。
天气刚刚回暖,而上鞋却依旧穿着厚布棉衣,汗水滑过刚刚结痂的伤口,阵阵刺痛传入他的骨子里。尚邪抬手抹去额上的细汗,咬着牙继续陪他闲逛,装作个没事人一样,耐心的听他介绍着京城各街。
突然,他一恍神,看见前方的拥挤人群里的一个瘦弱身影,立刻甩开身边正兴致勃勃的介绍京城的公子商,冲进人群。那人见有人看着自己,而且还跑上来了,心里有鬼,立刻扔掉手中买的东西,慌张的跑掉。尚邪则紧追不舍,认定了他。
“说!是何人将你放出来的!”尚邪把男人反手按到树**上,厉声质问道。
一路穷追猛赶,他被男人带到城郊。趁那个男人误以为他没追来,蹲在小溪边喝口水,一举将他拿下。
这个男人本名赵大壮,原以屠杀为生,但在某日撞见妻子在家与男子通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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