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你出去了几天,然后让我来给你看身体。”伊晟不满道,“不就是纵欲过度嘛,何必特地叫我过来。”
白逸脸上一红,想到昨夜的旖旎,身上的热度似乎又高了些。不过他担心的是,殷暮白气得要扔掉自己,和好后却对自己瞒着他的事不闻不问。
虽然白逸说过要坦白,但殷暮白不问,他也不好开口。主动交代?要知道坦白不一定是从宽,还可能是找死!
“别发花痴了,我有正事跟你说。”伊晟正色道,“你也知道奴隶的状况,光靠我一个根本救不了几个。上面的人只知道赚钱,跟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白逸点头,“我知道,你不是和主人在想办法吗?”
“还不是因为你!”伊晟瞪眼,“殷暮白莫名其妙被撤了职,就算地位还在,能做的也不多。我一个医生,能改变什么!”
白逸也不免愧疚,“对不起。”
伊晟也没打算怪他,“好了,也用不着道歉。我问过殷暮白了,以后等你闲下来,就跟我一起去治病。”
“我?”白逸惊讶道,“可我连执照都没有。”
“黑医还需要执照?”伊晟真想撬开白逸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发病时抽坏了,“只要让他们多一分活下来的可能,我就不会放弃!”
白逸看着伊晟坚定的神情,忽然有种流泪的冲动。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殷暮白,而伊晟却始终在为别人着想。这样的要求,他无法拒绝。
伊晟又唠叨了好一会儿,将满心的郁气都倾倒出来。临走时又转回头:“对了,最近你那几个朋友在打听你的消息,不过殷暮白这里他们来不了。”
“朋友?”白逸顿时紧张起来,“是谁?”
“还有谁,你的室友……叫什么来着?”伊晟没有在意,“总之你找时间跟他们说一声好了。”
白逸眼神一黯,简寒担心他,打听他很正常,就算是邵元找他,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怕的是闻言,他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少不了闻言一笔,万一再来次传递消息什么的,他说不定就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74不能让她走
殷暮白不喜欢受制于人,哪怕是他有记忆以来,一直依赖的凌晨。因此在有了足够的能力后,他在私底下也做了一些投资,即便凌晨出了事,他也能保证自己的生活。
然而今天出来,并不只是为了处理自己的私产。只是稍稍看了一下,殷暮白便驱车来到郊区。离开了喧闹的都市,空气变得清新,视野也开阔起来,很快,目的地便进入了视线。
将车停好,殷暮白走向宽敞的大门。门口的保安正在伸懒腰,见到陌生的面孔,小跑着迎上来。“您好,这里是瑶光疗养院,您是来找人的么?”
“你好。”殷暮白点点头,即便没有刻意施压,还是习惯性地流露出上位者的气势。“我姓殷,是来参观的。”
“啊,您就是殷先生。”保安紧张地整了整衣领,“院长跟我们说过了,您来得真早。”
殷暮白跟着对方穿过大门,沿着院落中央的鹅卵石路向里走去。“我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疗养院了。”
正是阳光最柔和舒适的时间,院子里有不少人在锻炼身体,还有些老人在护工的陪同下,出来散步,呼吸新鲜空气。看到保安带着殷暮白过来,都报以温和的笑容。
“这里只有你一个保安吗?”习惯了凌晨的氛围,殷暮白有些不适应,尤其是松散的防卫,让他尤其不习惯。
“我们有十几个人,都在里面。平时只要一个人看门,一个人巡逻就好。”保安解释道,“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的,而且疗养院里都是些老人,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走到主楼,不少护工听说是院长的客人,便将殷暮白迎到会客室,殷勤招待,显然对英俊优雅的殷暮白观感很不错。院长刘珍也很快出现,相比其他人来说,她的态度就谨慎很多。
“你好,殷先生。”刘珍含蓄地向殷暮白点点头,她这个年纪,在殷暮白面前也不算失礼。
殷暮白的态度也不倨傲,客气地与她寒暄几句。
殷暮白能给白逸装窃听器,自然也会调查白逸的行踪。白逸第一次离开凌晨时,是照凌晨的规矩来,殷暮白没能插手,却派人跟踪了白逸。也是这样,他才知道了瑶光疗养院的存在。
今天,他就是以赞助者的名义来参观的,只不过用的并不是真名。这里一定有对白逸来说很重要的人,在其他调查无果的情况下,殷暮白想要亲自找出这个人。
疗养院的资金总是不嫌多的,刘珍带着殷暮白参观疗养院,细致地介绍着每一处设施。在她眼中,殷暮白是个谨慎的富商,就算要捐助,也要确保每一分钱都没有白花。
“来这里疗养的,都是些什么人呢?”殷暮白跟随着刘珍的脚步,提出自己的疑问。
“绝大部分是想要静养的老人,还有些来养病的,喜欢这里的环境。”刘院长答道,“这里的费用不高,不过会有些家属捐助,来维持疗养院的运转。”
“这里的环境很不错。”殷暮白诚心道,“来到这里之后,家属会经常来探视吗?”
“这倒不一定,毕竟瑶光的位置有些偏,来往不是很方便。”院长道,“像是这一个月,也只有三个人来探视过。”
殷暮白心中一动,从时间上看,白逸就是其中之一。他微微点头,旁敲侧击地问道:“都是什么人来?应该有只派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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