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下方的疤痕围绕着眼睛,却让人觉得有种特殊的妖冶,原本大量出血的伤口已经止住了,李医生微笑地看着一个护士道:“这位病人可真是幸运,别人如果是珍贵血型,不是倾家荡产就是失去性命了……”
刚刚跑出去跟迟央签名的那个护士也跟着笑起來,“李医生,这位可不是寻常的病人呢,是连先生亲自送他來的,连先生对他很是关心呢!”
李医生了然地点头,“难怪,好了,将他送回病房吧。”
两个护士将尉迟轩推了出去,迟央见手术室的灯灭了,忙迎上來问道:“怎么样?还有什么问題吗?”
李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已经沒有大问題了,但还是要观察三天,如果沒有出现什么异常的话,病人的身体就会慢慢恢复了。”
“好,谢谢医生!”迟央真心地道谢,因为这件事,他也对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起了怜悯与愧疚之心,其实他有什么错呢,自己明明就知道,一直以來都是连傲哥在缠着他,就因为那无聊的嫉妒心作祟,自己甚至口口声声喊他“丑男人”,这样的自己跟以前辱骂自己的那些坏孩子坏女人又有什么分别?
迟央心酸地反省着自己,呆呆透过玻璃看里面的男人,心里默默地说着:对不起,其实我也讨厌因为吃醋、嫉妒而对你恶言相向的自己,实在是对不起。
正在反省之际,迟央的手机响了,连傲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便挂了电话,迟央坐在门外的椅子上突然泪流满面,他这么自私,是不是不配留在连傲哥的身边了?他不想的,他也不想这样……
他只是,很害怕很害怕被抛弃。
连傲坐在加长的豪华车子中点了一根烟,就算知道那帮老东西在总会坛等着自己,连傲还是赶回别墅洗了一个澡,而后换了一套整齐的西装,在那帮老东西面前,他不能略输一筹,他得高高在上、毫不留情、气势凌人。
雷因·蒙尓亲自到别墅去接连傲,高大俊美的他怀里抱着相对而言较为娇小的焰然,见连傲皱紧眉头的样子,雷因·蒙尓恶劣地笑笑,“怎么?担心那个小情人?”
拿着烟的手指蓦地抖了一下,连傲望向窗外,悠悠道:“情人还算不上,也就一个床伴而已。”
在前方开车的孑然眉头跳了跳,既为尉迟轩不甘,又可怜ver。
听到迟央说那个男人已经沒事了,连傲纵然能够瞒骗所有人,却无法骗过自己的,他的心…在一瞬间便安定了下來,到底该拿那个男人怎么办呢?
加长豪华车极速驶过,连傲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慢地敲着,闭目凝神了大约十分钟,车子在一幢其高无比的建筑物前停下,这幢建筑物表面上是连傲名下的一幢律师楼,但谁也不知道,在这幢建筑物的最底层,就是各大帮会堂口老大齐聚的总会坛。
一般亚洲的黑帮会议都是半年开一次,决策一些关于黑帮的走势问題,近几年连傲接任亚洲教父一位后,已经将各种黑暗交易渐渐趋于光天化日,除了一些牟利较高的行当还在暗地里进行外,连傲明面上的所有生意基本上都是沒有问題的,所以以前靠军火、贩毒走私赚钱的老东西们,早就对妄想将大家漂白的连傲有所不满,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人并不少。
孑然为连傲拉开了车门,恭敬地道:“大哥,已经到了。”
连傲点头,缓慢地下了车,雷因·蒙尓也硬拽着焰然下车了。
焰然沒好气地瞪了雷因·蒙尓一眼,“沒看到我弟弟在吗?你就不能收敛点儿?”一想到十分钟前一直在自己的臀部后面磨蹭的滚烫玩意儿,焰然就恨不得将那“祸根”揪下來,砍它个十段八段!
雷因·蒙尓笑嘻嘻地亲了下焰然因为不爽而微微嘟起的红唇,回过头对孑然道:“好弟弟,你不会介意的吧?”
孑然佯装恼怒地瞅了雷因·蒙尓一眼,“快把我哥还给我!”
看到与自家爱人相似度颇高的脸庞,雷因·蒙尓玩心大起,靠到孑然的身边蹭道:“好弟弟,不如我把你也收下吧!你看我这么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你也长得这么可爱,跟焰一模一样,是吧?”
孑然毫不客气地一拳砸向雷因·蒙尓的俊脸,焰然凉凉地踩了他一脚道:“活该!”
“好了,别闹了,已经到总会坛了。”尽管连傲表情严肃,眉间却带着一丝笑意,却也让打闹的三人瞬间安静下來。
四人踏上红色地毯,在前台招待的小姐一律叫“先生们好”,尽管是在这里工作的他们,也不会一一知道连傲他们的身份,只知道是得罪不起的人罢了。
穿过金碧辉煌的正厅,四人往侧厅走去,那里有一架电梯,可以直通地下,负一楼不是停车场,而是像总统府般豪华的会议厅。
连傲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听见里面传來各种争执的声音,,“rk身为亚洲教父,居然和男人乱搞,如果传出去,我们亚洲黑帮的颜面何在!我认为他沒有能力领导我们亚洲黑帮走上更高一层楼!”一个眼眸凌厉、老当益壮的老者激昂地发言。
“沒错!我胡某也赞同黄帮主的意见!既然今天有心人士给我们各个帮派与堂口都寄了这些照片,就说明暗处已经有人开始向我们示威了,如果我们再纵容他这样胡闹下去,欧洲的黑帮还有意大利的黑手党迟早要向我们出手!”颤抖着手的中年男人义愤填膺地附和道。
其它沒有发表意见的老家伙通纷纷沉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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