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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傲单手放在椅臂上,轻轻地敲着,硕大的鹰型戒指在众人的眼中散发着幽深的光芒,那是任教父三年以上的人才有资格佩戴的象征绝对权利的信物,有了那枚鹰型戒指,连傲可以在任期内向全亚洲发布三次的通缉令,各帮派各堂口不得有违此令,否则依照帮规处置。
但因为在座的很多老家伙都已经连跟了两三任的亚洲教父,虽然近几年无所为,但以前的家族势力盘根错节,因此连傲沒有轻易将他们的权利瓦解,依旧给他们面子,让他们保留原位自力更生。
不过这帮老家伙倒是越來越不给他面子了,连傲的眉毛危险地跳动着,带着森冷寒气的话语入侵在场所有人的耳朵,“我听雷因说,诸位对我连傲多有不满,可否请诸位一一提出,如若真有哪里做得不当,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尽管听起來像是虚心求教的话语,众人却万万不敢掉以轻心,对连傲的手段他们还印象深刻,可以毫不眨眼地狠戾干掉四年前在英魇等码头上作乱的人,他的本事与手段已经牢牢被每个人记在心上,能够当上教父的,绝对不会是轻易能被摆布的人。
连傲耐心地等待了三分钟,整个会议厅依旧鸦雀无声,众人皆面无血色,刚刚还说得唾沫横飞的黄帮主与胡堂主额间布满了冷汗,感觉到连傲摄人的目光扫视着自己,纷纷低下头。
“怎么沒有人开口?难道诸位对我连傲这个人的做事风格十分满意?”连傲开始不耐烦起來,左手上的钟表显示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前不停地晃着那个男人瘦削的身影,他很想亲自去看看那个男人……
几棵之前对黄帮主与胡堂主附和的墙头草顷刻间倒戈,“我们怎么敢对大哥您有所不满呢,我们满意极了,大哥每年贡献给我们帮派的钱数不胜数,我们不用干活就能得到分红,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连傲点头,目光转向黄帮主的身上,“黄帮主,您已是三朝元老,我一向敬重您,不知您可对我有何不满?”连傲微微挑眉,黄帮主顿时觉得有口难言,既对那帮墙头草生气,又不敢直面挑衅连傲。
见黄帮主也低垂下了头颅,胡堂主急了,“各位,我们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总会坛这里,是因为大哥做了有损帮颜的事情,我们不能再纵容下去……”
一把年纪的人却要称呼连傲那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为大哥,在座的很多人心里其实都是不服的,连傲当然也看在眼里,只不过那些老家伙都是些纸老虎,明明怕他怕得要死却又爱面子,实在不值得自己去费心。
“喔?请问我做了什么事情有损帮颜呢?”连傲假装不知,感兴趣地挑眉。
胡堂主似乎十分气愤,他按了一个按钮,将收到的照片还有视频全部放映了出來,连傲一下子敛起笑容,阴鸷的目光紧紧盯着在座的各位。
偌大的屏幕上,镜头将一切拍得清清楚楚,那个男人是如何在他身下辗转扭动地睁着恐惧的双眸,自己又是如何像只qín_shòu般将他压制住,视频很短,在连傲中枪之前就被截断了,连傲暗自庆幸,如果被这帮老家伙知道那人男人想要杀自己的话,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连傲看了火壹一眼,那晚我中枪的消息封锁了吧?火壹点点头,连傲淡淡道:“胡堂主,我只不过是想找个床伴发泄一下**而已,有何不可?难道在座的各位就沒有妻子情人?”
黄帮主看到大屏幕上火热的一幕险些自戳双目,“大哥,可那是男人,历任教父从沒有男人喜欢男人的,为了挽回大哥的颜面与亚洲黑帮的形象,这个男人留不得,该杀!”
听到最后两个字,连傲的双眸危险地眯了眯,“谁敢!”连傲掏出手枪一把拍在了红木桌面上,沉稳中带着狂傲的戾气,让在场的人为之一摄。
黄帮主一下子不敢再多说话,倒是胡堂主不卑不亢,依旧道:“大哥,我也认为黄帮主说的有道理,只要那个男人死了,谁也不知道这件丑事,我们都可以当作沒有发生过。”
连傲发出一声冷笑,仿若莅临天下的王者般看着自己脚下的蝼蚁,“我警告你们,他是我的人,谁敢动,就是跟我连傲过不去!黄帮主,想必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儿子也是个同性恋吧?而且还是被上的那个,还有胡堂主,你上年新找的情妇也跟你弟弟搞上了,难道,这些都不是丑闻吗?”
被点名的黄帮主与胡堂主瞬间消声了,这些事情明明只有他们最亲近的手下知道,竟然……两位一把年纪的老者从椅子上跌下來,跪地求饶道:“大哥请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连傲沒有再看他们,将凌厉的视线转移到在座的每一个人,冷声警告道:“在座的各位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我连傲向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今天你们定要刁难我的床伴的话…就看谁最有损帮颜!各位如果沒有能力才能的话,我会立刻让你们退位,毕竟各位已经老了,能够安享晚年也不错,不是吗?”
铿锵有力的半威胁的反问句塞得众人哑口无言,连傲座下的五十名帮主堂主,除了萧翼他们几个外,其余的都是四十岁以上七十岁以下的中老年人,他们虽然年轻的时候叱咤风云,如今却一年不比一年,除了挑些晚辈的毛病,再也沒有余力去兴风作浪……
每个人都在作激烈的斗争,连傲沒有处置他们这帮老家伙,绝对不是因为忌惮他们手中的空权,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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