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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指掌修长的大手牢牢地捧住它,食指和拇指搓起来沿着腿肚一点点的往下揉动,到达脚踝的时候,倏地抵在那里不动了。紧接着,那里传来温热的触感,一呼一吸的,仿佛人口鼻间的吐息。
他挣扎着想要把腿从男人手中抽出去,脚踝却被对方狠狠的攥住,柔白的肌肤上顿时显出一圈泛红的掐痕。他疼的吸气,眼里莫名的透出委屈的泪意。
对方像是察觉他的难过,低声短暂的笑了笑,随即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舔上低温的脚心,湿滑的舌肉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来回兜转,他痒的想笑又怕的要死,同时还有微妙的快感从那里升腾盘旋,腿间的那一团迅速的翘起来,仿佛包括脑袋里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那个地方,满心满身都在叫嚣着渴望男人更多的触碰和快感。
然后,在他无声的渴切中,男人的舌头贪婪的钻进了他的脚趾之间,舔湿了那里平常连它们的主人都轻易不会去碰触的嫩肉。
灼热的羞耻混合了尖锐的快感,他疯狂的扭动身体,尖叫着射了。
shè_jīng的瞬间,傅筱曦睁开了眼,头顶的天花板在黎明前的天光里,仿佛砂金石般幽蓝如夜。
他昨晚睡前又忘记拉窗帘了。
皱眉扶额的从床上坐起来,傅筱曦拥着被子,直愣愣的看着床尾正对的那片落地窗,窗外那棵十几岁树龄的悬铃木,这时正是枝繁叶茂的好时候,有两只麻雀躲在宽阔的浓叶后啁啾宛转,歌唱着属于它们的爱情。
爱情……这个词儿,对现在的他来说,还真是讽刺。
傅筱曦掀被下床,两脚落地的瞬间,腿根处明显感觉到一片湿凉。他又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刚才那场最终令他惊醒的荒诞梦境,勾唇嗤笑了一声,他抬头往天花板的某处看了一眼,赤裸着身体径自去了浴室。
镜头的彼端,东方鹿擎用鼠标放大了床单上那滩不慎明显的浊液,紧绷的下巴和微蹙的眉角,都显出他极度的忍耐。
那个混蛋小孩绝对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他在看他——他故意的让他发现!
但是……东方鹿擎靠回椅背,咬牙闭眼的从裤子里掏出硬绷绷的性器,一边急躁的揉搓着,一边低声咒骂自己,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
那天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东方鹿擎跟始终没有正眼看他的傅筱曦,彻底把话摊开了说了。
“你一直都记得,对吧?”说话的时候,东方鹿擎站在山顶公路的尽头,脚下是人工推平整理的草坪,再往下是漆黑的海面,头顶的月亮蒙了白纱似的浅浅的亮着,是一弯上弦月的形状。
傅筱曦的呼吸顿了一下,抬头飞快的看了站在他前头,相当大胆的把后背整个露给他、好不设防的东方鹿擎一眼,半天才用很低的声音应道:“……怎么会忘?”
东方鹿擎是傅筱曦迄今为止唯一的男人,他强暴了当时才16岁的他,这件事除了他俩,只有荆崇隐约知道一些,傅笗昀是完全的不知情。
当时傅筱曦受刺激过大,从东方鹿擎的套房里逃出来的途中,遭遇了车祸,身上没受伤,脑袋却在人行道上磕了一下,脑震荡的后遗症是把前一晚的所有事情全都给忘记了。但是身体却记住了对东方鹿擎的恐惧,在很漫长的时间里,他甚至都要靠双倍的安眠药才能入睡,
如果不吃药,他总会在梦里醒来,而梦境……则是那一晚酒醉的东方鹿擎,对他所施加的侮辱凌虐。
东方鹿擎懊恼的皱着眉,回头往前迈了两步,看到傅筱曦因为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往后躲避,忍不住力竭的长叹出声,“筱曦……我不是怪兽,不会吃人的,你可以不用这么防备我吗?”
“想在办公室软禁我的人是谁?”傅筱曦冷哼,偏头露出脖梗,纤细的指尖扯开高领t恤,戳了戳上面已经变紫的淤痕,“这上面是谁留下的?”哈的大笑了一声,傅筱曦借着月光怒瞪着东方鹿擎,“都是你——东、方、鹿、擎!你可别跟我说你老年痴呆的记不得了!”
东方鹿擎理亏在先,他当然有能力强迫傅筱曦,然而此时却满心只愿能再见到当年那个在他跟前无比爱笑的傅筱曦,“我说过,当年都是我的错,我可以由着你惩罚,但是你……你能不能平和一些,筱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尤其是想到在医院里,傅筱曦对荆崇所流露出的感情,东方鹿擎就异常的不满跟嫉妒,却又无从发泄。说到底,当年在傅筱曦的心里,他和荆崇的位置是对调的——会造成如今的局面,都是那场该死的宿醉!
对一个恋脚癖的重度患者来说,在喝醉的情况下,看到一个长了美丽性感到极致的一双脚的、刚在他浴室里洗完澡的赤裸小孩,尤其他的酒醉还是因为眼前这个孩子的不解人事,那股邪火真的很难用理智去消灭……
东方鹿擎不是给自己找借口,实际上在第二天他清醒后,发现满床的情事痕迹,又在当天下午听说小孩出了车祸忘记了很多事情的时候,他的懊悔已经能把他活活的淹死了。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独身,一直悄悄的关注着傅家两兄弟的境况,却始终不敢出现在他们跟前。同样的,傅筱曦也在极力避免和他的见面。这次如果不是傅筱曦因为傅笗昀的生病着急忙慌,跑到公司来找荆崇,东方鹿擎想,也许他很快就能对这个孩子彻底、真正的放手了。可惜……
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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