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恩师容我整好衣衫再洗耳恭听,这副模样实在有辱斯文。”吕剑吟也知道曼卿厉害,没事不会跑到这里来专门为了看活春宫。
“不必,就两句话,不会打扰你尽兴。”曼卿故意朝他下身看上一眼,这人也知斯文?
“你们出去。”吕剑吟希望这两句话不要让自己烦上两个时辰才好。
门口的老鸨和看热闹的识趣的退走了,仙儿也提好裤子从床上跳下来,走过曼卿身边又忍不住抬头看上一眼。
“三儿,你怎么在这里……”其实仙儿年纪容貌都和三儿相去甚远,只是眉宇间无可奈何的神情却像极了,曼卿忍不住就低声唤出三儿的名字来。
“公子取笑了,若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在这里。”仙儿误把三儿听成了自己名字,好生奇怪这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叫什么,这样比清风院头牌还好看的恩客自己应该不会忘记才是,对着这人的脸忍不住就将真心话说出来。欢场中人从来是笑脸迎客背人垂泪,哪有跟客人诉苦的,仙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快掩上门出去了。
“恩师大人有何见教?”吕剑吟看见方才情形心想莫非他是仙儿的老相好吃醋来了?
曼卿开门见山,“第一,我要你去投案自首;第二,吕相国在老家的黄城立刻停建。”
建黄城的事传到了徐曼卿耳朵里让吕剑吟有些意外,本来他就不同意建什么黄城无故招人猜测却拗不过父亲一片孝心,不过说到投案自首就滑稽了,“请问恩师大人,我身犯何案,为何自首?”
“你非要我点破?”
“如果你是说洛雪的事儿,我也给你们上回来了,两清;要说是革去你考试资格的事儿,”吕剑吟顿了一顿,轻哼一声,“你现在是大学士又是帝师,京中新贵皇上身边的红人儿,得此殊荣你还没感谢我呢。”
“我是说j,i,an杀孩童弃尸河中的事!”曼卿见他左右迂回,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好笑了,难不成你以为是我干的?”
“我亲眼见着他走进你家去的。”曼卿看他哑然失笑真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儿似的也佩服他沉得住气。
“你亲眼见我j,i,an他还是杀他了?京城府衙里有我家十八个家丁的口供,你去找京兆尹吴大人随便借阅便是,可用我帮你写封书函?”吕剑吟口气狂妄起来。
“那我只好把黄城的事奏与皇上知道了。”曼卿见他一口咬定不认,祭出杀手锏。
“那不过是我爹哄n_ain_ai开心的东西,黄城是红黄之黄,漆的也是土黄色,丝毫不违国家礼法律历,这种小事也值得惊动皇上?”吕剑吟有些着急起来,众口铄金三人成虎的事儿在朝廷里多了,唾沫星子淹死人一点儿也不奇怪。
“大事小事值不值得自有皇上圣裁。”徐曼卿语气淡定。
“高官厚禄钱财土地,只要剑吟可以效劳的,请徐兄示下。”吕剑吟相信,是人都有yù_wàng,做官就是做生意,等价交换各取所需罢了。
“我已经说过了。”曼卿不为所动。
“徐曼卿!你给我有分寸一点!就为了我抢了你状元公的名头你拿我爹的孝心逼我去认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吕剑吟的矜持有礼已经用尽,又怕高声怒喝被人听了去,只得压低声音,“两个月了你都不提这事儿我还真以为你是君子坦荡胸宽襟广呢,原来是在等这个时机将我置于死地,哼,好狠的计策,好深的城府!”
见吕剑吟的反应真像是被冤枉了似的,若不是早看清他庐山真貌曼卿还以为自己那天所见是在做梦。吕剑吟怒发冲冠剑拔弩张的样子和那天在床上空挥利爪的小野猫一般无二,因太激动遮羞的薄被也滑落了,旖旎春光一览无余。曼卿轻叹,此人才貌俱佳,智计双全,更难得嬉笑怒骂皆是风情,本应是国之良材,可惜美玉微瑕,难守色戒,想到这曼卿又叹,自己还不是一样,上洛雪时也是软硬兼施的,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难不成你是后悔上回没捞着好处想上我一回?”吕剑吟见他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身子看,顿悟。
曼卿心中一动,若是自己能管住这只小野猫的下身孽障,让他只发挥头脑才干,或许能成就一番事业也未可知,“不是一回,是要你以后都做我的人。”曼卿靠过去揽住他腰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开玩笑!我又不是女人,你管得了我以后吗?”
“我能管多久管多久。”
“徐曼卿,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夜我凭你处置让你消气解恨,但你以后不能跟我爹作对,如何?”吕剑吟把心一横,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值。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曼卿轻咬了他耳朵一下。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说话最好作数。”吕剑吟将挂在身上的衣裳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去床上一动不动的趴好,这才知道r_ou_在砧板上不算什么,活鱼自己跳到砧板上还只能张嘴不能蹦达才是人间大悲。
“我对尸体可没兴趣,刚才他就是这么伺候你的?如果是这样,这清风明月馆可真是徒有虚名啊。”曼卿有意要折辱于他,杀他的傲气。
“我又不是这里伺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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