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色贪欢?这人竟好意思说自己贪色贪欢?吕剑吟盯着那张云淡风清俨然不在红尘的俊脸看了半晌,好像自己浑身的酸痛和红痕都与他无关似的。
离京已经半月有余,因皇上下旨沿途巡视各州各县,每到一处都有地方上大大小小的官员前来迎接,免不了先大摆宴席接风洗尘,再一一述职,或彪炳绩业或自惭不逮不一而论,最后还要送出十里以示恭敬,因此行程甚缓。吕剑吟初担重任,谨慎巡视小心考察之外也深叹权之一物比情更叫人倾心,大丈夫立于世上当有所为,但若无权力相佐再多雄心壮志也都是镜花水月,无怪乎古往今来多少人能看破生死抛却情爱却放不下一个权柄。自己还只是一个三品巡抚就能教这许多人趋之若鸿,想尽办法讨好逢迎,美酒佳肴,金钱珍宝,俊男美女,无不使尽心机。金银财宝吕剑吟见得多了,又不好吃贪杯,唯一能教他心里一动的也就是各地官员送过来服侍他的几个绝色佳人,可是出京城的第一晚徐曼卿这个卑鄙小人就软硬兼施的又要了他一回,并刻意在他身上留下像今天这样的斑斑点点深红印记,叫他哪还能再去再与其他人欢爱,只能统统回绝搏个洁身自爱的好名声。再后来徐曼卿几乎夜夜求欢,吕剑吟身上见不得人的痕迹也就没断过。想到徐曼卿是皇上派来‘吃定’他的人,吕剑吟只得放弃最初的挣扎,压下不忿和屈辱任他狎玩以换得他在密折中笔下留情,反正都被徐曼卿上过了又不是贞洁处子,再后来一回生二回熟连犹豫都省了,果然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东西。虽说用身体来交易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但自己身为吕家独子迟早必须撑起家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剪去繁枝枯叶保住吕家根底谈何容易?还有吕剑吟更不愿承认的是徐曼卿虽然在床上对他既冷漠又粗暴,但到最后总有办法教他理性全失,不能自已的呻吟喘息倒戈相迎,一直到高潮过后余热渐退才后悔莫及。这个人还总是像今天这样揣着一副高高在上圣洁无瑕的样子来看自己的笑话,好像根本就是自己放荡成性,主动求辱的一般。
有土匪更好,吕剑吟小声嘀咕一句,强自起身穿衣,心里巴不得土匪真的出现一刀送徐曼卿上西天去好解脱了自己,虽然尝不到亲手杀死他的痛快,鞭尸也将就解气。
吕剑吟拿起裤子要穿,被徐曼卿伸手抓住脚踝抬起一条腿来。
“你干什么?”大清早的吕剑吟有些尴尬,徐曼卿在情事方面分寸拿捏的总是恰到好处,若是第二天公事繁重晚上就只抱着睡,若第二天只是赶路便放开了猛抽狠弄再把自己丢到轿子里软塌塌的一天。这两天都只是赶路,昨晚的两次已经承受的甚是艰辛,难道他还嫌不够?
“有礼物给你。”徐曼卿不知从哪儿取出一支玉势,状如小j-i卵,较钝的一端连着一条银链,涂了些油膏药徐曼卿将玉势挤进吕剑吟还微微张着的后x,ue推入深处去只留一小截银链在外面,道:“明天我回家探亲怕你一个人难奈寂寞,这是找玉匠新打的,你喜欢么?”
吕剑吟忍住c,ao劳一晚的后x,ue中传来的冷冰冰的扩张感,偏过头没有说话,已经厌恶这具成为徐曼卿专属禁脔的身体,本想趁着徐曼卿回家的机会去找个小倌好好发泄近日积压的羞辱,没想到这个魔障竟明察秋毫滴水不漏。
用过早饭王老五便进来说可以启程了,吕剑吟已经将自己和徐曼卿互换身份的事交待过了,站起身来晃了一下忙扶往桌子,后x,ue中的玉势每逢坐下站起都会上下滑动叫人好生难过。
出了驿馆徐曼卿一猫腰钻进官轿中,吕剑吟心下才格登一下,竟然忽略了徐曼卿一路上都是骑马的,本来就已经身无余力了再加上后庭中玉势,哪里还骑得马?只得道身体不适叫王老五再去雇一顶软轿来,饶是如此,一路上山路颠簸,颠得后庭中那物一刻也不肯消停的摩擦冲撞已被曼卿调教得敏感的谷道内壁,弄得吕剑吟浑身酥麻在轿中软作一团,前面也是几乎一直处于高昴挺立的状态,又怕有人撞进来不敢伸手去弄只得就这么任他立着,幸好袍子宽松遮得住丑。
好容易一天才熬过去,过二龙山时别说土匪强盗,连兔子都没见跑过一只,这个徐曼卿分明是诚心要霸占那座稳稳当当的八抬大轿。赵家庄只是个小村镇没有驿馆,却有当地赵姓富户听说吕相国公子代天巡狩途经此地,说是与吕相国有旧硬是要迎钦差大人一行到府上住一宿以尽地主之谊,王老五在软轿外小声请示,吕剑吟被那玉势折磨了一天只求快些停下歇息不假思索一口应承。
到了赵家见宅院相连屋檐相叠,果然好大份家业。赵员外大摆筵席为钦差大人接风洗尘,徐曼卿还是巡抚的身份便坐了上位,不咸不淡的应付着赵员外和几个乡绅的殷勤,吕剑吟在不起眼的地方陪了个末座,少有人来睬他也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赵员外还专门招来歌舞伎在席间献艺助兴,一个身材高挑妆容美艳出众的舞伎频频扭到徐曼卿身边摇曳生姿,凤目献媚,曼卿不由多看了她两眼,赵员外会意。
晚上被仆役引着到下处,开门见屋中陈设奢华,拉开床上厚厚的桃红锦帐曼卿一愣,方才席间那个高挑美艳的舞伎正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身上的大红被子有意没盖严,未着寸缕的香肩半露教人遐想无限。是赵员外会错意了还是自己真的像个色鬼?徐曼卿苦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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