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房子已经装修完了,家具也都送到了,待人是没问题的。
异青的眸色暗了暗,但还是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拿出了手机,拨给了自己的经纪人,“祁姐,他们,来找我了。”
的神秘当然是只对影迷和记者的,她不想把自己的过去展露出去,是觉得没什么意义,是要博取同情还是怎样呢?
那些过去被拨开,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好在她未成名的时候,没人好奇她的过去,成名之后走红的速度,也可以由得她任性。
但身边的几位至交好友还是知道她的过去的,祁雪就是其中之一,毕竟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如果没有意外闹僵的话,那是密不可分的,如果真有点什么不说见不得人,也是不好被人知道的事儿,不和别人说,也要和经纪人通个气,免得万一事发只能被动挨打。
祁雪是个女强人,生了孩子坐了月子之后,直接就销假回来上班了,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给她包了个大红包,还认了她家闺女做干女儿,问到孩子谁带的时候才知道,祁雪本来创业已经算是有成的丈夫,直接卖了公司回了家,全心全意的照顾家里。
别人偶尔会调笑他们家阴盛阳衰,但觉得两个人事儿,两个人觉得好就行,她这样的态度,叫祁雪更加认定她不仅仅是自己手下的艺人,还是自己的好朋友。
此刻的祁雪正在给孩子喂奶——虽然她在办公室,但是她老公可以把孩子带过来么。
她一听的话,暴脾气立刻就上来了,“他们还敢来,你告诉我他们在哪,我叫人去砍了他们。”
本来满心的愤怒与纠结,一听祁雪这么说,反而冷静下来了。
她笑了一声,“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有点准备,他们虽然是乡野村夫,但是心眼,可不少呢。”
祁雪一手抱着闺女,一手拿着电话,“来来来,让他们放马过来,我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啾啾!”
ce了几句话,才挂了电话。
她看着电话,又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站起来,走到了穿衣镜前。
抬眼看镜子里的人,她其实自己惊了一下,因为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惊恐畏惧的小女孩,但没想到此刻镜子里的那个女子,眼眸中一片平静。
是的,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能活在他们拳脚下的小孩子了,从她逃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是一个全新的自己了。
这样想着,突然褪掉可自己身上的衣服,光裸的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身体。
曾经有一个国际著名导演找她拍一部文艺片,她其实非常喜欢那个剧本,但她还是拒绝了,因为里面需要露背的镜头。
那个导演非常的有诚意,找了她几次,想要说服她,对她说虽然需要露背,但那只是一个非常唯美的镜头,一点也不会裸露。
她相信,但她还是拒绝了,因为她是一件瑕疵品。
她的后背、前胸、腋下、大腿内侧,遍布着各种伤痕,可她的脸上,手臂等露在外面的部分,除了手臂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个嘴唇样的伤疤外,其他地方都是一片光洁。
当然了,她那对父母,不可能在让人看得见的地方给她留下伤痕,那样她就卖不出好价格了。
她很小的时候,并不知道打骂意味着什么,因为她从记事儿起的那一天,就是那样过日子的啊。
吃多了一口要挨打、干活不利索要挨打、哥哥摔倒了要挨打、爹妈受气了要挨打、和邻居说两句话要挨打,甚至有人看不过去说她爹妈不应该这样,她也得挨打……
记忆力似乎没有一天不挨打的,而且是各种变着花样的打骂,拳打脚踢算什么,针扎,火烧,夏天被逼着大晌午去地里干活暴晒,一层一层的皮,脱落下来,冬天被淋湿一身在院子里罚站,冰雪冻在皮肤上,一揭掉下来一层。
那时候她以为那就是生活的常态,各种疼痛将她折磨的麻木,所以后来和卖艺的大叔学武的时候,大叔每每看她练功弄得一身青紫却从不叫苦,还以为她感觉神经失调,其实,她只是习惯了。
她也没空想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挨打,因为每天她还要想着怎么才能填饱肚子。
她每天要上山打草找野菜,喂饱家里的鸡鸭鹅狗猪,还有给家里的饭桌填菜,但是,她自己从来没有吃饱过,吃的最好的一次是邻居给了她半个花卷,里面放了盐和葱花,香的在挨打的时候都不哭的她,掉下了眼泪。
她相信,如果自己不是身负着要给她那个傻哥哥换媳妇的重任的话,她一定早就被打死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一辈子就要这样了,直到她爹妈要卖了她……
她其实都没想过要逃跑,因为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了啊,可她家的邻居好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她偷偷藏在了自家马车上,带到了城里。
那个邻居和她说了一句话:俺也没有别的本事,以后就看你自己造化啦,但是,就算死在外边,也比在你家里强。
她当时还很懵懂,但是,心里却有小小的欢欣。
其实最初在外面的生活并不好,她那么小的年纪,只能做乞丐,但乞丐都是有自己的地盘的,于是她也常常挨打。
但是这种程度的打,在她身上根本不算什么,比在家里的时候轻多了,虽然,她还是吃不饱。
那时候她连钱都不认识,别人把她当乞丐,给她钱她都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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