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顾长威来禀报时,越江特地问了一下。
“哦,非文身体不适,我就让他在屋里休息。”顾长威随意找了个借口,哪知道越江听闻顾非文不适,就起身想要去看,顾长威立刻阻止,“不过是普通的发热,堡主还是先处理事物,大事为重。”
越江瞥了他一眼,回到座位上翻阅起顾长威带来的文簿,顾长威趁机提了让顾非文到半月城管账的事,“我让李勤安排另一位有能之人在堡主身边,也好让堡主能分心其他事务。”
“不用。”越江一边翻看文簿一边不经意道:“非文挺好的,无须换人。”
听到这话,顾长威便有些矛盾,要是昨晚没有看到花园的糊涂事,他还会觉得把非文留在堡主身边是好事一桩,可偏偏被他撞见了,也装不得糊涂。
没等顾长威再说话,越江先开口,“顾叔找人去南方那边看看吧,转移的事或许要提前动作了。”
“是。”顾长威轻叹气,还是离开了。
越江忽然抬头,看着顾长威的背影,似乎觉得有些不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起身去找顾非文。
偷偷潜入西院,直直走到了最西的房子,那里是最偏僻的地方,四周了无人声,像是和忙碌的半月堡分离了一般。
茂密的大榕树下,顾非文斜靠着树干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卷书,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越江浅扬嘴角,跃到树上,树枝不安地晃动几下,没有惊动任何人。
包括出神的顾非文,怔怔地看着手里的书卷,却没有翻动一页。
越江轻松坐在树枝上,一脚曲起蹬在粗大的树干,一手放在下巴处轻轻摩挲,嘴角弯起恶劣的角度。
这可是一个新奇的角度,他只看到顾非文的头顶,若隐若现的鼻尖,姿势随意舒适,仅仅是这几样,就让越江觉得心痒难耐。
昨夜可是辗转反侧啊,总觉得床被空空,怎么躺都不舒坦,忐忑了一晚。
想了又想,越江就呆不住了,一跃而下,平稳站在顾非文面前,把出神的非文吓了一跳。
“堡,堡主!”顾非文狼狈地起身,手里的书不慎掉地,越江帮他捡起,塞他手里笑道:“怎么连个大活人躲在树上都不知晓?没有练习心法了?”
非文摇头,“堡主轻功了得,龟息功也是无人能及,非文怎么会察觉到堡主的行踪。”
即使语气平淡恭维,但那战战戟戟的紧张还是没掩住。
越江莫名有些心焦,莫非是昨夜把他吓到了,啊,也难怪今日顾叔会提起找人代替非文的事,难道这事还是非文主动提起的?
“非文。”越江靠近一步,想要拉他的手臂却被躲开,脸色不免有些阴沉了,“这是什么意思?”
不能毁了他,丢人现眼,唾骂,不要纠缠不清......
顾长威的一字一句如同利刀直直插入身体,顾非文眨眨酸涩的双眼,衣袖下的双拳紧紧握住,指节发白。
越江上前钳制住他的身体,顾非文惊恐失措,想要挣开强硬的手掌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拖进屋子。
顾非文的房间有些阴暗,灿阳只能从唯一的窗户照入,在地上落下斑驳的黑影,还能看到如尘如烟的东西漂浮在空中。
啪地关上了门,越江把非文困在门的角落处,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只是顾非文依旧执拗地瞥开视线,后背紧紧抵着冷墙。
“为何不看着我?”越江放轻了语气,把脸凑过去,亲吻他的眼皮,“莫非昨夜之事,非文没有心动?”
越江看到顾非文表情有些松动,便轻笑一声,继续道:“呵,非文从小就不是个坦诚的人,今日不如让哥哥教非文如何随心随性...”
最后一字隐在交叠的双唇之中,越江温柔地,一点点撬开那张紧闭的嘴巴,然后再放肆地探入其中。
不心动,就是谎言,轻易就被拆穿的谎言。
越江知道,他不会没有感觉,在屋顶的那一夜如此,昨夜亦是。
那夜那个轻如鹅毛的触感,昨夜肆意掠夺的接触,怎会是毫不心动?
像是经历了浩瀚火热的沙漠,经历过无边无际的大海,爬上吹着骇人烈风的高山,最后终于找到的,那一份专属的宝藏。
有一种,唯一的感觉,特别汹涌。
等越江放开,顾非文微微喘着气,双目含泪地看着他,然后在越江诧异的目光中,脱下自己的外衣,一件一件,最后只留身下的亵裤。
顾非文把脱下的衣衫放在一边,艰难地哑声道:“命是堡主的,这,这身子亦是堡主之物,堡主想要,非文不会有半句怨言。”
话落,颤抖的双手抬起,放在越江的腰带上,笨拙地解开了。
越江却抓住他的手腕,脸色阴沉像是来自地狱深层的恶鬼,声音也带着惊骇的怒火。
“你就是如此看我?”越江冷笑一声。
顾非文不敢说话,半/裸的身体微微发抖。温热的手掌抚上瘦削的肩线,滑过锁骨缓缓往下,最后在凸起处徘徊。
酸麻的感觉自胸口处往全身散开,非文难耐地缩着身子,越江却贴近他,松开他的双手改而抚慰嫩处。
“非文,莫非早就想哥哥我这般弄你了?”越江凑到非文耳边,细声道,“哥哥疼你宠你,可别就认为不敢伤你。”
越江抚上非文的左胸,流转不走,“你说的不错,命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只是哥哥我想要的不止如此,还有非文的这里。”
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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