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不好啊,目瞪口呆地等待答案。
若思那张精致平静地脸对着非文,语气毫无起伏,“晚上做太多了。”
越江和秦继躺在草地上,眼前是碧蓝如海的天空,清风吹过,带着青草味拂来。
两人嘴里都咬着一根草,秦继很快吐出了,兀然问道:“越江,你喜欢前面还是后面?”
“什么后面前面?”越江困惑不解地侧头看着他,秦继翻了个白眼,“自然是非文啊,你可别告诉我那日你们没有...嗯?”
越江有些局促,被人问起这样的事,语气不免带着呵斥:“自然是成了好事,你这么八卦做什么!”
“好兄弟嘛。”秦继坐起来,笑道:“快跟哥哥说说细节。”
“哥什么,论年纪,你可是比我小。”越江推开他的手,干咳了几声后,又问:“你方才说的前面后面是什么意思?”
“什么?”顾非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若思他刚才是说,秦继有病?
“娘亲是这么说的。”若思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娘亲说男人就是这般,经常会发病,一发病就要自己娘子治疗。秦继大概病得比较严重,常常要治疗一晚。”
顾非文倒吸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惊讶若思能这般平静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该惊奇他娘亲居然会这么和自己的儿子解释情爱之事。
非文干笑几声,竟不知道如何应对。
“你呢?”若思问道:“越江会不会发病?”
“所以说越江,你于大爷我来说还是小辈,竟然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秦继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圆形的,上面雕刻着一种花。秦继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猥琐,“这可是好玩意,带点催/情成分,不过无害,放心使用。”
越江有些嫌恶地看着他,“这种东西你竟然还随身带着。”
“那你要不要?”秦继用两指夹着小木盒,“下次想要的话,麻烦支付白银二十两。”
“也未免太贵了吧?”越江抢过他手上的盒子,“刚才还说是好兄弟,现在竟然和兄弟谈钱!”
秦继摇摇手指,啧啧两声,“用过你就知道,绝对值得。”
“别说了。”越江站起身,看了看天色,已经是接近正午了,“我们回去吧。”
秦继也起身,两个身高相近的男人互相对视一笑,几乎是同一瞬间,奔出了草地,又跃进了石林之中。
越江回去时,顾非文正躺在躺椅上看书,身子斜斜躺着,两腿交叠弯曲,轻松悠闲。想到刚才和秦继谈的话题,越江不由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壶凉茶水压下邪火才敢过去。
“看什么书呢?”越江坐在躺椅边,凑过去和他一起看,“哦?怎么看起了药书?”
“随便看看而已。”顾非文坐起身,隐隐有些做贼心虚,他还不敢告诉越江自己是为了肚子里的肉团才看药书。
“今日哥哥赢了秦继那个混蛋,非文是不是该赏点东西啊?”越江嘻笑着附身过去,又把非文压在躺椅上,“赏点好东西,也好让哥哥再接再厉。”
顾非文瞪他一眼,忽又笑道:“那就赏你给我倒杯水来喝喝。”
“就爱使唤我。”越江捏他鼻子,哀叹道:“你才伺候我几年啊,这么快又得轮换回来。”
顾非文笑眯眯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越江无奈,只好起身倒茶,却发现茶壶空空,才想起自己刚才把水都喝光了,立刻端着茶壶出去。
吃过午膳,两人就在秦继的魔宫到处游荡。这魔宫还是听雄伟的,通体黑色,最高的地方就是昨夜用膳的露台,能瞭望整个山谷。较为突兀的地方,就是魔宫的外墙会有一些鲜艳的花卉,和严肃幽暗的莫名有点不相配。
“啊,是非文和越江。”
两人转头,就看到若思的娘亲,她手里拿着一个药篓,里面装满了不知名的药草,有些还花花绿绿的,看着挺喜人。
“伯母,吃过午饭了?”越江伸手要替她拿药篓,却被拒绝了,“这里面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多有毒,你们拿不了。”
“哦?”越江觉得好奇,若思娘亲怎么喜欢采这样的药草?
媚娘笑问,“刚才你们这是在看什么呢?”
“我们在看窗台的花。”非文指着墙体上窗台,媚娘点点头,道:“那些啊,那些花是情人花,谷里的夫妻就喜欢拿这些东西装饰,你看我们家若思那房间,就种满了整个露台。都是秦继那个傻子亲自种的,真是的,恶心死人了。”
媚娘脸上的笑有些狰狞,为何狰狞呢?正是因为着情人花的药性,那花香会催生人的那方面念想,所以说秦继种了这么多,肯定是不安好心。
顾非文和越江同时干笑,面面相觑。
“哎呀不说了,这些东西还得拿回去给煜儿玩呢,你们两个慢慢走,我先回去了。”说罢,媚娘就抱着药篓,一边咒骂秦继一边回去药庐。
两人便接着走,顺着小路走出魔宫,外面是一些小小的木屋,一排延伸到山脚下,住着人家,几个孩子还在溪边嬉戏玩耍,几个女人就在溪边洗衣服。
木屋不远就是菜地,背后竟然还有养猪养鸡的地方,非文和越江转了一圈,一直走到山脚下。
这些场景完全不像常人认为的魔宫,反而更似一个纯良质朴的小村庄,安静平和。
这其实一部分原因也和若思有关,当年媚娘生下了若思,夫妻俩才醒悟原来他们最爱的毒,竟然透过他们自己的身体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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