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钢针,还有许多皮绽肉裂的伤痕。
头颅低着,那头凌乱的头发被人胡乱割断,原来他的头顶到后脖,竟然也插了一排钢针,看着十分惊悚。
白衣男人满意地看着他,能看到他的双眼露出了一些笑意,但随即便消逝了,因为他的目的并没有达成。
他对黑衣人摆手,黑衣人立刻端起身边的一桶浓烈的盐水,往被拷着的男人泼去。
那男人发出极端痛苦的闷哼声,盐水在伤口造成强烈的痛苦,像是万针刺心,他的手脚激烈地挣扎着,但始终无法挣开铁拷的钳制。
他抬头看到白衣男人,血红的双目怒视,显得面目狰狞恐怖,他张着血沫四溅的嘴巴,却却说不出半个字,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舌头竟然被割断了!
白衣男人厌恶地看到自己的白袍沾上了男人的血污,对于男人对自己愤怒,却感到是风轻云淡,他淡淡地开口:“还有一日你就能摆脱现在的痛苦了,放心,我定会给你一个痛快。”
铁拷和锁链发出响声,那凄凉的男人使劲挣扎着,像是要往白衣男人那边扑过去一样,只是身体的内力被锁,连日的折磨也把他坚强的意志消磨,他现在只想求得一死,或许下到地狱,也比现在的境况要好上千倍万倍。
“你不该背叛我,敖孟。”白衣男人轻轻摇头,“把你那低贱的狗命留到现在,也不过是为了明日而已,等你把毕生功力都传到我身上,就是你下地狱的时候了。”
白衣男人忽然抬头环顾这昏暗的地室,啧啧嘴,“可惜你最后看到的唯有这幅场景。”
说罢,白衣男人就转身离开了,那个矮小的女子紧随。
留下那个早已绝望的男人,怔怔地看着这个带给他一切噩梦的地室。想他当年风光无比,拥有独步武功但却不知珍惜,以杀人为乐,后被越盛擒获到了地牢也不知悔改,如今终于落到了这幅田地了,报应啊!
许多黑影像是从黑暗中飘出,敖孟猛地瞪大了双眼,那些,不都是他杀过的人吗?
血淋淋的,全部都是被他一招鹰爪猛力捏碎了喉咙。又黑又臭的血从恐怖的伤口流出,一点点向他逼近。
是怨鬼来寻仇?要把他拖到十八层地狱了吗?
也好,也罢......
敖孟闭上了双眼,那狰狞吓人的面容,竟然浮现出平和。
只是,他始终都躲不过明日的酷刑。
世道轮回,恩果报应。
隔日大早,格尔玛就到了越江等人住的屋子。越一他们正开始准备早膳,还有几个暗卫在空地切磋功夫,刀剑武器使得快速狠厉。他们本就是暗卫,擅长的就是在暗处解决威胁,着重的正是快和狠。
看到一个姑娘进来,几个大汉都收了招式,被这几个大男人看着,淳朴的外族姑娘不禁有些羞赧,嘴边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格尔玛姑娘,你来找我们主子吗?”越一过去问道,格尔玛点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越一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昨日那村长虽然一言未说,但那威严带着怒火的面容可不是简单的说不定连格尔玛也受到了责难。
越一放柔了声调,道:“姑娘别担心,有话尽管说。”
“说什么?”
格尔玛还没回答,就见越江牵着顾非文走出来,两人经过昨夜的□□和坦露心扉,感情可谓是又进了一步,现在看来,还真有点相濡以沫、老夫老妻的感觉,每个对视的眼神都看得出浓浓的情意。
“早安,格尔玛姑娘。”顾非文对她打招呼,格尔玛也回礼,艰难地开口道:“今日我来,其实是奉了村长的命令,他请你们离开村子,昨日...”
对于这样的结果,大概没有人觉得意外,越江给她一个安心无碍的笑容,“我们明白了,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和我说说附近还有没有别的村落能让我们借住。”
格尔玛还没开口,另一个声音兀然响起,“我知道有!”
众人齐齐向声源望去,却见秦继站在门边,毫无形象地打着哈欠,头发凌乱衣服也邋邋遢遢。
见众人看自己,秦继一脸疑问地张着嘴,我怎么了?
“是我!”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众人低头一看,才发现墙角那边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昨日那个乞丐。
秦继轻轻关上了门,走到越江身边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江给了他一个眼神,这个乞丐忘记了?
咦?秦继看了几眼才发现,原来自己昨日打的人,就是那个时候见过的乞丐。
不过,还是不太明白啊!
越一蹲在乞丐面前,和气地问道:“这位...先生,你说你知道附近有人能住的地方?”
那个乞丐的脸还是脏兮兮的,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模样,一头乱发披在肩头,肮脏破损的衣服穿了很多件。
闻言,他似乎有些得意,“我自然是知道,我还知道你们要找的东西。”
“哦?”越江平静地走过去,问道:“你知道我们要找的东西?”
“没错!老头我还能带你们去!”那乞丐胸有成竹地道。
格尔玛有些不解,“越大哥你们是要找东西吗?”
越江对她点头,回答得模糊,“也可以说是为了找东西。”
有些疏远的态度让格尔玛不再开口,她就算再愚笨,也听出了越江不想跟她多说的意思,“那么,我就先回去了,至于离开的事情,村长那里我会拖延一下,你们要走就告诉我吧。”
说完,格尔玛就离开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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