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没有再发病,但他知道,这个病将一直存在。
很多年以后,他遇到她。
那时他正弹完一首曲子,照例陪一个客人说话。
这些人,虽是不能摸,但嘴上便宜仍是要讨的。
他抱着琴,柔声软语低低应和:“听说大人府上金贵的花种开遍庭院,堪为奇观。”
那人得意大笑,正要说话。
屏风后蓦地走进来一个玫红衣衫的女子,腰间衣带衬得纤腰盈盈,长发乌黑,编成辫子垂在胸前,眉目周正,不胜刚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将风情与强韧糅合得如此赏心悦目。
她上上下下近乎挑剔的目光将他打量了个遍,方道:“讲个故事来听听。”
他的客人当即不爽:“这人现在是我的!”
她的声线带着行走江湖多年而形成的某中嚣张的压迫,她说:“这个人,将永远是我的。”
他看清这个局势,发出一声好听的笑声,他的客人痴痴的闭上嘴,他说:“那月融,便讲个话本子上看来的俗事,献丑了。”
那个人的目的并不在故事上,甚至并不在他身上,她听的是他的声音。他的故事讲到一半,她突然让他用真正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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