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骨灰坛,形状大小跟祠堂里摆放的那些一样。
我笑了。
“现在我有话说了,么发,我们找到了女鬼的骨灰坛。”
我把骨灰坛小心翼翼地取出来,放在地上,么发在一旁打量,说:“它跟祠堂的那些很像,都有些年数了。”
“是啊,骨灰被这样随便埋在荒郊野外,被迫跟朋友亲人分开,难怪女鬼怨气冲天了。”
“我还是不认为那是鬼,我没做过亏心事,如果是鬼,她为什么想害我?”
都说了不能用常识理喻鬼的想法,就像我们正常人无法理解疯子的想法一样。
我随口说:“可能是你太帅吧。”
“你长得也挺好看的。”
“是啊,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但我却喜欢脚踏实地地赚钱。”
噗吓笑声传来,我回过神,瞪了么发一眼,命令他赶紧把坑重新埋上――周围气息浑浊难闻,我可不想虐待自己的鼻子。
么发填坑的时候,我拿出道符,把骨灰坛封住,装进自己的包包里。
“你要拿去哪里?”
“送去可以接收它的地方。”
“不是该先调查是谁把骨灰坛埋在这里的吗?”
“不,做我们这行的,起因并不重要,我们只在意怎么解决问题。”
所谓的解决问题,当然是帮女鬼超渡了。
超渡这种事其实我也可以自己做,但她的怨念太强烈了,在免费的情况下,我没有信心可以顺利超渡她,所以我把麻烦丢给了附近某座寺庙的僧人,付了香资,请他念经度化。
么发跟我一起去的,他说想顺路去看看其他几个受伤士兵的情况,但我却很小人地认为,他只是想找借口不参加训练而已。
我一直都不喜欢跟人搭档做事,如果搭档之间心有灵犀还好说,反之就只会拖后腿,就比如现在―─
女鬼的问题解决了,我原本的计划是去百货吹空调,再去喝下午茶,可是么发一定要去探病,我又不能不同意,否则他回头一个小报告打给连长,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只好陪他去探望伤员,正如我所预料的,我们转了大半天,所有当事人都问过了,却没问到一点有价值的情报。
这些被害者当中,有的是被附身导致变得像发羊痫风,有的是像么发那样被暴力攻击,还有的是直接昏迷不醒,他们共同的特征就是――嘿嘿,没有特征。
我这真不是在敷衍大家,而是实话实话。
所有受害者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遇鬼之前也互不认识,个性也明显不一样,我找不出一点他们之问有连系的地方。
所以,肯定都是么发想多了。
“其实他们也不是一点相同之处都没有的。”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办完事情,么发终于答应陪我去星巴克喝下午茶,还主动帮我付了钱,于是在我心中,他的地位又提高了一层。
钱的多少决定一个人的档次,但怎么花钱决定了一个人的风度,在风度上我给么发打满分。
我喝着他买的热可可,看他还在认真阅读受害者的资料,我无聊地说:“这件事都已经解决了,你还努力寻找共通点干什么?”
“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有些地方解释不清。”
遇鬼这种事需要什么解释?三部曲就搞定了――见鬼、捉鬼、送鬼。
“你是不是对我的法术没信心啊?”
“那倒不是。”
就在我很满意他的回答时,他又接着说:“我从来不相信法术的存在。”
我突然很想揍他,可是对上他的眼眸,我又改变了念头。
他的目光很认真,于是我虚心求教。
“那你说说他们的共通点是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他们的家庭都比较富裕,而且长得都很帅?”
么发这样一说,我也留意到了,拿过数据对照着看了一下。
的确如此,受害者的家庭条件都算是小康,长相也可以说是出类拔萃,虽然跟我相比,还是稍稍差了点。
“哈哈,么发,你埋了这么长的伏笔,就是想赞美自己长得帅吧?”
“并不是。”
“明明就是。”
我抬起手,制止了他的辩解,说:“因为帅而被攻击并不奇怪啊,说不定女鬼是被帅哥始乱终弃的,所以才会专门攻击长得帅的人,不过这又怎样?她已经死了,而且很快就会去轮回投胎了,纠结以前的事有意义吗?”
“我不是纠结以前的事,而是……”
“做人要向钱看,也要向前看,因为不管过去的事真相如何,都已经无法改变了,如果你想继续玩侦探游戏,那请你自己玩,恕我不奉陪了,再见。”
我拿起喝了一半的可可杯,走了出去。还有半天的休息时问,我想把它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而不是在这里陪么发聊这个永远都不可能有结局的话题。
所以么发可以三振出局了。
不过没多久我就为自己的决定后侮了。
傍晚我去跟连长汇报了自己的发现跟解决结果,连长很高兴,把我好好夸奖了一番,又说反正假条都已经批了,我可以再休息两天,直到周末的野外作战演习为止。
我心里乐开了花,虽然这次没钱赚,但是有假放,也是满值得的,可是就在我美美地盘算明天去哪里玩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一个很大很大的问题。
我一直以为昨晚可以顺利驱鬼,是我的法术突然变灵光了,直到我无意中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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