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k……”这句话说得又哽了一下,“但是其实另外两位都比较怀疑,”她目光一转,“方块三。”
那个之前在上房车之前试图逃离的青年瞬间愤怒起来,“你!”
女孩没有理会,“希望大家本轮投票可以多关注方块三。”
之后,她表示话已经说完了,白光一收,女孩的身影也从大厅消失。梅花十的卡牌悠悠躺倒在桌面上,原本萦绕在卡牌上的光芒黯淡下去。
女声道:“按顺时针发言,发言结束请说‘过’。”
紧挨着梅花十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卡牌花色黑桃五,他看了一圈,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说完很久没有声息,见大家都看着他,才恍然大悟,“过。”
他的左手边是梅花j,一头黄毛的青年,低着头什么都没说,“过。”
看起来十分知性的三十出头的精致女性,方块八,“第一个死者是要报真实身份的,所以梅花十的警察身份确认无疑,在局面不是很明朗的情况下,我觉得平民——我们好人方,应该暂且先跟着警察的思路走,”顿了顿,“过。”
戴着黑框眼镜的商务男,方块q,“同意……”他瞄了一眼右手边的卡牌,“同意方块八的看法。过。”
轮到温奕漠,他张了张嘴,视线又移到越烽那儿,越烽的眼神与他一触就迅速移开了。
温奕漠握紧了拳,低声道:“同意方块八的说法。过。”
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寸头,眉目虽然端正,但是总感觉有些痞气,卡牌花色黑桃a。他环顾一圈,忽然笑了,“过。”
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扎着松松垮垮的马尾,梅花五。她怯生生地说:“我会跟着警察走的。过。”
接下来就是憋了很久的暴躁青年方块三,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她是警察又怎么样!她不也说了只是怀疑吗!她晚上验错了人现在转头就说怀疑我,既然没验出来我是杀人又凭什么确定我就是杀手!她说她验了红桃k,红桃k不是杀手,那他也可能是狙呢!狙不也验不出来吗?!你们凭什么全都怀疑我!规则里没说警察会比平民知道更多的信息,她又怎么确定我是杀手!你们又凭什么相信她!操!红桃k还有可能是狙呢!为什么不怀疑他?!也许她根本不是警察……”方块三看着众人看他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反应过度了,他郁闷地又骂了句操,不甘心地指着温奕漠道:“你们注意他了吗!他刚刚发言的声音那么小,心虚呢!反正、反正我不是杀手!……过。”
他旁边的是梅花四,清清爽爽的二十来岁的女孩,像是被方块三狰狞的模样吓到了,她的眼眶有些发红,“我……我……我看不出来……过、过。”
梅花四旁边就是越烽,卡牌花色红桃二。他看着一圈人,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认为方块八提出的想法是可信的,拿到警察身份牌的人一定会比没身份的人——就是平民——更多一点观察,既然梅花十说那天晚上有两个警察都指认了方块三,那么方块三一定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他自动忽略了方块三瞪着他的愤怒眼神,话题一转道:“不过方块三刚刚提出的那个想法也是值得大家考虑的,警察只能验出杀手,红桃k不是杀手的话,他可能是平民,也可能是狙,也可能是医生。过。”
之后是红桃七,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发鬓斑白,瘦弱,看起来大概五六十岁。他几乎就在温奕漠的正对面,所以温奕漠有意无意地看他最多,而他全程都是微微低头的姿势,睡着了似的。轮到他发言,他徐徐抬头,沙哑苍老的声音仿佛疲惫至极:“过。”
最后是方块九,长发披散,妆容明艳,指甲也染成了鲜血般的红。她的手指抵在唇上,看向越烽,越烽与她对视,她便眨了下眼,“我觉得红桃二说得很有道理呢。过。”
女声法官道:“发言结束,开始投票。”
一道明黄的光投射在黑桃五的头顶,法官近乎机械的嗓音冷漠无情地说:“投黑桃五的请举手。”中年男人紧张地冒汗,他哀求似地看着大家。法官:“零票。”
“梅花j,零票。”
“方块八,1票。”(方块三投的)
“方块q,零票。”
“红桃k,1票。”温奕漠看着越烽,震惊都要溢出眼眶了。
“黑桃a,1票。”(梅花j投的)
“梅花五,零票。”
“方块三,9票。”
落在他身上的明黄光束变成白色,暴躁青年面色铁青。
法官淡淡表示:“票已投完,方块三出局,请留最后一个遗言。”
“我操你妈逼!一群傻逼!”他恶狠狠地瞪了一圈,愤怒溢于言表。
白光一收,方块三的卡牌悠然落在桌面。
“天黑请闭眼。”
5
风、黑暗、悬在半空的感觉重新回来了。
温奕漠这才感觉自己的手心全是汗,他的心跳剧烈,被冷风一吹才稍微镇静了一些。回想起越烽在场上的表现,他有些迷茫,仿佛彻底失去了主心骨,整个人都无力起来。
耳边还是法官的声音,每一次间隙都表示着那些握有特殊身份的人正在做着决定。
等到那句“天亮请睁眼”,才又重回那个幽蓝色大厅。
“本轮没有死者。依旧从黑桃五顺时针开始发言,发言结束请说‘过’。”
黑桃五:“没有死者……是被医生救了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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