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让开了位置。
抬头看着他,我的嘴角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唐朝和我对视了一会儿,才僵这声音说:“你现在是我的人!”
手被他拉起,我本能的往回缩,却被他死死的握住,他的力道不小,手心里还未被取出的碎片似乎又深了一份,痛得我直抽冷气。
听到我的抽气声,他放松了力道。
我低头想要看自己的手到底怎么样了,结果被人用手捂住了眼。
唐朝将脸靠近我,“闭上!”
闻言,我闭上眼。
感觉他的手把手拿开,然后眼前被一片柔软的东西盖住,好像是毛巾之类的东西,之后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
“你的东西我会叫人来收拾,从今之后你跟我住。”说完,他直接抱着我往外走。
“不行!”眼睛被遮住,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摸索着推着他的胸膛,结果受伤的手一碰到他,痛得我又收了回来。
“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他脚不停歇的继续向外走着。
平时看他性格还行,多次的接触下来,隐隐的知道,所谓的[还行]只是表象,真正的性格却被他影藏了起来。我心里还记着刚才我打了他一耳光的事,他没有发脾气已经让我心生不安了,现在听到他冰冷中带着强硬的语气,我只能屈服不再开腔。
我听到方林跑过来的脚步声,然后听他怒道:“你怎么能那么霸道不讲理,苏苏都不说不跟你走了!”
“你之前不是叫他非雨吗?现在怎么又换名字了?”感觉唐朝停了脚步,然后听到他用冰冷的语气在问方林。
心里咯噔一声,一直以为他没有注意到方林之前对我的称呼,想不到他……怎么解释?
心里惴惴不安,整个心都吊了起来,不知道方林会怎么解释?
“我……”
听到发颤的声音,即便看不到,我却能感觉到方林的紧张。
“平时他就这么叫我的,就像你称呼你的发小那样,有什么好奇怪的。”知道要坏事,连忙把问题接了过来。
“是吗?”他的声音里透着不信,然后听到他对方林说“如果想让他因伤口得破伤风,你就继续挡着。”
“我要一起去。”是方林的声音。
“随便!”
我不知道唐朝是带我到的那个医院,现在已经是深夜,整个医院安静得让人心慌,走在空旷的走廊上,能清晰的听到唐朝和方林的脚步声。
我趴在唐朝的背上,头靠在他的肩膀,脸颊偶尔和他脸上相碰,每接触一下他的脸,我的心就灼热上一分。
到了急诊室,我被他从背上放了下来,将我安顿在椅凳上,然后听着医生和他交谈。
衣角被人扯了一下,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只有他才有这种小动作。
“怎么了?”我压低声音,凭着感觉面对着方林。
“痛不痛?”方林小声的问我。
“还好,这个算不了什么。”是算不了什么,比起上辈子被人折腾的劲,这个根本就不足以挂心。
“以后不要吓我了好不好?看到你倒地一定不动的样子,我……”
我抬起手想要碰触他,结果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你嫌手上的玻璃碎片扎得不够深是吧?既然这样,医生,不用给他打麻药,直接给他取。”
“……”我听得满头黑线,妈的,他是在报复!!!
方林撅嘴哼了一声,“医生,别听他的,要打麻药!咱们有钱!”
林宝贝,你为毛要加后面几个字?tat
“取个碎片渣子打什么麻药?”
是医生的声音,听到这话心肝颤了颤,听他的语气觉得这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他是靠手的工作的,不打麻药要是痛废了怎么办?你陪他一辈子的生活费?”
这是方林的声音,林宝贝,果然还是你最疼我了!只是他的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
“他废了正好。”
我气得蹭的一下从椅凳上站了起来,“姓唐的你说什么呢?你是盼着我废是吧?我跟你有仇是不是?”
唐朝根本就不理会我,而是转身面向医生,“你看他现在还有精神咋呼,看来他能挺过去,你可以动手了。”
“……”被他的话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东西在肉里扎得越久越容易出问题。“医生你看着办吧。”
从医院出来时,已经凌晨四点了。手里的碎片已经去除被包扎,蒙住我眼的毛巾也已经取下。
站在冷冷清清的医院门口,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现在已经是十月,b市所在的经纬度让白天的气温刚好,但是晚上就急剧下降,再加上今天晚上下了场大雨,这样的天气遵循了一场秋雨一场寒的道理。
即便是晚上,医院的门外也有出租车停留的,我们出来的时候正好有两辆出租车停在外面,“我和方林坐出租车回去。”
“你以为我跟你说笑的?”唐朝扭过头看我。
看着冷着脸的样子,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不动声色的往方林的身边靠,“老子管你是不是说笑,我说不去就不去。”
“你当老子的话是在放屁?”他眯了眯眼。
这个动作很细微,有点眼力的人都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唐朝本身就有一种常人不能比拟的气质在,所以简简单单的一个小举动却给人一种威压感,在这样的他面前,有一种距离感、狼狈感,心里还生出一种恐惧感。
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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