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你去看着老爷子,家里的老玩意也没几个了,别让他折腾得全没了。”
“知道了,张嫂正盯着呢,那我挂了啊。”
“恩。”
唐朝挂了电话后,耸耸肩道:“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今天可能不能陪你去六爷那儿了,你是自己去还是等我有空了再陪你去?”
“我的事不急,你去忙你的。昨天晚上出来没有带钱包,你给我回去的车费钱就行。”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还要去一趟公司,有些资料还在我那儿,我过去交接一下。”我找了个借口拒绝。
唐朝也没说什么,点了一下头,起身进屋拿出钱包和车钥匙,当着我的面抽了两百块递给我,“走吧,一起下去。”
唐朝盯着我上了出租车才离开的,车子开了一会儿就叫司机停了车,下车后,我到公用电话亭打了11x查了一下在b市哪里能找到心理医生。
来到心理医生的诊所,我有些紧张。
“你好,请问在这里找心理医生需要什么手续吗?”因为是第一次来,所以并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所以直接走到询问台前询问。
“先生您好,请问你有预约吗?”服务台前的医生礼貌的问着我。
我摇摇头,“没有。我第一次来,这里的医生一个都不认识,你帮我预约一个吧。”
“那好,请稍等。”对方微笑着低下头查询了一下,然后打了一通电话和对方交谈后对我道,“请跟我到三楼,丁医生是我们这里的主治医生,这个时候他刚好有空。”
她一边带着我往电梯的方向走,一边向我介绍着。
我只是点头配合并没回话。
到了三楼,对方敲门后,听到里面传出一声请进。
服务医生推开诊治室的房门,“丁医生,病人到了。”然后侧过身对我道:“请进,丁医生就在里面。”说完,礼貌的微微弯腰行礼后转身离开。
深呼吸一口气后才走了进去。
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翻阅着书籍,离得远,并没有看清他是看的什么书。
见我进来,他才抬头看我。
他抬头的那一瞬间,我认出了对方。
“丁……丁……”我惊讶的看着他,一时半会竟然想不起他的名字。
“丁丁?真亲切的叫法。”对方调侃道。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他,我他妈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怎么看个心理医生还让我遇到熟人?现在,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转身走人!
问题是,可能吗?我在心里默默的流泪。
对方发现我的窘迫,微笑的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丁齐辉。”
“对不起,把你的名儿给忘了。”经他一提,我才想了起来,好像唐朝叫他钉子来着?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忘名是正常事,不怪你。只是上次见面后,怎么不见你和唐朝一起来找我们玩?”丁齐辉做了邀请的手势,然后自个儿就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忙工作的事。”
他看向我的手,“你手怎么了?”
“……意外。”
“对了,既然你到这里了,给我说说你的情况吧。”他双腿交叠在一起,一派温和。
第三十九章
能不能不说?能不能换个医生?能不能直接走人?郁卒中……
唐朝带我认识他们的时候,他并没有介绍过他们是干什么的,所以见到是心理医生的丁齐辉还挺惊讶。
一直以为像他们那种太子爷不是当官就是在某个单位里混吃混喝,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心理医生,要是上次提过,找心理医生的时候我肯定会在听到[丁]这个字就绕道。
“是不是想换个心理医生?”
他的声音就打断了我在心里的碎碎念。我打起精神来,对着眼前这个笑得温和的男人摇摇头。
然后丁齐辉对我说:“其实你是想点头是吧?”
“没有没有。”我连忙否认。
“我是心理医生,对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小动作,对于我来说都是他的[嘴],他们比你的嘴巴说出来的话还要可靠。”他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意思是他知道我心理在想什么?我一脸无语。
若真如他说的那样,我在他面前不就成了[透明]的?
顿时觉得自己是没事瞎折腾,抽什么风找什么心理医生?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我听到他轻笑一声后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有我的职业道德。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抖,相信我,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也许心理医生就有这种让人全身放松的本事,他的言语再加上他脸部的表情,让我闹腾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信任]两个字也莫名其妙的由心而起。
算了,现在是走也走不得,说又说不得,应该怎么办?
我脑子一转,看着他微笑道:“我是帮我的一个朋友来问问。”
从诊所出来,我漫不经心的走在人行道上,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丁齐辉给我诊断后的结果——轻微的精神分裂。
其实这个东西也叫做[自我意识分化]。所谓的自我意识分化,就是指观察者把自我分成了两个部分,即观察者自我和被观察者自我。由于自我分化,观察者的自我就成了主体,被观察者的自我成了客体。
[理想自我]是——苏时。
[现实自我]是——方非雨。
理想的自我是一个人按照道德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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