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说,「兴许会跟你说吧。」
杨逸凤苦笑道:「但愿他肯。」
瞿陵笑道:「这还不容易?他要不说,你就不让他上您的床,您看我这主意如何?」
杨逸凤不禁脸色微红:「你……」
「哈哈哈!」瞿陵见杨逸凤脸红,竟是哈哈大笑,「老爷您可真是好逗弄!怪不得秋意云那么中意你!」
杨逸凤听了这话更是没法,想了想,却说:「我看小米那孩子也挺中意你的。」
瞿陵听了这话险些被茶水噎着,半晌定了定神,才说:「他中意我什么?」说着,瞿陵又是冷笑道:「难道他中意的不是您?当时他可没少吃您和秋意云的醋。」
听了这话,杨逸凤越发确定瞿陵对石小米的心意了,便答道:「若论年纪,我堪当他的父亲了。他自小身世飘零孤苦的,遇着我对他好,便十分感动,其实是当我父兄长辈来看罢了。」
瞿陵苦笑道:「你的年纪何尝不堪为秋意云的父亲了?难道秋意云又只当你是父兄,没有其他想法?」
杨逸凤便答:「我跟小米明白说过,只当他是孩子,并无其他想法。我想他也是明白的。」
其实杨逸凤来找瞿陵,一来是要问清楚当年瞿陵与秋意云绯闻的因由,二来是弄清瞿陵和石小米之间的事情。看来瞿陵当初与秋意云相爱的传言是假。这点其实倒不大难看出,只是当时杨逸凤患得患失,庸人自扰之了。至于瞿陵对石小米那点心思,也很容易看出来,只是石小米那榆木脑袋不开窍罢了。
及至晚间,杨逸凤与莲舟在房中下棋。棋子声落,在静谧的夜里,一下下叩得很响。杨逸凤拈起一黑子,往棋盘上一按,叹气说:「你这手棋不行。」
莲舟便道:「莲舟怎么比得上老爷呢?庄中也唯有少爷的棋艺能与老爷一比了。」
杨逸凤笑笑,说:「云儿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的?」
莲舟答道:「听说是贵客来访了。」
闻言,杨逸凤将棋子一一捡起来,说:「那我也去看看是什么贵客好了。」
杨逸凤穿好衣服鞋子,正要往外走,却见秋意云打起帘子进来了。秋意云见了杨逸凤,便笑道:「这么晚了要到哪儿去?」
杨逸凤便答:「我听说你这么晚还在忙着,就打算去看看你。」
「义父也别操心了。」秋意云扶着杨逸凤坐回炕上,看着炕桌上还摆着棋盘,便笑着说,「在下棋?」
莲舟答道:「小的跟老爷下棋,不过老爷棋艺精湛,老是赢小人的,觉得没意思,正叨念起少爷呢。」
秋意云也起了兴致,便笑道:「那我跟义父来下一局好了。」
「也好。」杨逸凤看了看莲舟,说,「这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莲舟得了令就回去,看着是挺欢喜的,估计是回去要和绿兮相会了吧?
杨逸凤一边摆棋,一边对秋意云说道:「今天怎么忙到这么晚?」
秋意云想了想,听出杨逸凤话外的意味,便答:「义父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杨逸凤的手拈起黑子,显得手指又白又长。
秋意云轻笑了一声,答道:「今天封皖来了。我想,他许是认得义父的,所以就没有惊扰义父,也不愿义父与他相见。」
杨逸凤下了一步棋,说:「就只有这个吗?」
「义父……」秋意云叹道,「您身体不好,我不愿您太烦心。」
杨逸凤便道:「我现在只知道一点,又不知道一点,那才叫人烦心。」
秋意云见杨逸凤十分坚决,便也不好说什么,只叹道:「其实武林的事,皇帝本身不插手的,可他却利用陈棋瑜之死来做文章,杀了许多武林人士,显然是对武林早有忌惮之心。」
杨逸凤微闭着眼睛,说:「然后呢?」
「封皖查探出弭王息长弭有不臣之心,借机拉拢武林草莽势力,又意欲勾结外敌,谋逆造反。」
杨逸凤微闭的眼睛蓦地睁开,说道:「我明白了。」
秋意云便道:「义父何等聪明,自然是不用云儿把话说得太明白的。但我又恐义父会为此忧心。」
杨逸凤便道:「你说出来,我倒不那么忧心了。总比云里雾里的自己吓自己好。」
秋意云听了便点头:「之前是云儿不应该,没想到说不清楚反而更让义父烦忧。」
杨逸凤笑道:「我们才重逢一天,还想不到要说这事,也是应当的。我倒不当云儿是刻意隐瞒,此刻听你所言,原来真是打算瞒着我呀?」
秋意云听了,哭笑不得道:「我倒不知道义父说话这么厉害!」
(10鲜币)第二十九章 棋是墨玉
「我自然是厉害的。」杨逸凤语气温和地说,「所以你不用顾虑我太多。只要你好,我怎么都可以的。」
秋意云听了,大为感动,也顾不得要下棋了,只下了炕,拉着杨逸凤的手,俯身去吻他的唇。杨逸凤便柔柔软软的让他吻去。二人的唇舌交缠在一处,舔动着一些淫靡的水泽声。秋意云搂紧了杨逸凤的腰,又去扯掉杨逸凤的腰带。杨逸凤身上还穿着今天秋意云为他挑选的青衣。
秋意云将杨逸凤脱个精光,地上落满了衣衫,都是今天秋意云所选的。也许,他早晨选这些衣服给杨逸凤穿,也就是为了晚上将这些衣服一件件地除下。杨逸凤觉得浑身都凉了,才惊觉那沉香素缎的衣衫都散落一地了。杨逸凤便要推开秋意云,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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