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诸神台!”
东华帝君无奈的阖上眼眸,回道:“若不是你这狐狸惹下的麻烦,千重他又怎会招惹上祸患?”
白泠一怔,再也没了话说。
……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交代?”
罗刹急的团团乱转,费尽千辛万苦将白无常从涂山之巅扛回冥府也就罢了,不成想黑无常也被蓬莱仙岛的仙侍扛了回来,现下黑白一对儿横躺在纠纶宫中,无论哪个都唤不醒。
耿傍蹲在地上,伸手探了探范皓的鼻息,诧异道:“真是怪了,黑白无常的灵息尚在,呼吸也算平稳,却为何就是唤不醒呢?”
罗刹急道:“谁晓得是怎么回事,你我在涂山之巅所见到的诡异景象根本无法解释,黑无常也不像是在蓬莱被揍了,这恐怕不是你我能参透的。”
耿傍听了,又伸手探了探范皓的脉息,惊叫道:“不得了!黑无常的脉象同白无常一样,跳的厉害!”
罗刹气道:“你懂个屁,冥界之鬼怎么会有脉息?”
耿傍不服的气回道:“亲亲阿刹,我真的没有骗你,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罗刹无奈,只好伸出手去摸了摸,果然摸到范皓的腕上跳动着阳间生人一般的脉息,罗刹登时煞白了脸色,惊道:“好吓人,他们俩难道要复活成人了?”
耿傍刚要回话,忽听纠纶宫外传来脚步声,以为是阎罗王回来了,忙与罗刹垂手侍立在两旁。
脚步声踏入殿中,来者却并非阎罗王,而是冥帝身边的缝织花骨子。
花骨子一眼便望见横躺在殿中的黑白无常,这未曾料到的景象令花骨子也深感意外,不禁惊问道:“冥帝差我来打探消息,黑白无常这是出了何事?”
罗刹忙回道:“花公子,我等也不知出了何事,反正,就是你看到的这般光景了!”
花骨子诧异道:“这般光景,像是灵息受损,阎罗王可曾看过?”
罗刹惊道:“灵息受损莫不是魂飞魄散的先兆?阎罗王看是看过,可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便带着崔判官去冥帝处请教,可巧花公子就来了,竟是未在路上遇到阎罗王么?”
花骨子摇了摇头,道:“想是两厢匆匆错过,来时路上不曾遇到阎罗王。”
牛头马面知会的点了点头,却没有了别的话说,仍旧站在一旁等待着阎罗王的消息。
花骨子四处望了望,见偌大的纠纶宫中除了牛头马面,再不见任何鬼差。暗自盘桓了一番后,花骨子提醒道:“听闻阎罗王亲自在五殿地灵台为黑白无常解除的幽冥禁锢,若果真如此,无常君灵息波动有魂飞魄散之兆,地灵台上定有异常现象,两位何不去看看情况?”
牛头马面顿悟,叮嘱花骨子代为看护黑白无常,便紧忙奔出纠纶宫,去往地灵台一观。
花骨子盯着黑白无常静静的看了片刻,忽然扯起唇角一笑,随手自怀中取出一面镜子,朝白无常照了过去。
……
好似做了一场混沌大梦,梦中断断续续的片段混乱不堪,三色火焰熊熊燃烧,远处噪杂的争吵,身畔素袍的谢逸一滴清泪自脸颊滑落……范皓周身炽灼难忍,奋力自梦中强行挣脱,额间渗出一片细汗。
范皓起身试汗,忽觉腕间一股强大的灵息暗涌冲动,心下十分不解,自己这已死多年的冥界之鬼竟然会出现脉息。
范皓无暇多想,不管自己怎样,首先要确定的是谢逸是否安好。
想到这里,范皓紧忙回头,望见躺在身畔的谢逸,仍旧平静的一动不动。
可是他那头乌黑的发丝,却为何变成了苍白?
范皓震惊不已,缓缓伸出手去,怜惜的抚触在谢逸苍白的发丝上,担忧的皱紧了眉头。在他去蓬莱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谢逸会变成这样?
“必安……”
范皓低喃一声,将谢逸揽起抱紧在怀中,垂下头去贴上谢逸凉冷的脸颊,揪心的问道:“必安,你这是怎么了?”
范皓忽然记起方才梦中见到的情景,本以为那落泪的分明就是谢逸,如今细想,惊觉梦中出现的那位,虽容貌清绝的与谢逸一般无二,可那种绝望崩碎的神色却从未在谢逸的脸上出现过。
那不是谢逸,那或许只是范皓梦中勾织的一个幻想。
“必安!必安!”
范皓再次唤叫两声,谢逸的羽睫微微的颤了颤,竟缓缓的睁开了双眸,懵懂的抬头忘了一眼满脸担忧的范皓,谢逸虚弱的回了一声:“无赦?”
第92章
闻听谢逸的微弱回应,范皓放松的笑了笑,刚要答话,却见谢逸的瞳眸忽然由黑转红,口中细碎的念道:“愿以我命,偿天下苍生,以我一命,断六界恩怨……”
范皓听不真刻,只能揽紧谢逸双肩,担忧的问道:“必安你说什么?”
“我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你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谢逸低泣一声,突然举拳击向范皓胸口,范皓本能反应,一把攥住谢逸的手,按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惊唤道:“必安!我是无赦啊!你究竟怎么了!”
谢逸的双眸泛着血色红光,躯体不安的莫名惊颤,口中呓语般不住的胡乱叨念着。
范皓惶恐不安,将谢逸抱的又紧了一些,却见谢逸双眸竟渐渐的由红又变回了黑,疲乏困怠的望了范皓一眼,虚弱的问道:“无赦?”
见谢逸竟是自行恢复了正常,范皓又惊又喜,将脸颊贴在了谢逸的额间,轻声回道:“必安,方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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