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眠咬他自然是连自己都咬了进去的,若以他往日里崇敬殷远之的心情来说,他却哪里敢?
畏惧地看了眼殷远之,殷小眠战战兢兢道:“徒儿冒犯师父……还请师父原谅!”
一边这么说,他却是一边四肢并用想要从殷远之的身下爬出去。殷远之一下子就将人压了个严严实实,把他的亵裤也给扒了。
殷小眠的肤色极白,他原本就白,自辟谷后身体素质又大大提升,因而露出的两腿也是又修长又白。殷远之掰了他的腿,令他腰臀高高抬起,微倾了身体,竟然含住了他的花瓣。
殷小眠浑身一震,连忙想要往后缩。
殷远之捏住殷小眠的欲根,警告似的一掐,殷小眠痛了,便不敢再挣扎。
“师父……师父!!”
将徒儿求饶的话充耳不闻,将两片花唇都咬了一下,殷远之以手臂揽住了殷小眠的双腿,食指与中指往那花瓣下头的小洞探去。
殷小眠花穴收缩,惊惧地又流了两行泪,摇臀挣扎哭道:“什么都行,什么都行……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别这样,师父……”
殷远之眼中含了怜意,覆身于他的上头,抚他的脸颊,道:“小眠,终究是要这一遭的……”
“不……不……”
殷小眠使劲摇头,哭道:“只要师父停下,徒儿就不用这一遭……”
临近最后一步,殷小眠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殷远之心下也有些怜意,然而如今都已做到了这地步,难道还能放弃么?叹息一声,道:“为师已停不下来……”
将下身衣物也解了,殷远之这回实打实肉贴肉地压住殷小眠,吻住他。
殷小眠双腿分开又被人跻身于腿间,吓得不住唔唔乱叫,拼命挣扎。
殷远之将火热粗长性器顶住湿滑的花穴口。
殷小眠呼吸一窒,还未做好什么准备,他便插了进来。
不过才插入一点,撕裂般的痛楚便如锥子一般扎中了他的太阳穴。
殷小眠闷哼一声,被弄了个猝不及防,疼得头晕目眩,哽喉呜咽,一种温热的感觉从交合处涌出,呼吸间好似闻到鲜血气味,然而再仔细一闻,却发现是殷远之身上的香气……
师父……
眼中很热,泪水不住的涌出。殷小眠面上已消去慌乱的神色,完全尽是悲哀。这个破他身的男人竟会是他师父……
缠绵的软肉包裹住粗长的性器,战栗痉挛,收缩吸吮,一缩一缩地不受主人控制像要把人吞进去,又像要把人挤出去。殷远之垂着眼,动作略停了停,捉了他的腰,一挺身将他完全捅开。
湿软的花肉紧得要命,被插入时不亚于将木棍戳入伤口,粗大的guī_tóu顶破薄膜彻底插入花肉深处。殷小眠的惨呼被堵在唇舌间。汗与泪混在一起打湿了额头上的发,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殷远之的手缓缓抚摸着殷小眠的身体,舌尖缠绵地去勾殷小眠的舌尖。
师父!
在心底喊出这两个字,殷小眠几乎连呼吸都停住了,鼻翼不住翕动,微微急促地喘气。疼痛间殷远之的动作,他已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哭腔的喉音在被堵住的口间泄露。
殷远之吮了下他的舌尖,低声道:“小眠……”
嗓音微微喑哑,低沉好听,仿若昨日。
近在咫尺对上殷远之的眼,殷小眠哑声呜咽道:“师父……好疼……”
木已成舟,他现在又没了气力挣扎,完全的求饶语气,听得铁石心肠的人都不由心软。
“过了这一遭就好了……”殷远之轻声安抚,复又覆上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尖,亲吻抚摸之间十分温柔,手掌抚着他胯下软物,挑逗摸弄。
“疼……疼……”
殷小眠仍是哭,然而并不响亮,只能叫人听见低声啜泣,呜呜咽咽的声音时有时无。
殷远之吻了吻他的面颊,拨开他沾湿在耳鬓的发,轻轻抽出yù_wàng,缓缓插弄窒碍难行之地。“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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