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转过来就低头亲他的嘴。亦微张嘴让他进来,不一会儿就沉溺在久思的吻里。一个长吻过后,久思用嘴唇粘了粘亦微红红的双唇:“还怕吗?”
头埋进久思怀里摇了摇,然后闷闷的声音传出来:“还要。”
久思浅浅勾起嘴角,双手托起小孩的脸又是一个绵长的亲吻。
跟出来的郝镜里看着爱吻的两人,手让屁股口袋掏啊掏的,心里骂了句国骂,罢了,然后站一边看着他们吻,颇有些要计时的感觉
。
把人安慰好了,环抱在怀里把算把嘴唇都肿了人带回去,正好看见郝镜里转头,原本严肃的脸色沉了沉。郝镜里尴尬地又把头转回来,摊摊空无一物的手:“你们吻的我舍不得挪开眼睛,抱歉。”至于防这么严吗?
亦微听见了,倒是更开心了:“我们很相配?”
郝镜里很诚恳地看着亦微点点头,然后亦微一声欢呼,蹦蹦跳跳着拉着久思回去了,得,只一句话就把人安抚得顺顺的,久思意味深长地回头瞄了一眼郝镜里。
郝镜里站在寒风里:“……”
第二天整装待发,章宛筠说你们不一定能进去,如果是这样你们回旅店等我就行。
其他人应了,说不让进爬爬这高山也当锻炼了。
最先喊累的不出意外就是最小的亦微,一手拉着久思,一手还拉着偶尔长到路上来的树杈子,结果……
“啊~~~”一声尖叫。
然后前面转头的人就看见亦微使劲的甩着手,疯癫完了看一群人愣着看自己,亦微脸一红支支吾吾:“妈妈,是虫子,反正是它太胖了,所以……”
其他人听不懂,章宛筠却是抽着嘴角,得,肯定是捏到哪条跟树杈子上横着的胖青虫了。
“别听他咋呼。”章宛筠招呼这他们继续往上爬。
亦微摊着手一点点都不敢合拢也不敢动,他妈没猜错,他就是捏树杈子助力的时候捏到一条很胖的虫子了,那软绵绵的触感……反正他就是不敢动那只手了,麻麻的,都没知觉了。
木木蹬蹬的往前爬,就感觉到那只露在外面被风吹寒了的手落入一个温暖的手心里,心里面哪里还有那只摸到虫子的恐惧感,满满的都是久思手的温度,脸上挂着笑,转转身子转转手换了个方便久思拉着自己这只手的姿势。
骆久思还有郝赫都是天生好体力,运动细胞发达的,不爱运动是一回事,所以后来都是他们拉着各自的那人。
好在走的不快,不然一开始走在最前面的段氏夫妇早给他们甩下面去了。
“歇,歇会儿……”章宛筠喘着气边说边回头看优哉游哉的四人然后:“……”,“得,我们老人家走不动了,原地歇十分钟。”
其实已经很好了,这山太高了……一个小时以后他们也才爬了三分之一不到点。
之后走走停停,从大清早爬到下午两点,终于到山顶了,上山容易下山难,没来过的几人早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结果发现下山的路竟然是绵长着延伸到远
方的缓坡:“……”
桑寨当真好地方,连挡路山都长的这般有人情味。
等走到桑寨外的山脚,远远的就可以看见竹林成海,里面隐者一些竹楼,再远处便是一些未放的罂粟花田。当真如章宛筠所言,种得有些多,但不足以掀起风波,果真是祖训难违。
早早的就有人挡在了进寨的路口,应该是旅店通知过的,只是没想到那人看了眼楚观沧的脸,转头跟另一人交代了几句,那人快速跑开,不一会回来说是他们几个都能进,就楚观沧不能。
郝赫当时就听得火气,虽然他们的发音古怪,但是勉力听还是能听出来的,章宛筠连忙拦了:“别冲动,应该是有误会,我问问。”
郝赫喘着粗气看和章宛筠说着土话的那两个桑寨人,楚观沧好气好笑的看瞪大眼的郝赫,把他头扭了过来,拍拍他背:“你都想什么了?他们不让我进就是冒犯我了?”
郝赫收紧下巴,拿下他的手,拿眼睛看楚观沧,直看得后者眼神躲闪才收回视线,闷闷不乐地开口:“我这么喜欢的一个人,在我心里跟神仙一样的人,他们竟敢……哼。”
看着郝赫小孩护食般的举动,楚观沧呼吸滞了滞:“我,我没有那么好。”
“在我心里,你就是有。”又是不错眼神的看楚观沧。
楚观沧慌乱地低头:“知,知道了。”
正跟桑寨人交涉的章宛筠听了他们的话,惊讶地回头看楚观沧……那眼神里有着一个名叫恐惧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国庆节快乐。努力努力……
☆、伤别离
再三确认般,章宛筠反复问了好几遍,他们也是纳闷地瞅了又瞅女人长相的楚观沧,但却没有迟疑地点着头。
章宛筠脚步踉跄地从高处走下来,站在楚观沧面前时还呐呐不能言,嘴张了又张,小声说了好几遍楚观沧他们都没听清,郝赫是个没耐心的高喊一声:“亦微妈,大点声,这听不见呢?”
章宛筠抬头看了眼郝赫,把他一把拉到旁边,嘀嘀咕咕着。
“那我问你吧,你肯定清楚。”
郝赫奇异:“行,问。”
“那,那是楚老师吧,他,他是男是女啊?”
“当然是男的。”郝赫没控制住声音传老远回音一阵阵传回来:“是男的,男的,男……”
楚观沧一脸黑线:“……”,还以为要问什么呢,这么吞吞吐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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